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春风吹送着馥郁花香,将悠扬的丝竹管弦之声散布到御道的每个角落。整座皇城高悬锦绣喜灯,雄浑壮阔的天上宫阙宛若一朵在深邃星幕上嫣然盛开的红莲。今日是羽皇心中自认的洞房花烛之夜,仰赖他鼻息生存的后宫众人莫不诚惶诚恐地竭力铺陈,力求将典礼诸事都经办得细致妥帖,只怕有丝毫让帝君不悦的疏忽之处。而在这忙忙碌碌如蜂蚁的一干人里,最忐忑不安的却还不是先前暗藏不轨的梓樱,却要数到近年来都在羽皇后宫中得意非凡的教养司大总管骥风了。
这奸猾成性的老内侍往日因为职责所在,又受羽皇圣谕去‘教导’玩奴应昀知晓如何柔顺乖巧地承欢。他为要比照着天子心意造出一个完全符合他心意的娈宠,不吝在驯服奴儿时使出许多羞耻不堪的手段,自知早已深深得罪了羽皇毕生最宠爱的龙族小皇子。当初他只道似这般身份卑贱的战败逆部之奴,等到圣天子玩腻了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可叹骥风大半辈子都在后宫的高墙内机灵钻营,却不料这次气运大走劣势。他见羽皇对应昀宠爱长年不衰,更日渐加以珍重,暗暗心想道:只待那名被禁锢在牢笼里的少年一朝借势登天了,怕便是自己要偿清从前一笔笔怨债之时。可惜当初看走了眼,没能瞧出来严酷冷情的圣天子竟然不止是将那孤苦无助的少年当做玩物,而一直存着与之结为夫妇的痴心念头。如今要想法子补救也是不能了,惟有走一步算一步,平日里好生留意讨好应昀,多少赖着又活过几天。可别跟那梓樱小丫头一般自作主张地倒了大霉!
前面宫室里群臣后妃的朝贺按惯例是要尽过六巡酒。不过后宫里众人都心里有数,羽皇应付宾客的耐性只怕也就到此为止了。骥风身负为帝君新婚夜周全闺房中事的重责大任,丝毫也不敢耽搁良辰吉时。他情知应昀之前恰恰被急色的羽皇破身不久,一时还很难适应器具深入到雌儿内穴中折腾。眼看两个小内侍搀扶压制下少年的身躯不断颤抖,挣扎的动作也越发大起来,痉挛的肠壁更是紧紧夹住了玉势不肯教他再进一步,老内侍暗叫声糟糕了,连忙呼叫左右侍立的教养司奴婢:“辰君受不得痛,快取喜绳来!”
一直垂首待命的奴婢们闻言立刻抽出早已准备好的缚绳。这是帝王内库中所藏的灵器,并非寻常人家用在洞房夜拘束雌儿的红绫丝缎带。掺杂了地犀兽筋和金精铁编织的细细红绳瞧着精致漂亮,仿佛不堪弱女一臂之力,实则却有困神锁魄的强横威能。因着雌儿自身特殊的敏感体质,在小夫妻们新婚初夜时总归要用到这根并不讨人喜欢的喜绳。是以凌霄虽然有心宽待应昀一二,依旧吩咐了教养司预备此物。
应昀私处撑胀欲裂,正疼得下肢一阵阵抽动。忽见左右服侍的强壮奴婢手持绳索而来,顿时惊吓得连连大叫:“你们要做甚么?别过来!别靠近来!我要见陛下!”
骥风跪在少年两腿之间持着暖玉势轻轻推送,苦着张枯皱的老马脸哄劝道:“辰君莫怕,这喜绳缚身是洞房夜必经的一关。原也是怕你胡乱挣动不慎伤着自己。内穴虽然娇嫩易痛,多受几回陛下宠幸便也就习惯了。到以后鱼水交融,那地方还会舒服得飘飘欲仙呢”
应昀羞愤无比,口中被宫女满满地塞了两条洒了交鸾香的丝缎手帕,呜呜地再也叫不出声来。随即又被那群奴婢七手八脚地按住手脚呈现四肢大开的淫乱姿态绑起来,任是他双眸泪光盈盈,浑身半分也动弹不得,模样好似一只被人翻了背壳的可怜小乌龟。骥风手腕转动,轻轻地抽出进到半路的暖玉男势,吩咐凑手帮忙的小内侍去拿灌了膏脂的小银壶。
老内侍冰冷枯瘦的手指剥开穴口娇艳的花褶,用指腹慢悠悠地揉着,逗玩得那朵才被迫吃过了巨物开拓的小花苞羞羞怯怯地张开了一点微小的孔隙。纤长圆润的银管见缝插针地逼了进去,十分轻松地进到花蕾深处。骥风提高银壶的手柄向内倾倒,温热滑润的合欢香膏就像蜂房中才割下的新蜜,滴滴淌淌地顺着器皿的开口流进应昀腹中。
“唔唔呜”无助的少年瘫在枕上艰难地摇动着头颅,私处经受着违背生理本能的暖热膏脂一点点慢慢倒灌,粘稠的液体充盈腹腔,黏糊糊地粘连着肠壁和膛腔。怪异难堪的行为不单单带来巨大的羞耻感,更令他敏感的身子承受着极度的痛苦与不适。
骥风力求谨慎不出错,往少年体内一连灌了两壶加入合欢魅药的香膏才肯停手,弄得应昀平坦的小腹都有些鼓起来了。他眼明手快地一边抽出银壶嘴儿,一边凑上先前那条粗硕的暖玉男势堵住穴口。这回不管应昀下身处如何拼命用力也无济于事了,盈满滑溜溜膏脂的小花穴顺服得很,直愣愣地教老内侍把狰狞的器具一插到底。应昀雪臀剧颤,教这一下子狠插折腾得差点喘不过气昏厥过去,双眸中连眼白都倒翻过来。那器具表面凹凸不平,粗粝地重重捣入雌儿娇嫩的内穴入口,瞬间如遭刀割火燎的撕裂疼痛几乎压过了当初凌霄给他破身时的感受。
“呜呜呜”好深好深救命应昀垂死般反弓起腰身,汗湿的鬓发凌乱地滑下背后的靠枕。两个教养司来的内侍手按住少年腿弯,把那双颤抖的纤细小腿紧紧压到他脸颊旁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