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样,彷佛草原上被补食即将断气的猎物最后的呻吟,他嘶喊、摇晃腰臀、用他的勃起无情地在男孩穴内大力捅撞,接着射精。
韩耀德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就在钟润射出精液的同时,男孩的皮肤变色了。
原本就是让人看了很舒服的白皙,在接受到男人精液的瞬间,表面带着透明感的白色光泽在他全身隐隐发光,那该怎么形容……韩耀德瞪大双眼,发现自己想到的,竟然是植物在接受灌溉之后,充满水份的新鲜感。
那是一朵花,没有任何时候韩耀德更能深刻感受到这个事实,躺在老友钟润身下的,的的确确是一种植物。
男孩继续努力着,喝下会让他痛苦到打滚的药水,伸出白净的手让韩耀德用针筒注射,甚至忍耐着让他们在自己肛穴内打进各种试验的药物。
到最后,韩耀德几乎是在一种放弃的状态下,把种植植物所用的肥料给男孩吃下,接着看到男孩吐得一踏胡涂后,他坐在一边,强烈感觉到无技可施的无力感。
“不要再弄了……”钟润也看不下去了,他拖着瘦弱的身体抱住男孩,眼泪夺眶而出:“如果可以,让我取代他受这种罪吧……为什么只能让他痛苦呢……呜呜~~”
韩耀德双目放空,视线的前面老友钟润紧紧抱着爱人哭泣着,伴随着呜咽的哭诉声缓缓传到他的耳中。
取代……?
“取代!!”韩耀德跳了起来,这声大喊同时也吓到了钟润和男孩。
“……啊?”不知韩耀德在搞什么的钟润睁着因为暴瘦而显得更大的双眼,愣愣得抱着心爱的小花,只看到钟润跑出房间的背影。
“你干嘛不早点想出这个方法?”几个月后,一对不速之客霸占着韩家客厅最大的沙发。
“操你娘,你对救命恩人说话是这种语气。”主人的火气不小,不过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火大的原因是在于别人不知感恩,还是因为有人在他眼前搂搂抱抱加上亲亲摸摸所造成。
“哼,你要是早点想到,小赭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和几个月前瘦弱的模样有着10度大转变的钟润抬高下巴,讲话的语气和以往一样让人想要揍下去。
小小的人影眨巴着浅褐色的眼睛,被取名小赭的小白花乖巧的坐在钟润腿上,还三不五时的回应着钟润的吻。
“够了,我看你已经完全好了,赶快给我滚出去吧。”送客,再不送韩耀德觉得自己的脑血管差不多要爆了。
“喔,那个再多给我一点,我要带小赭去环游世界。”有一种人,脸皮厚度大概是子弹打不穿的。
韩耀德认命了,从柜子里拿出他早就准备好一堆的药品,为了方便使用他还做成鼻腔吸取式,简直就和鼻腔式催淫剂一样嘛。
把一堆管状物塞在纸袋内,丢到钟润身边,韩耀德咬牙说:“不送。”
“谢啦,阿德。”满脸笑容的男人一手抱起男孩一手提起重重的纸袋,和他高壮的身材一样,充满男人的力量。
被抱起的男孩半眯着眼,盯着充满力量的男人,山樱色的嘴唇勾出漂亮的角度。
那是韩耀德第一次看到男孩的笑容。
柔柔的,就像是春风吹过般柔软。
这个时候,韩耀德不能否定自己内心是有点羡慕这个老友的好运。
反正,问题都解决了,送走钟润和男孩的韩耀德心想,真的是怎么也没想到问题会这么好解决。
没办法用人力去维持小花该有的生命,换个角度,只要去维持负责灌溉的人的生命,不就好了。
这个问题好处理多了,就在韩耀德把老友钟润当做白老鼠实验,给他灌了一堆有的没有的药剂后,发明出可以让男人迅速补充精力的补给药物。
这样一来,身为花主人就再也不怕养花给养出人命了。
真是盲点,韩耀德叹口气。
也许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应该看得见的东西却看不见,应该听得到的声音却听不见。
是身为人类的智慧还是傲慢遮住我们的眼、摀住我们的耳吗?
韩耀德不是哲学家,他很快的放弃思考这个问题,打算好好睡一觉,休息一阵子。
不论如何,太阳一样照耀,地球一样运转,不单为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
住在机场附近的古尔塔塔其实只是个杂种,他的母亲是个妓女,专门和外来客上床以赚取微薄的生活费用,而古尔塔塔就是某个客人留下来的外国种。
在小的时候,古尔塔塔也因为身世而被人歧视欺负,不过这些问题在他的身材越长越高壮后,便再也没有这些问题了。
是的,吉尔塔塔比当地人最高的男人还要高上两个头,更别提他那比别人大腿还粗的上臂,以及足以用虎背熊腰来形容的体格了。
与人打架时,他能以一对十;要搬运重物时,他一次可以搬上别人五趟才能搬完的量。
也因此,住在机场附近的他,自然总能抢到最靠近机场门口的位置,帮忙搬运外来客的行李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