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日的赶路,他们已经进入了中原,树林茂密,霍松寒带着邬湛骑马进入了树林中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
在霍松寒上来抱住他的那一瞬间,邬湛就觉得自己再也撑不住了,在人前尚能做出一副痛苦但是镇定的样子,但霍松寒一开始策马,那飞快的速度就让邬湛几乎忍不住要尖叫起来!
体内的玉势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他的身体不由升起了一阵阵快感,前方的束缚让他感到疼痛,却没能阻止他的勃起,反而让他兴致更盛,但是同时也越来越痛。
过了一会儿,二人已经离开队伍很远了,霍松寒终于放慢了速度,而怀里的人已经彻底的瘫软下来,额头上满是汗水,眉头紧皱,神色极为痛苦但又夹杂着欢愉。
霍松寒让马儿停了下来,刚刚吻了吻邬湛的耳垂,就听他道:“寒寒把它取出来,我受不了疼”
原本还兴致勃勃的霍松寒听他说疼,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知道怀里这个人为了他有多么的能忍,现在却在说疼!
“怎么了?哪里痛?”霍松寒赶忙皱着眉头问道,双手飞快的解开他的衣襟。
“前,前面”邬湛小声说道。
霍松寒皱了皱眉,觉得那样的情况应该不会让他勃起的很厉害,也应该不会很痛才对,就算是痛一下也该立刻软下去了,怎么会一直很痛?
他急忙打开了贞操带上的小锁,小心的揭开,然后发现邬湛的肉棒居然不是他所以为的疲软,而是又涨又硬,生生的被圆环卡住,又被那狭小的空间束缚住!霍松寒心中惊讶,可是想到过往邬湛的一些表现又觉得了然:有时候他给予他一些疼痛,他反而更加动情,疼痛根本不会让他软下去,反而会让他更有感觉!
霍松寒微微勾起嘴角。
可是眼前的麻烦却很难解决。
霍松寒用随身携带的匕首精准的划开了贞操带的布料,将他的肉棒释放出来,他发现那小环深深的嵌在肉棒根部,肉棒已经被勒成了紫红色,很是可怜。可是这圆环很难取下来,如果强行取下,邬湛一定会受不小的伤,这是万万不能的,但如果不取下来,这样卡着邬湛根本无法释放。如今只能晾着他了,让这欲望渐渐自己降下来。
霍松寒有点发愁,用手轻轻碰了碰那圆环,邬湛倒抽了一口冷气,捉住霍松寒的手,颤抖着道:“没关系的,我的内力是冰寒之气,你不要管我,我去运功,很快就好。”
霍松寒有些自责,心中暗自责怪自己没有发现他体质特殊所以用上了这样的工具,幸好邬湛的内力不同寻常,否则想要解决还真是很麻烦的。
没想到还真的要运功,这借口还真是找对了。
霍松寒点了点头,将他抱下马来,放在一旁的草地上,道:“你在此运功,我就在一旁守着。”
邬湛点头,盘坐在地,努力的忽视霍松寒的存在,抱元守一,渐渐运起内功,身体的欲望渐渐消除,身下的坚挺也渐渐偃旗息鼓。
过了不久,他感到一只手触碰了他的身体,将那圆环取了下来。
这只是普通的运功,打扰也不会让他的内息运转出现问题,更何况在他身边的是霍松寒,他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继续将内息运满一周,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霍松寒以和他一样的姿势盘腿坐在他的对面,盯着那圆环似笑非笑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似乎感觉到邬湛在看他,霍松寒目光从圆环上离开,看了他一眼。
而这一眼却让邬湛浑身一僵。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野兽盯上了,他看到了某种疯狂的情绪在霍松寒眼中酝酿,似乎是想要彻底的占有他,撕碎他,还带着某种莫名的淫邪的意味,让自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猎物。
然而就是这一个眼神,就让邬湛刚刚运功的努力顷刻间化为乌有。
他想要我他想要拥有我!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战栗,一阵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席卷而来,他再一次感受到纯粹的想法带来的快感欲望从身体内部迅速的酝酿起来邬湛再一次硬了!
霍松寒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的变化,他看到那因为刚刚运完功而有些冰冷的眼神瞬间有些慌乱,微红着躲闪着看向一边,就知道他又动情了。
霍松寒却没有急着挑逗他,只是站了起来,向他伸出手想要拉他起来,邬湛也收了收心思,捉住了他的手。然而在站起身的一瞬间,邬湛忽而一个踉跄,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口中传出。
“唔”邬湛差一点扑到霍松寒怀里,却是手忙脚乱的又站稳了。
霍松寒看他的反应,这才想到刚刚只顾得前面的圆环,贞操带和后面的肛塞都取了下来,可是他体内的玉势还在!
看着身边的人明明情动却强自镇定的样子,霍松寒觉得刚刚还不算激烈的情欲一下子变得浓烈。他目光逡巡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块比较光滑的大石,忽而就生出了些心思。
他领着邬湛走向那块大石,邬湛觉得每一步都是煎熬,没有了肛塞,他体内分泌出的大量的淫液让那玉棒变得非常光滑,稍稍放松就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