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看马王,一路上都亏了它,他救我好多次。”晋美说风便是雨,拉着白枭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才发现他又逾越了,心虚的站在门口低头不敢看白枭。
“毛毛躁躁的。”白枭假意呵斥了他一声,牵着他的手往外走,“知道在哪么?你就跑,也不怕跑丢了,以后乖乖跟着我,听见没?”
“知道了,我错了。”晋美嘟着嘴道歉,乖乖的跟在白枭身侧,偷偷伸手牵白枭。白枭甩了他两次都没甩开,开恩似的握住他的手。
白枭还真不知道晋美竟然把马王也带来了,到了马厩之后被看马的下人一顿抱怨。原来马王特别不好喂,动不动就踹人,已经有好几个下人被他踢伤了。
白枭宠溺的拍了拍马王,马王终于见到主人,兴奋的一直鸣叫,把马厩其他马儿吓得一通乱撞。
“我把你常骑的老白马也带来了,它跟你有感情。”晋美在一边说道,“其实它也不算太老的,今年十岁了。”
马匹的寿命普遍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使役年龄则是三到十五岁,所以十岁的马虽然不算高龄,但也过了壮年。
晋美自己的那匹坐骑自然也被带来了,晋美兴高采烈的告诉他,他的坐骑得到了马王的青睐,两匹马已经交配过了。
晋美羞答答的说着,勾着白枭的手道:“连我们的坐骑都在一起了呢!”
“色死你了,是不是偷看人家交配了?”白枭掐了掐晋美的屁股,晋美嘤的一声就钻进白枭的怀里。
白枭挥挥手,下人都撤退了出去。白枭抱着晋美在马厩里和马王在一起,晋美一个劲的在白枭身上磨蹭。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白枭用力捏了晋美屁股一下,想让他老实一点,谁知道这么一捏,晋美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就算如此还不老实的抱着白枭的腰,用脸在他胯下蹭来蹭去。
“骚货。”白枭骂了一句,却忍着没有动作,晋美还得养身体,不能乱来。
晋美扯开白枭的裤子将他钟爱的那根扯出来,亲了亲那根,晋美突然来了一句:“跟驴鞭似的。”
“操!”白枭忍不住骂了句,那根‘驴鞭’瞬间就硬了。
晋美将白枭那根‘驴鞭’塞进嘴里,眼神一直看着白枭,小样特别贱。
白枭抬手在晋美脸蛋上抽了下,力道很轻发出的声音很清脆,疼到不疼,但是调侃意味很浓。晋美贱兮兮的叼着白枭的家伙,有些脸红。
“都说了不行!”白枭隐忍的额头都冒汗了,真想在马厩里把晋美办了。
晋美不高兴的吐出家伙,一下子站起身:“不行不行!每次都说不行!可是你半夜总是偷偷跑去操他们!凭什么!”
晋美一跺脚,跑了。
白枭把家伙塞进裤子里,转身追了过去。拉住晋美的手腕道:“别闹了啊,我可生气了!”
晋美还想发脾气,但听到白枭的话愣是没敢再作妖,气得他呼呼直喘,不停的跺脚。白枭拉着他的手就往回走,晋美在身后一个劲的‘哼’。
“达杰他们呢!怎么一直都不见人?”晋美故意找茬,突然想起他的人都不见了,于是质问白枭。
“被关起来了。”
“什么!”
“他们跟白东几个斗殴,被自制团的人带走了。”
“自制团?”晋美一卜楞脑袋豪气冲天,“老子去砍了他们,敢动我的人!”
“你以为这是拉萨呢!”白枭扯住晋美,“这是凤鸣县,不是你的地盘,你丫老实给我在家待着,出去惹祸,干不死你。”
“我去惹祸,你就干我?”晋美不怕死的问。
“操!”白枭掐着晋美的脖子就把人压了回去。
晋美一进屋便问白枭怎么把人救出来,白枭也是挺发愁的,人也找了,钱也送了,他白家是有人缘,但也同样和官兵疏远,关键时刻还真抗不过李宪正的兵。
不过李宪正也不敢太过分,只是白东他们要吃些苦头了。
“破财免灾,我得去搞些钱。”不是没想过找白老爷要,其实白老爷也给李宪正送了钱,但李宪正收了钱,却不办事,还一脸的‘我很为难’,把白老爷气坏了,何老爷也对李宪正很不满,几次三番的以老丈人身份教训李宪正,但李宪正都一笑过之,不予理会。
“金条行不行?”晋美一听便道。
“嗯?”晋美的行李都在他的库房里,白枭起身就往库房走,晋美便跟着一起去了。
白枭翻了翻,晋美的行李里大多都是藏刀还有几把土枪,有一些银票却也不是很多,还有些首饰和衣服,晋美的豪华嫁妆并不在里面。
“被抢了好多。”晋美颇为心疼的道,“汉人太坏,看到我的钱就抢,我就跟他们干架,把钱抢回来了。”
“就这点钱,也值得抢?”白枭颇为生气的吼了晋美一句,“要钱不要命,以后给我老实点。”
“不是这些!”晋美拉着白枭往马厩走,他的马都在那里呢。
晋美走到他的马队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