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轩不断凑近的油腻面孔,乐齐顿时觉得恶心作呕。
他立即下定决心,即使被人误解,也要避开这无耻之徒的侵犯!
念头一起,他奋起最后一点力气,胡乱抓过旁边的东西狠狠砸向林轩的脑袋!
那是一盏做为备用道具的玻璃台灯,份量很重。色迷心窍的林轩完全没有防备,立即应声倒了下去。
但因为乐齐怕出人命,没敢太用力,林轩并未受伤。
十几秒后,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捂着肿起来的脑门,恼羞成怒地骂道:“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狠狠甩过一巴掌,刚刚下床准备逃走的乐齐立即倒回床上,白皙的面庞立即应声浮现鲜红的掌印。
“该死的贱货!老子今天就是要睡你!”
怒斥一声,林轩一把掀起乐齐的长袍,刚要扯开他拼命合拢的双腿,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道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正是沈安。
他刚要说话,看到室内强迫的场面,长眉微微一挑,立即上前帮忙,把林轩给推到一边:“怎么回事?”
发现有人进来,林轩立即底气不足地狡辩:“是他勾引我!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沈安的目光在乐齐脸上的巴掌印,以及高高掀起的长袍上一转,随即落到正在手忙脚乱系衣扣的林轩身上:“真是这样?”
“当然!我是明星,他只是新人,就是他想勾引我,让我给他好资源!这种人真是太下贱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他!”林轩心虚地嚷了几声,连忙逃也似的匆匆跑了出去,准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林轩矢口抵赖的时候,乐齐已经迅速将长袍扯了下来,盖住春光外泄的下身。
他还想穿裤子,但后穴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却侵蚀了他的神智,让他双手颤抖,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最终,他放弃地把内裤和长裤一起胡乱藏到床下,向沈安请求道:“沈先生,您能帮我叫张车吗?”
“没问题。但是,你这个样子不要紧吗?是不是该去医院?”
其实,洪会手下颇有几间风月场所,沈安一看到乐齐不自然的急促喘息,和迷离波漾的眼神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为了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只故做不知地“好心”建议。
乐齐因他的话用力咬住嘴唇:自己这副模样要是让医生看到,那真是丢脸到家了。
“不沈先生,我、我找个朋友帮忙就好。”乐齐坚持道:“请您帮我叫张出租车。”
盯着他染上情欲薄红的面庞,沈安玩味不已:都已经快不行了,还这么倔强,真是有趣。
从反应来看,他判断乐齐是中了强劲春药。这种药如果靠泡冷水来解,会很伤身。而且,如果受到的疼爱不够,药性也无法完全退去。
让乐齐自己逞能,饱受折磨,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么一想,心怀恨意的沈安从善如流地说道:“好吧。我这次来找你,原本是想为老大传话的,既然你不舒服,那我们改天再说。你要去哪里?”
乐刘不假思索地报上萧宅地址所在的街道。
那一带都是奢华住宅区,沈安默默记下这个地名,决心查一查乐齐的这个有钱朋友,和他是什么关系。然后才去帮忙叫车。
乐齐根本不知道沈安斯文的外表下暗藏了怎样的祸心,还真心实意地向及时赶来的他道了好几声谢,才坐进车子。
目送着出租车远去,沈安的心腹不屑地说道:“这家伙漂亮得像个女人似的,难怪会惹人觊觎被下药。不过,大执事你真是坐怀不乱,如果是我,恐怕当场就办了他。”
“我最爱的人已经死了,我对其他庸脂俗粉没有兴趣。”沈安转移话题,问道:“和萧氏集团的合作约谈时间,定在什么时候?”
“二十分钟后。萧氏实力雄厚,比洪会还强。如果这次合作达成,我们的生意就能洗白,从暗面转到明面。”时代在进步,如今的帮派也需要合法的生意做为掩盖,以及以防万一的退路。
沈安点了点头:“那么,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拍摄地点离萧家颇有一段距离。一个多小时后,几乎快被药性折磨得虚脱的乐齐出现在萧家时,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这时才下午五点多,忙碌的萧正宇自然还没有回家。
用尽最后一分意志力进入他的房间,乐齐再也忍耐不住,一进门就跪倒在地板上,开始给撸动自己的分身,试图缓解药性。
但前面越是高胀,后面就越是空虚。难受到极点的乐齐胡乱将自己的手探进身后用力抽动,试图缓解。
但已经习惯了萧正宇巨大的后穴,并不满足于此。迟迟得不到纡解,乐齐发出小声的啜泣,在空旷的房间显得分外可怜。
与此同时,远在城市另一端,刚刚在新合同上签好字的萧正宇,突然感到一阵没由来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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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新客户正是沈安。没有注意到萧正宇的异常,他热情地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