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托台上,烛火跃跃浮动。艳红的火光暖意融融地在鸳鸯合欢喜帐外摇曳着,映得羽皇那张艳丽冷峻的面孔也如夕照下一泓春水,眉梢眼角俱是无限深情。
夫妻?应昀闻言稍稍怔忪,心中想道:是啊,直至今日,终于才从你丹凤履底下的卑贱奴隶勉强变作了人样儿好夫君,你害我至深至苦,真教我这一生都没齿难忘!
凌霄正当诸事如意、心愿圆满时候,适才在前殿忍不住同臣下多饮了几杯。兴冲冲的微醺之间,欲望已经难以自持了。他将应昀横抱在怀中,迷醉地拱在心上人颈项间嗅了片刻,喃喃道:“朕等这一夜,真正如同已经等候过了千万年光景。”
应昀勉强忍着身上那些下流玩意儿的作弄,绯红着脸颊刻意奉承,指尖隔着几乎透明色的衣料拨动乳首上相连摇晃的细细银链子向他笑道:“好哥哥,昀儿今夜等你来疼惜我,也是等得好辛苦呢”
那一点闪烁的星芒简直晃花了男人的双眼。凌霄胸膛内只觉情潮激荡,也没闲心虚费时光说什么话了。他低头用牙齿衔住烟霞纱寝衣上唯一的那枚丝绦结子轻轻往外一抽,簇成百子石榴的红宝石坠子便伶仃滚落在地。
轻纱从应昀身上滑落下去,恍若流过夜空天穹的薄云被长风吹散去。少年赤裸美好的躯体羞涩地侧身半蜷,肌肤如玉,莹莹生辉,像一轮皎洁的明月落在男人臂弯里。凌霄握着应昀纤细的脚踝慢慢展开,目光灼热地直盯着少年腿根处狭窄的细缝。
“夫君别看了”应昀羞愤得很,勉强夹紧的大腿瑟瑟发抖,带动着被迫撑开绽放的菊蕾外露出那一小段玉制器具也随之颤动不停。
凌霄哪里舍得放过眼前的美景,口干舌燥地趋前一压,索性把应昀双腿都举高压住了,视线肆无忌惮地定在少年最隐秘的私处来回巡视。应昀脑中嗡鸣一声,面红耳赤地微微挣扎了片刻,终于认命地偏过头低声恳求道:“让昀儿先来服侍夫君宽衣吧?”
凌霄望着心爱少年羞涩可口的面孔,低哑地说了句:“好,好。今夜夫君都听你的,昀儿可满意了?”
应昀心中暗骂暴君荒淫不要脸,唯唯诺诺地跪坐起来,埋着头去解开羽皇礼服上华丽的七宝玉带。他动作间头颅在凌霄腰间微微起伏,看上去好似正在以口舌侍奉床上的男人。
这般淫靡下流的模样,又配上一身专为挑逗男人欲望而披的薄纱似露还遮地,瞬间便教素来冷情自持的羽皇也抵挡不住了,焚身烈火几乎直冲灵顶,教他失去克制狂态大发。
刚刚解开凌霄腰间的衣带结,应昀弯腰正待帮着他解开外袍,不料整个身子骤然腾空,碰地一声就被男人一股大力掼到了绣满石榴花的锦被上,当时几乎头昏眼花。
真不知这可恶的暴君又在凭空发什么疯癫了!应昀委屈地爬起来,“夫君不是说今夜就让昀儿自己来么”他还暗自庆幸可以少受些折磨了,岂知道凌霄色欲熏心时说出的话没有一句是能相信的!
凌霄性急难耐地撕开衣袍往身后一抛,笑道:“话虽如此说,可到底不想昀儿太受累了。还是让夫君来做这些辛苦卖力的活儿罢”
无耻简直厚颜无耻应昀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拉开了,迫得他只能门户大开地把那处秘境袒露给双眼赤红的男人尽情欣赏,娇媚的花蕾十分紧张地收缩着。
凌霄轻浮地向那地方埋头吹了一口气,惹得应昀小小地惊呼一声。还未等羞愤欲死的少年醒过神来,垂在双腿间的茎芽忽而陷进个滚烫湿润的地方,犹如被最甜蜜温暖的梦境紧紧包裹,舒服得他腰肢颤抖,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