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天,众人行进的队伍已经接近京城,晚上扎营的地方却还是比较荒凉。
众人扎营的地方在一个天然的小丘上,霍松寒和邬湛的帐子在山丘顶上,因为树木的原因,他们的帐篷与其他人隔了一些距离。霍松寒在帐篷门前看着还在忙碌的众人,又望向在那边和乔绾音说了些什么的邬湛,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从三天前的那个夜晚往后,这路上他们就没有再做过。
霍松寒想到昨天夜晚邬湛在众人睡后忽然钻到自己帐子里抱着自己缩了一会儿,自己问他怎么了他也不答,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微微粗重起来,然后也不顾自己的挽留就离开了。
霍松寒这就知道,是他的身体想自己了。
除了自己,谁也不会知道。
霍松寒心想:谁也不会知道,看起来冷冷清清的邬大教主竟然有这么淫荡的身子,而这个身子现在属于自己,这辈子再也别想属于别人。
霍松寒想到前几天他们说道的“调教”,想到自己曾经在京城小倌馆知道的那些手段,又想到他所知道的有些人和另一些人之间的性关系,他也知道有一种关系,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性奴隶,只关乎癖好,不关乎地位。
他想也许有一天,可以让邬湛叫他“主人”想到这里,霍松寒觉得自己鼻子痒了痒,赶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这个时候邬湛忽然向着他的方向转了转,看到他的目光的时候不知为何动作忽然顿了顿,耳根红了红,连忙转开了视线,又跟乔绾音说话。
霍松寒勾了勾嘴角,他知道,邬湛今晚一定还会来。
果然,到了夜晚邬湛又钻进他的帐篷,被他揽进怀里的时候耳根还是红红的一片。
霍松寒笑道:“想我了?”
邬湛点点头,窝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这两天是怎么了,就这么想要我抱你?”霍松寒只是调笑,却没想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下,又有些不安的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我”过了许久,邬湛才有些犹豫的道,“我只是很想你抱着我,前两天一直没有我就觉得很烦躁很压抑。”
他小声的说完这些,有些急切的抬头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是不正常的?”
霍松寒愣了愣,想一想,确实没有听说过谁几天没有触碰到情人就觉得很烦躁,一般人都会是想念吧不过自己分明就在他的身边,而且这几天也没少牵手,只是没有在人前做出什么更亲密的举动而已。
“是有些吧”霍松寒道,然后明显的觉得怀里的人绷紧了身体。
“不过我很喜欢。”霍松寒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后颈,感受着指尖细腻的肌肤,缓缓道:“你这样依赖我,这样想要我触碰你我真是求之不得。”
怀里的人安静了一会儿,渐渐放松了下来,然后忍不住有些激动的去舔舐霍松寒的喉结,像小兽一样带着勾引和讨好,试图引起这人更加激烈的对待。
霍松寒微微抽了一口气,连忙推开他。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在这里要了他,虽然帐篷与其他人的有一些距离,但是如果真的做了,他一定会控制不住将这人操到尖叫,操到哭出来!就算自己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还要在乎邬湛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啊
邬湛却已然有些情动,三天的禁欲让他觉得身体格外敏感,在这密闭的帐篷里,他趴在这个人的怀里,周身环绕的都是这个人的气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形成了一个空洞,格外的想要被填满他的后穴已经在不断地收缩了,可是抱着他的人却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他被他推开了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好淫荡又不知满足,明明知道不行却还在勾引他,自己难受还不够,还让他一起难受。
他他轻轻的喘息着,用手捂住嘴,眼中带着水盈盈的歉意,还有没有褪去的不满足。
“阿湛不行,现在不行,明天下午就到我府中了,再忍忍好不好?”
邬湛点点头,却不愿意离开,重新趴在他的怀里,感受着拥抱的满足感。
霍松寒在他耳边笑了笑,道:“这么想我,那今晚就不要走了,我抱着你睡不过你可不要乱动,知道吗?”
“嗯”邬湛在他怀里软软的应了一声。
已经挺晚了,两人就没有在说什么。
邬湛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呼吸均匀起来。他不知道霍松寒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沉静的侧脸,觉得他似乎是睡着了,自己才禁不住困倦,闭上眼睛渐渐睡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松寒不知为何醒了过来。
帐篷里面昨夜未熄的油灯还闪着昏暗的光芒,里面的灯油已经快要燃尽了。
霍松寒想了想睡前灯油的余量,觉得可能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时辰,然而身边的人却没有入睡。
虽然路上他们一直搭帐篷,但是他和邬湛的帐篷地上的软榻都比较宽。此刻原本趴在他怀里的人却背对着他缩在软榻的边缘,微微蜷起身体,轻微的抖动着,
霍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