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是正午。临街的阁楼里隔着小窗,尚能清楚地听到街面上路人行走活动的热闹的人声。
“唔嗯”
青竹吃力地吞吐着口中被舔弄得湿淋淋的阳物,将肉棒捅进喉咙深处,舌尖勾缠着塞得口腔满满的肉棒,浑身赤裸地跪伏在男人的腿间,同时迎接着身后另一个男人持续不断的撞击。
两人肉体相连之处,青菊正乖巧地伸着小舌,舔吻着肉棒拔出时露在师兄穴口外的部分,时不时抚慰着两人交合时拍打在一处的肉囊。青菊的眼前便是师兄一大早就被干得淫水四溅的肉穴,此时已经是肉浪翻卷,红肿的穴口夹着不断捅进抽出的肉棒,白浊的阳精从缝隙中被操出。青菊凑上前去,将穴口的淫水和阳精都舔得干干净净,顺势舔上那根捅入在师兄体内的肉棒,那肉棒此时正缓缓从穴口拔出,粗壮的茎身上突起的青筋脉络分明,还勾连出一丝肉穴深处留下的残精。
青菊此时正反向躺在师兄腿下,脸上自然沾弄上了不少男人和师兄交合时甩落下来的淫液,随意把脸在师兄撑在自己两侧的白皙大腿上蹭干净,又舔吻起男人冲撞时甩动在外面的肉囊,口鼻中满是男人私处腥臊的雄麝味道,引得青菊似乎又意动起来,扭了扭酸软的腰臀,空虚的肉穴里之前被射进的阳精还存留着一半,被操开的穴口透着熟烂的艳红色。
房间里的这两个欢客已经不知是今日新进来的第几位,自从深夜那场“试货”之后,他们便被定了一个价格,不断地有交了灵石的修士欢客进来享用这两个新鲜的尤物,各个的精液灌得师兄弟两人小腹发涨,操得穴肉红肿,干得一直没下过床来。
青竹身后的男人此时戏谑道:“我怎么发现这淫娃的后穴似乎越操越多水了呢。”说着,还用肉棒快速地抽插了几下,两人的交合处正如其所说,抽插时发出淫靡的嗤嗤水声,淫水在穴口处越磨越多。
那正被青竹跪着口交的男人闻言哈哈一笑,说:“这南风馆里娃儿哪个不是。许是他们天生便是个淫种,”男人拍了拍自己腿间侍弄着的青竹,问他,“你说是不是?”
“唔”青竹总要先把深喉着的阳物从嘴里退出,应道,“啊是淫娃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骚穴最喜欢大鸡巴捅了越磨骚水越多嗯大肉棒好粗干得骚货小穴都出水了”
“真是个骚货!还不快把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夹紧了!”男人挺着肉棒深深地捅到底,青竹感觉着那条滚烫的肉棒又一次操开深处的肠壁,也兴奋起来,被cao得熟烂的穴口一下一下使劲收缩起来,给予着操干自己的男人无上的紧致快感。
“啊啊好深好棒嗯干死我,干死我大鸡巴要把骚货干烂、干穿了操到最里面哦啊使劲别拔出去嗯骚穴喜欢大鸡巴操在里面把骚穴里的淫水都榨干哈啊”
青竹一边尽情浪叫着,也不忘面前的男人另一条高高挺立的大鸡巴,张着口便吞了回去,上上下下侍弄起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倒是被青竹的两张小口照顾得满足无比。青竹偶尔会被身后的操干撞得松了口,舔吻着阳物的舌尖便缠着男人的龟头,嘴里的涎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
这两个欢客此时轻而易举地被青竹的淫声浪语含糊了过去,自然没有深究。也只有青竹和青菊两人知道,被轮流操干到此时的九阳门徒,灌入吸收的精气已经足以支撑起功法漩涡的微小旋转来。青竹摇着腰臀,任由身后的男人把自己干得越来越淫水淋漓,内心也是无比期待和畅快。
——还不够,还要更多,更多的精气
青竹咬了咬唇,干脆放声浪叫起来:“嗯再来用力操骚穴要大鸡巴干到最里面止痒哦骚水裹得大鸡巴爽吗哈啊还不够用力操烂骚穴干到骚穴合不上、天天要大鸡巴止痒嗯大鸡巴捅在骚儿子的小穴里好棒啊啊啊又操到了好爽、爽死了要大鸡巴天天操操烂、操坏骚儿子的肉洞嗯啊好喜欢”
一边淫声浪语一边扭腰摆臀,被cao得又红艳又熟烂的肉穴前后迎送着粗壮的深红肉棒,全然忘记了师弟青菊正躺在自己的腿间,将师兄淫浪的这一幕尽收眼底。青菊一时只觉得嗓子发干,眼前就是粗壮的肉棒捅插着肉穴,坚硬的茎身一次次捅进柔软得已经合不拢的穴口,穴肉翻卷着被顶进抽出,白浊的精液随着冲撞更是时不时被沾在肉棒上被带出,自己也是被勾起了饥渴的欲望。
青菊拖着酸软又不满足的肉体终于从师兄的笼罩下挪了出来,面前便是男人躺坐着而高高翘起的阳物,虽然失去了青竹的口舌抚慰,然而此时仍然坚硬地挺立着。青菊往前一蹭,轻而易举地投进男人怀里。送上门的尤物岂能放过,男人一手将青菊反抱在怀中,正是要上下其手,却见青菊熟门熟路地分开双腿,将那粗长的阳物夹在臀间,顶住穴口微一用力,便坐到了底。
“呀啊好棒大鸡巴好粗吞到底了”青菊露出一个餍足的表情,粗大而坚硬的肉棒此时被幼小少年的肉洞吞得极深,男人私处的耻毛已经碰到了穴口,更因为肉穴因为之前的性事松软得微微张开,而被带入了几丝毛发。青菊就着背靠在男人胸膛前的姿势,扭动着软嫩的腰身让肉棒小幅度的在深处轻轻捅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