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曲立起双腿,变换个如坐莲台的姿势,正面蹲坐在男人朝天高耸的巨物上,又羞红着俊脸请凌霄半靠起身来,背后倚靠两个引枕轻松惬意地躺好。
他碧眸中仿佛有盈盈泪光闪烁,悄声向着男人附耳道:“陛下既然金口玉言,说是会免了奴的冒犯在上之罪,那这一回就让昀儿仔细伺候夫君但愿夫君今日万事尽兴,龙体舒畅满意。”
凌霄看着只觉新鲜得很,应昀这副既天真又放浪的风情以往哪里有缘见识过?旧年他岁数还小的时候倒是很爱腻着人,总要缠在自己脚步跟前大发娇嗔,拿捏着自己为他做这做那里外奔忙,每每得逞便显出一种洋洋得意的小孩子神气,自然地流露出来十分惹人爱怜。
可惜那张剔透无暇,微笑起来便宛若冰雪消融、春花乍绽的少年面孔终究沉堕于污浊晦暗的禁宫高墙下,今后再也不得重见。
他略一闪神,不想再沉溺于往昔的回忆里徒然感慨,连忙笑着把握住那段微微汗湿的纤韧腰肢,极尽温柔地摩挲爱抚起来,口中百般欢喜地依顺道:“好好好,我的乖乖小心肝儿夫君这回便都依你所言,我只忍着不动,将一切都交给我的好宝贝做主罢了!”
应昀两边鬓发已经被冷汗热泪浸湿透,如金线千万缕,缕缕散乱地贴在桃花色的艳丽双颊旁。
凌霄那凶器天赋异禀,灼烫粗硕得非同凡物。他内穴里初次被顶破了,先前勉强有点儿微薄的快感,早也被狠狠贯通了私处与腹脏的撕裂剧痛硬生生扑灭去。经年里习惯了被男人和器物奸淫玩弄的甬道还不觉得太过吃力,逐渐地分泌出滑腻的汁液迎合羽皇那巨物的插弄。
但总归那个才被凌霄用蛮力cao破了,血肉淋漓的内穴入口和更尽处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处子腔室却不能立刻便很好的适应激烈的交媾。饶是应昀心中想着父母亲族拼命咬牙忍耐,每一动作时,从身体深处迸发的疼痛仍教他难过得小腹和腿根处都在不停发抖,吃够了如同利刃活生生剜肉般的苦楚。
他打定主意要在枕席间殷勤讨好,横下一颗心不去管那下面火热湿润的私处到底是流着水还是淌着血,深深呼出胸中郁闷之气,笑颜更为明艳,动腰向前柔若无骨地划着圆圈吞吐吸纳楔入羞处的阳根。起初因痛还不敢大动。待出入次数渐多,皮肉稍加麻木了些,少年便也越发狂浪,急切地喘息哀泣,猛力摇荡着窄小的雪臀上拔下坐,无须凌霄花费点滴精神力气,把一根怒张紫胀的阳柱服侍得万分细密周致。
“昀儿昀儿你真好好再深些”凌霄额角青筋冒起,口舌咽喉燥热欲燃。他双眸已经转为滴血似的赤红,瞳孔内火光熊熊。
应昀已经是拼死迎合到极处,会阴湿润的肌肤反复摩擦着凌霄堵塞在他穴蕾外的沉重囊丸,弱弱地细声道:“奴奴不敢不遵陛下旨意啊啊都到最里面了奴的肚子里都被陛下插穿插透真的再也没有地方能进了”
少年眼角如同被谁涂上一抹邪色的胭脂,烧得绯红如醉,在泪光中凝睇着凌霄,抽抽噎噎哭求道:“夫君,呃呃啊太大太长了昀儿吃不下了求求夫君快将元精赐赐给奴疼疼惜奴”
他连声胡诌乱叫,蜜语甜言,可就一个疼字是真的。应昀苦痛难当,唯恐凌霄还能忍耐持久,只好再努力将大腿张得更开。他伸手撩开缠绕在腰间破碎的纱衣,让男人的视线能够把两人正疯狂交合、cao干得难分难解的私密处一览无余。
“小骚货”凌霄目光火辣辣地黏在应昀要他仔细看清的地方,握住少年纤腰的大掌不知不觉滑了下去,托起那根青涩可爱,微微半勃起的浅粉色茎芽。少了这柄芙蓉玉雕成似的小东西遮挡在前,后面花遮柳隐的隐秘山谷顿时光风敞亮,教男人窥见一片春色无边。
应昀肌肤莹白如玉,臀心处那条分界的缝隙此刻因为皮肉紧绷而展得十分平直,中心浅浅凹陷进去桃粉色的一点,本来该见着形如花朵般的小巧蓓蕾。可惜却有一根狰狞的粗硕大肉棍强硬地占据了它原本的位置。,
可爱的小菊蕾圆鼓鼓地套在紫黑的巨物根部,花瓣似的褶皱凄惨地绽开,入口处嫩红的肠肉也被充满了少年腹腔的巨物挤压得向外翻出来足有两三寸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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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君看看昀儿半点也没敢偷懒嗯呃啊穴里面要塞爆了”应昀慢慢抬起腰身,让凌霄的目光随着少年湿淋淋沾满黏液的羞耻之地逐渐抬高,看到那只娇嫩小穴一点一点艰难地翕张蠕动,男人的巨物毫不怜惜地拉扯翻出来的嫩红肠壁,一寸寸地脱出到逐渐膨大的蕈头。圆鼓鼓的小肉洞卡在龟棱上抖抖瑟瑟,着实诱人得紧。
少年半垂着眼帘呻吟连连,颤抖的小屁股卖力地夹紧,又骚浪地扭腰摆臀摇了一摇,这才转手扶撑着腰肢缓缓坐下来。被凌霄那巨物钻进内穴的感受,简直令他五脏欲裂,一时不住的呻吟落泪,尖锐膨大的龟棱粗粝地拉扯摩擦着破裂的窄径。稍微粘连的血肉重新迸开,痛苦得应昀死去活来,脚趾也难过地蜷缩抽动。
“呜呜夫君疼我肠子好痛穴好痛夫君要cao死昀儿了求您开恩给了奴吧求求求陛下”应昀仿佛已不能呼吸似的急切喘息,哭叫得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