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借着喜烛跃动的红光,满心欢愉地端详着怀中依偎的心上人。只见着那冰雪肌肤的少年腰肢款摆,呻吟连连,自己亟不可待地扭动修长的双腿盘绕在凌霄胯下,犹如给情欲之火烧融化了的仙人雕像也似不复端庄,真个能教男人立刻由冷厉的圣明天子瞬间化为沉溺于淫乐的禽兽。
男人实在看不够应昀含泪哀求自己施与爱宠的艳媚风情,俯身含住少年伸出的一点香软舌尖,轻轻与之交缠嬉戏。应昀受他这般温柔作弄着撩拨,血中药性愈发发作得猛烈,手臂用力揽住凌霄肩膀,胸膛紧紧贴住男人一阵不得章法地磨磨蹭蹭,又慌乱地用颤抖的手掌去捧起羽皇直挺挺扬起头的硕大凶器,抽泣着哀求他道:“好夫君,好哥哥!昀儿穴里要痒死了,你快开恩救救我”
“小乖,夫君怎舍得你难过?这便来给你解药”凌霄自觉也忍耐得受不住了,横抱着应昀在怀里,一手抬起少年汗湿了不断战栗的大腿,将那涨得快要撑爆了皮肉的阳根顶在应昀私处,调笑道:“我的心肝儿,夫君要来了。至爱当前,夫君也难免心慌孟浪,你且多担待着些。”
应昀任他慢慢从湿润得一塌糊涂的后穴里抽出玉势,浑身内里那股子酸麻之意绵绵不绝,咬着唇边凌乱的发丝呜呜叫着:“好哥哥,昀儿等不及要你的大宝贝救命了。啊啊啊不要抽出去昀儿还要插痒啊”
凌霄嗤笑一声,握着那只沾满应昀体内淫液的玉石器物在少年俊美无瑕的脸上抹了两道,牵开一线如花汁般粘稠的银丝,情形极为污秽不堪。他好整以暇地问道:“那昀儿到底是要这根暖玉,还是要夫君的宝贝?”
应昀此刻已经神智昏乱,竟然低头便含住了玉势粗硕的蕈头,又吸又舔地谄媚讨好起那根先前埋在自己身子里折腾的死物来。“唔唔啊都要都进来”少年大张双腿露出微微开合的娇艳花蕊,口中卖力地吸吮玉势,把那根狰狞怪异的东西吃得啧啧有声:“夫君快些cao昀儿穴里空荡荡的难受要夫君的大宝贝狠狠进来磨痒”
凌霄手指勾开菊蕾边缘纤美的褶皱玩了片刻,也不再刻意挑逗濒临疯狂的少年了,滚烫的蕈头由下至上重重地顶撞进去,不作停留地一鼓作气顶到尽根。他那物事异常雄伟霸道,简直要把可怜的少年一下子活生生插死在上头。应昀被他这一记狠插干得几乎魂飞魄散,肺腑如同被利器残忍地从中剖开,禁不住尖叫着绷直了身子,痉挛酸楚的腔道猛然夹紧了侵入的肉块。
“啊————嗳啊——不啊啊啊不不——不要出去啊啊——”媚药性烈,少年本来就娇嫩无比的内穴被那药物调理得更胜往日千百倍似地敏锐易感。些微的抽插刺激,就让他膛肉翻卷,信道深处热液淋漓喷出,流得应昀两条大腿上都是湿漉漉的银白水痕。
“唉,我的小龙可真是难伺候。又要夫君插,刚插进来又要夫君出去也罢了,今夜都随着你喜欢。”凌霄口中仿佛很怜惜心上人儿,强劲的腰胯却不住大开大合地向雌儿穴底深处狠狠冲击,硬是把那道软软保护着内穴的稚嫩肉环冲撞得脱力松开。应昀私处痛楚难当,如遭受了炮烙酷刑,手脚并用地挥舞挣扎也无济于事。凌霄把他瑟瑟发抖的身子翻转过去,骑在少年雪臀上肆意cao干挞伐,胯下巨物急进疾出,每一抽送都从应昀体内深处带出一股亮晶晶的清液。
“出、出去呀啊啊痛夫君好痛停求求你cao破了哈啊痛不要”凌霄这厢是勇猛无匹,应昀那头却苦不堪言。雌儿身子殊异,被男人cao进内穴本来就是极其难熬地生受活罪,调弄的时日若短浅了更不容易尝到欢愉。应昀初次破身时,也是凌霄急色之下强行突破,害得他受伤流血不断,几乎弄坏了那只才长成的娇小嫩穴。当日受到的惊吓还未曾褪去,似眼下这般同样可怕的情形,实在无法令应昀舒缓放松下来。
“嘘,乖乖夫君并非不懂得怜惜你。”凌霄合掌包裹住少年软垂的青茎温存抚慰,又不住吻他眼睫唇角,“你也知道内穴里最是娇嫩,要是夫君不忍心一下子进去,在那孔道外磨蹭来去更会教你疼痛难支。昀儿且忍耐些,让夫君cao顺滑了便不会再痛。”
应昀疼得头皮发炸,耳鸣目眩,呜呜哭叫道:“真的痛死了夫君还是干脆杀了昀儿吧”凌霄哪里肯让他在此时任性?他强按住少年虚软的双腿道:“昀儿听话,自古夫妇鱼水之欢,头几回总都有些苦头要吃。夫君现在已经全进去了,内穴也整个打开了,再cao一cao昀儿就懂得什么叫销魂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