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昀双眸泛泪,哽咽着胡乱啊啊叫着。凌霄心中暗笑,又对鲜少品尝过欢爱极乐滋味的少年生出无限怜惜疼爱之意。他屏息深吸,口腔包裹着应昀已经敏感得抽搐起来的青涩茎芽猛力吸吮,灵活的舌尖顶在蕈头的小孔上轻轻搔动。可怜的少年被他挑逗得欲生欲死,手脚都情不自禁地乱扭起来。
“啊啊啊夫君别吸好痒哈哈啊好酸呜呜呜救命”越是少有经历过情欲侵染的身体,在快感的占据下就陷落得越是飞快而无力挣扎。若是今夜再来一场如同往日般痛苦难熬的强暴,遭受过残酷调教的少年还能够咬牙强忍,权当是在忍受一场酷刑罢了。然而这一次,那个不容人违逆的君王带给他的却是堪称为享受、是应昀从来也没有机会得到过的美妙体会。
男人饱含着狂热爱意的口舌,活生生地搅乱了少年的身心。应昀的腿根抖得不能自制,胸膛难耐地高高挺立。夹着银链子的两颗樱桃红乳因着情欲鼓胀涨大起来,紧紧绷直了连在胸前的细短银链子。
凌霄吞吐得更加急促,又用手掌托起应昀青茎下的两丸玉袋殷勤地摩挲逗玩,手指慢慢梳弄少年会阴处细嫩的肌肤。应昀舒服得几乎连骨头都酥软了,碧绿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金帐顶端,口角微张,十分迷乱地摇着头,双手拼命伸向腿间,好似想推开男人在他胯间作恶的头颅。但当他指尖方一触及到羽皇披散的长发,却又难以取舍地把热情如火的男人朝着自己胯下压得更近一些。
“啊哈啊好酸要要来了夫君吸出来了”应昀早已控制不住血液中奔流的烈火,夹紧大腿淫浪地放肆大叫。“我要还要啊啊好热嗯嗯好快活”从未正常行使过它应有权利的青涩雄性器官,在男人口舌手掌的双重玩弄夹击下毫无一点抵抗之力。要被男人压榨着吸出来的,仿佛是他的整个魂魄,全部骨髓。
“啊啊要好哥哥”应昀辗转呻吟,膝弯抬起来勾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面色犹如雨后桃花,十分冶艳诱人。凌霄自然是得意非凡了,轻轻握着露出应昀体外的那支玉器具一抽。不料这温柔的动作之下,竟然没有抽得出来。原来少年的身躯被情欲所驱使,信道内媚肉层层环紧了那根粗硬硕大的玉势,已经是吃到甘甜美味,不舍得与之分离了。
凌霄心知火候已到,便撑起手臂慢慢吐出口中勃发颤抖的青涩茎芽。应昀正在飘飘欲仙,浑身酥麻,此刻距离那极乐境界也只有一线之隔了。不料男人居然在最美妙的时候抽身而去!
昂扬的青茎被迫一寸寸脱离了湿润炽热的包裹,颤巍巍可怜无助地半垂在少年情动大张的双腿间。几乎濒临高潮的身体受制于教养司禁锢的淫具,偏生在欢愉绝顶的最后关头怎么都没法子倾泻出精,急得应昀绯红滚烫的身子在床上难耐地胡乱扭动,好似一条发疯似渴求男人交媾的妖蛇。
凌霄扬眉笑了笑,好整以暇地倚坐在床头柔声问:“小乖乖,喜欢夫君这么玩你么?”应昀魂魄齐失,四肢并用地爬到凌霄身边缠抱上来,呜呜哭着道:“喜欢喜欢求夫君再玩玩昀儿吧”
陌生的欲火煎熬,将少年玉白的躯体熏染得薄红。腹中升腾的焦渴,教他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腿,耸动臀峰向男人奉承献媚。其实应昀身上这股猛烈而异常的火焰并非都因为男人口舌的撩拨,更有先前饮下那一杯助兴酒的药力加持。凌霄勾起应昀一缕发丝缠在手指上,故作冷淡地道:“就你独个儿快活了,夫君玩得有什么意思?你又迟迟不肯射出来,教我一直好没趣。不过昀儿身上有个地方最让夫君喜欢了”
应昀实在忍熬不住,整个下半身如被滚烫沸腾的热汤浸透着,烈性的媚药发散出来,令他骨肉瘙痒,血脉狂跳。凌霄话还没说完,他便连忙自己抬起双腿,用浑圆窄翘的雪臀在凌霄腰腹间紧紧贴着来回摩擦,呜咽道:“好好昀儿的穴给夫君玩求求夫君快救我昀儿要被火烧死了”
那根硕大的玉石器物还深插在应昀穴内,又因为他此刻私处抽搐难以拔出,随着他在男人身上的动作一下下地顶撞着少年被情欲烧软融化的媚肉。玉杵硬生生侵犯着敏感的信道,弄得应昀又疼又畅快,脑中更是一片痴迷混乱。
凌霄把手放在应昀双丘下片刻,指尖便已经被少年穴口处顺着玉势撑开的缝隙所满溢出的粘稠花蜜沾湿了。他坏笑了一下道:“这可如何是好?昀儿的身子这般风骚多情,害得夫君兽性大发,只想把昀儿的穴玩坏插坏。”
应昀鬓发坠下细细汗滴,颈项间隐约有血脉鼓起。他呼吸难继,慌慌张张拉着凌霄的手去握住戳出菊蕾的玉石手柄,急切道:“昀儿都任由夫君处置夫君救我”
凌霄道:“也罢,就遂了你的心意。”拂开应昀软绵绵无力的手臂,握住被少年体温捂得火热的玉势轻抽浅插了几回合,磨得那处淌着蜜汁的娇艳花蕾异常饥渴地紧紧咬住棒身纠缠挽留。应昀腹中受了男人这一阵不着力气的亵玩,信道内火热的媚肉战栗不已,嗯嗯啊啊哀叫连连,只觉从未尝过这般销魂蚀骨的酸麻甜美滋味,愈发情动得难以自拔。
“夫君快插进来罢别捉弄昀儿了呜呜”少年玉粒似的可爱脚趾头在锦绣的被褥上绷直了,泪盈盈的碧绿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