真是不专业的错觉,我脑中冷静的部分叫我别乱想了,但做为男人,现在控管我的与其说是大头,不如说是下半身的小头,小头没脑浆思考,因此我在小恩一声声的凯哥中,越来越失控的加强抽插的动作,我忘了他是我对手戏的演员,我忘了我在拍片,我只想要征服他,用我的阴茎。
小恩再怎么样习惯于性事,他的小身板注定是脆弱的,当我干得越来越深、操得越来越狠,他的身体越来越软,到最后连把身体固定在床单上的双脚都踩不住,瘫在床上随着我的抽送而晃动。
这样让我很不好动作,我把他的双脚折起,用手臂把他的膝盖压在他的胸口,小小的身体就像被我折成两半一样,臀部被迫朝上抬起,这时我就像在做伏地挺身一样,从上往下的把阴茎一次次的干进去。
小恩连凯哥也喊不出来了,他张着嘴,进出的只有空气,收不进嘴里的舌尖代替语言说明他被干得有多爽。
一般来说,拍AV都是要不断的换姿势体位,照理讲这时候的我也应该要翻过小恩,用背后式干他,又或者是把他抱起来,让他用骑乘式自己跳动,等等我事前研究A片后的功课,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忘了这些,我已经沉溺于操干小恩的快感中,意外的是导演眼没提醒我,他只是无声的指挥着摄影机从哪个角度或是拉远拉近的拍摄。
现场,导演、摄影师、收音师、打光师、助理人员……所有的男人都尽责的工作着,就算其中有人其实偷偷的在裤档撑起小帐篷来,他们也没放下手边的工具到一旁去打手枪,与我不同,他们记得他们在工作。
说真的事后想起来我也觉得丢人,竟然在第一次拍AV就拍到忘我,但导演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夸我够投入,我听了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但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我正沉沦在小恩的身体中,和我玩过的男女肛门不同,他的肠道明显的浅了许多,当我插进最深处时,我的龟头彷佛顶在肠壁上,这会让我有种达到女人子宫的错觉,但当我用力往前干时,不同于女人子宫会让我撞得生疼,小恩的肠壁会被我干凹进去,但却又充满弹性的把我顶回来。
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加上他紧得恰到好处的肛缘套弄着我的茎根处,这孩子明明是还没成熟的青涩身体,却有着最适合让男人操干的妓女名器,这种矛盾加深了我的快感,也更加点旺我的欲望。
没有变换体位,我就这么直接的干着小恩,不知有多久,久到我的双膝在床单上都磨得红了,我的睪丸皮紧绷得像要爆炸,鼠蹊部也传来一阵一阵的酸麻感。
小恩也没好到哪去,他的臀部被我的睪丸拍打到起了红痕,喉咙传出来的是沙哑的元音,快感的泪水浸湿了他的发际,最可怜的是他承受我插入的小肛口,那边已经开始红肿,肛肉被我一下一下的带进又扯出,还时不时的流出润滑剂与我的兴奋液。
我觉得我已经不行了,当然男人最恨不行这两个字,只是性高潮总是有个终点在前头等着,冲上去就能看到天堂了。
我再一次的曲膝,用脚尖稳稳的踩住床单,然后我开始要冲往天堂的终点,带着小恩一起。
做爱方法百百种,不过在终点前,往往都是深深插入并且短距离的快速抽送,我想这是雄性的本能,要让精子能够射在尽可能的里面,以加大受孕的可能,虽然我现在要射精的对象并没有卵子,但这并不会阻碍我男性本能的动作,我把阴茎尽可能的插到最深,深到我的睪丸与小恩的睪丸都压在一起变了型,然后我双手环住小恩的腰,他的腰实在很小,我的指尖甚至能够触碰到,接着我开始快速的前后抖动,就像是路边公狗骑在母狗身上会有的动作,快速又小刻度的抽动下,我和狗一样射出大量的精液。
这次的射精实在是又长又久,久到等我闭气射完精后,有种快窒息的错觉,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小恩瘫在床上,两条腿还软软的悬挂在我大腿上,我的阴茎完成工作抽离他的肛门后,他的肛口没办法马上闭起来,但也不至于到门户大开的程度,大约就是一个十元硬币的大小,从里头有乳白色的液体缓缓的跟着我抽出的阴茎一起流了出来。
这时,一台摄影机插到我和小恩身体之间,我一愣,才想起我是在工作中,而我竟然忘记了。
我的面部表情一定有点僵,但幸好这时没有摄影机对着我的脸,现场三台全都集中在小恩身上,小恩脱力的身体、半睁的眼、还有他闭不起来的肛口。
这次的拍摄很成功,非常成功,导演高兴的说。
助理让我先去淋浴,等我穿上干净的牛仔裤回到拍片现场时,小恩还是赤身裸体的,只是他已经坐了起来,有点单单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像是个更年幼的孩子。
「凯哥……?」看到我,他喊了我,声音和刚才做爱时一样,有点软软的、黏黏的。
「你……你还好吧?」我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和以往拍片一样说声辛苦了似乎有点怪。
小恩这时总算清醒过来,他躲开我的视线,下床进了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