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半眯起亚麻色的双眼,微嘟的小嘴半开着,从外头萨拉可以窥见到他贝壳般的牙齿,和粉红色的舌尖。
“这是我的阴茎,你喜欢它吗?”萨拉问,并且开始缓缓的前后摇晃他的腰:“这是我的力量,你喜欢它吗?”
男孩点点头,环住萨拉肩膀的双手更加用力,萨拉知道他喜欢他的阴茎,也喜欢他的力量,因此萨拉更加用力,用他粗大的阴茎在小小花朵的花穴内磨擦、抽送。
“你喜欢我多用点力?用更大的力气干你?给你更舒服的感觉?”萨拉问,同时不意外的看到男孩大力点头。
所以他更加用力了,用更大的力气干着男孩,好让男孩享受到更棒的愉悦感。
他用他成人的粗大阴茎取悦着男孩,当然了,他也同样的乐于这项工作。
不像是猎食者与猎物间的关系,也许他们都享受着超越种族间的性爱。
狭小的花穴在萨拉粗暴的捅撞下开始分泌出带着黏性的花汁,香味在雨林内扩散,风吹起,让树叶发出沙沙声响,就像在代替没有声带的男孩发出的呻吟。
“嗯!嗯!我也很舒服!和你一样!”萨拉哑着嗓子喊,他的额头上冒出大粒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男孩赤裸又洁白的身体上。
单就人类的眼光来看,男孩实在太小了,小得不该是被成年男子压在身体下,用他迷你的肛门去接受阴茎的侵入。
可是真正看到这一幕的人,没有人能够否认,那个小男孩脸上露出来的,不是情欲的表情。
好吧,也许食欲与情欲只隔了一条线吧。
花穴开始抽慉,就像女人的阴户要到达性高潮一样,肠壁和括约肌不规则的收缩,更像是贪吃的小嘴急于从肥嫩的阴茎中吸取美味的精华一样。
“啊啊!我要出来了!”萨拉甩头、大喊:“记住我的味道,我的小花!”
黝黑的茎身颤抖,全身肌肉僵硬,萨拉射精了,精子在那深不见底的贪心小嘴中游游晃晃,直到被全数吸收为止。
真美味,我的主人……沙沙的树叶声彷佛在萨拉的耳边低语。
低头望向怀中的男孩,是错觉吗?萨拉总觉得那对亚麻色的双眼中隐约露出他所期盼已久的温柔。
萨拉再也没有回到部落,长老并不意外。
类似的男人都有相同的眼神,他们被花儿所诱惑,就算预料得到最坏的结果,还是有人会尝试着摘下花朵。
长老只能由衷的希望,也许真的会有奇迹发生。
不只是为了那些勇士般的男人,其实,也希望花朵们能够碰上真正的爱花人。
回想起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一代又一代传达下来的悲哀故事,那个和花一样,洁白又美丽,但却非常不幸的男孩的故事。
盗花人,采花人,摧花人,惜花人。
遇见哪种人,对花朵而言,也是一种完完全全不同的结局。
当传闻登上新闻节目后,往往不再只是一则传闻了。
韩耀德还记得,那则新闻播出时,是和钟润坐在沙发,一个喝啤酒一个喝绍兴,嘴里咬着钟润刚从日本买回来的小卷干一起看的。
画面中,面貌姣好的女记者追查多起劳工暴弊事件,几个劳工面带恐惧、比手划脚的形容曾经出现过的男童,接着又是另一个画面,女记者的声音说明着相关人的推论,一种会吃人的花,从雨林散布出来的,食人花。
“这记者是没新闻好报了吗?”还记得当时自己看完新闻是一副兴趣缺缺,只当八挂听听的模样。
“还挺有趣的啊,会吃人的花,多浪漫啊。”钟润倒是和平常一样,对啥都有兴趣,又对啥都没兴趣的微妙表情。
反正韩耀德和钟润打小认识,也都是败家子一个,偏偏家产多到败不完,混来晃去也搞到三十岁,这日子看来就要这么鬼混到近棺材为止。
所以就算隔天,他听到钟润从机场打电话来,说他现在就要飞去那个听都没听过的雨林国家晃晃,顺便看看有没有运气碰到那个怎么听都是网络谣言的食人花时,韩耀德也只是祝他好运,同时提醒他记得买好吃点的特产,别像上次去南非时带了个虫卵饼回来。
谁知道,钟润这一去一回,竟然会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半年后,在韩耀德早已入睡的半夜三点,手机响了。一般来说他是不会为了接这种半夜扰人的电话起来,但也许是第六感吧,韩耀德把手机从床头取起,明显因为睡眠不足而显得沙哑的声音道:“不管你是谁,但如果你没急事的话,脖子洗好等着我。”
手机对面暂时没有声音回复,韩耀德正在想该不会是恶作剧电话,想要挂上关机时,手机传出微弱的声音:“阿德……”
会这样称呼自己的,除了早死的父母,就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恶友钟润。可是,这语气、这声音,和他三十多年熟悉的钟润似乎有着什么不同。
“阿润?怎么了?”直觉的,韩耀德觉得不对劲,爬起床把手机拿得更接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