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霍松寒转头看他,带着与刚刚如出一辙的温柔笑意,对他说:“七年了,你终于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邬湛心里砰砰乱跳,握住缰绳的手紧了紧,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昨日陶老先生已经透露了很多,刚刚我只是想求证一下教中有没有易容高手,没想到恰好就问了乔堂主。如果不是陶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如今才十九岁,更不知道你曾经到过江南小骗子。”霍松寒勾了勾嘴角,歪着身子凑到他身边坏坏地说:“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
邬湛的眼眶却是渐渐红了,问道:“霍大哥你不怪我吗?”
霍松寒挑挑眉道:“说了要罚你,怎么是不怪你?”
那样怎么能叫惩罚呢?邬湛耳朵红了红,心想:他说的,明明就带着那样淫靡的意味,那样的惩罚,多少次他都心甘情愿的而且,明明就是让人无法错认的宠溺的语气。
他这样的包容,邬湛心里反而难受起来,觉得自己最初就不该骗他的。
邬湛低着头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缰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霍松寒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又钻到哪个牛角尖里了,于是问道:“为什么最开始不告诉我你就是小枫?”
“我变了很多我怕你会讨厌我。”邬湛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湿漉漉的眼神让霍松寒有点心疼,好想将他抱在怀中好好安抚一番,可是现在后面还跟着这么多教众,但现在不合适。
“是变了很多,但是我怎么会讨厌你不管是曾经的那个孩子,还是现在的你,我都喜欢只是,这种喜欢不同罢了。”
接着他就看到这个低着头似乎世界里只有他的缰绳的小骗子偷偷的勾了勾嘴角。
“阿湛”他又换回之前的称呼,伸手握住他攥住缰绳的那只手,道:“我不怪你,你骗我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小枫我恐怕还真是对你下不了手。小枫就像是我的亲弟弟一样对亲弟弟下手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那,现在呢?”
“现在”霍松寒皱了皱眉,表情微妙道:“似乎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是我的错”邬湛不安道。
霍松寒握住他的手紧了紧,调笑道:“是啊,都是你的错,小骗子,现在就算你真的是我的亲弟弟,我也无法放手了”霍松寒的拇指暧昧的缓缓蹭了蹭他的掌心,道:“我现在已经是欲罢不能。”
他们一行人都骑着马匹走的很快,刚刚入夜就到了一处沙漠中的绿洲,众人安营扎寨在此处休息。
这绿洲很大,中间是一大片的湖水,湖水周围环绕着一片草地,他们安放帐篷的地方是一块平地,隔着湖水的对面是一片小树林,对于沙漠之中来说还算密集。
“啊”在那片小树林里,邬湛因为霍松寒的抚摸而发出难耐的呻吟。
“嘘——”霍松寒将食指放在邬湛的唇上,道:“会被他们听到的你说他们若是听到了,过来看到教主这么淫荡的样子,会怎么想?”
此刻邬湛浑身赤裸的躺在树与树之间的草地上,身下铺着他和霍松寒的衣物,沙漠中明亮的月光透过树梢照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清冷的美,可是配上他此刻难耐的神情,清冷而又淫靡。
霍松寒说完,再次含住了邬湛胸前那颗已经被他吮吸到肿胀坚硬的红色果实,啃咬着,用牙齿轻轻拉扯着。邬湛的身体这几天已经越来越敏感,只是玩弄胸前的两点,就让他的下身立了起来,甚至头部已经微微吐出透明的液体。
“宝贝,你还记得自己昨天说了什么吗?”他一只手向下滑去,在邬湛挺立的根部打了个圈,也没有抚慰,紧接着就到了后方紧闭的菊穴处,轻轻的抠弄。
邬湛的注意力已经都被他的手指吸引,无意识的问道:“什么?”
“你还记得自己昨天说过什么吗?”霍松寒重复自己的问题,感觉那菊穴的入口微微打开之后,毫不留情的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在他体内微微勾动。
“唔你说哪一句”邬湛喘息着问道。
“就是昨天我说,如果你再放弃,我会对你做一些事情接着你说,就算你不放弃,只要我想,就可以对你做的,是什么?”
邬湛的记忆被渐渐唤起,想到那句话,浑身一阵战栗。
“想到了吗?”霍松寒坏坏的笑:“你说了什么?说出来给我听。”
“不要”体内的手指不安分的到处戳动,邬湛难捱的摇头,他不要再说出来
“说出来,不然”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二指一起熟门熟路的找到邬湛的敏感点狠狠一按。
“啊!”邬湛忍不住叫出来,又害怕有人听到,叫声带着些压抑。
“不说的话我今天就这样用手指把你操到尿出来!”
“不要”邬湛因为他的话而浑身颤抖,“我说”
“说啊”第三根手指也缓缓进入了他的身体。
“我昨天说你可以可以调教我让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你”说道后来,他的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