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我求你,看在咱们曾经一起合作过的份上,能不能和秦氏握手言和,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是在能接受的范围内,我都可以答应你去和秦墨说,让他接受。爱诺走到今天不容易,秦氏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咱们别相互为难了,好吗?你不也是家族企业的继承者吗?这些不是最懂吗?”周跃用一种请求的语气和沈冬柏商量。
“对!确实很不容易。但是这个我做不了主,你应该去找杨帆说呀。”沈冬柏戏弄着周跃。
“哎呦!冬柏呀!你就别逗我了。你在爱诺的,在杨帆心中的影响力,那都是不言而喻的。你在杨帆那的分量可比我重多了。”周跃嬉笑着说。对沈冬柏的戏弄他只能选择忍受,谁让现在求人的是他呢!
“唉!跃哥,话不能这么说呀。搞得杨帆像是喜欢我似的。他和昔诺不久后就要结婚了。我和若素也都订婚了。你这弄得……不是影响我们婚姻的进程吗?”沈冬柏扭头佯装生气地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哥口误,口误。当我没说过。哥自罚一杯。”周跃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洋酒仰头喝了。
……
周跃和沈冬柏说了大半天,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还把自己给灌醉了。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糗的一次吧。
从酒吧出来,周跃醉的脚不扎根,东倒西歪。而沈冬柏呢,则是风姿灼灼,脚步稳健。这家伙说自己在备孕,推掉了周跃的酒。虽然事实却是如此,但当时的情景,周跃根本不相信他的说法。婚都没结就备孕,骗谁呢?
对于这点,沈冬柏也是很无奈。没想到他这么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深情专一的大帅哥竟然也要靠未婚先孕的手段来加快自己的婚姻进程。
走出酒吧大门,周跃朝路边的垃圾桶直奔而去,弓腰吐得一塌糊涂。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秦墨,哥们,尽力了。给做的我都做了,不该做的我也做了,真的尽力。秦氏的命运就看天意了。
沈冬柏幸灾乐祸地笑着走过去,拍着周跃的肩膀说:“跃哥,辛苦了。不该你问的你非逞能,现在知道吃了苦了吧。你也太关心秦墨了吧,你不会是……哎呀!难怪你这么大了也不结婚,还对秦墨这么好。”沈冬柏脑洞大开的想入非非。
“你想多了,我是直男。”周跃站起身来,略微生气地斜视沈冬柏一眼,然后起步走开了。
沈冬柏从后面跟上,说:“都这么晚了,又要去哪疯啊?走我送你回家。我没有喝酒,可以开车。”
周跃看了沈冬柏一眼,稍稍思考了一下,同意了。沈冬柏很大方地原谅他的犹豫,酒喝多了的人大脑转的都比较慢。这个他理解。
他们本是身世相同,关系不错的两个人,,现在为各自的朋友,分别站在两个对立的阵营,针锋相对,内心里还是会理解对方,心心相惜。
秦墨回到家,看到秦若若情绪低落地看着许昔诺给他买的兔子。他轻轻地走过去摸了摸秦若若的头,内心愧疚不已。从出生就缺少母爱的秦若若刚刚体会到母爱的温暖,又很快地失去了。他很乖,不会问秦墨许昔诺去哪了,他只会好好地珍惜许昔诺给他买的兔子,衣服,玩具……秦若若懂事地让秦墨心疼。
而现在还在襁褓中的秦言昔和当年的秦若若是多么相似。有时候秦墨会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他曾给杨帆和许昔诺带来的痛苦现在又回报在他的身上了。难道他和许昔诺杨帆之间就不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吗?
“若若,想妈妈吗?想的话就说出来吧。没关系。爸爸可以带你去见妈妈。”秦墨蹲下来看着秦若若暗淡无光的眼睛说。
“想。”秦若若用力地点头,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
“乖,爸爸,明天带你去见妈妈。”秦墨把秦若若抱在怀里。这一切对秦若若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他能理解现在复杂的情况吗?要怎么和他解释呢?
从一开始,他是不是就做错了呢?许昔诺回来后,他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一场一错再错呢?秦墨真感觉自己是一个失败者。
第二天,秦若若放学后,秦墨带着秦若若到杨帆和许昔诺的家门前的马路边等许昔诺。他给许昔诺打电话,许昔诺都没有接。秦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为了秦若若,这些难堪他必须得忍受。
等了好久都没见许昔诺或是杨帆出现。秦若若有些饿了,秦墨把放在车里的饮料给他拿了一瓶。
黄昏时分,许江推着坐在婴儿车里的杨诺诺从外面回来。看到有辆车子停在自家门前,许江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秦墨把车窗按下来,许江问:“你好,请问你找谁?我是这栋房子是我女儿女婿的。”许江想着或许是杨帆和许昔诺的朋友来找他们呢。
秦墨推开车门下车,恭敬地说:“您好,我是昔诺的朋友,找她有事,请问她平时都是几点钟回来?”这就是素未谋面的老丈人呀。秦墨内心尊敬地对待老人家,像对待自家的长辈一样。
秦若若看到婴儿车里坐着的是秦言若,欢快地下车,跑到婴儿车前去逗秦言若玩。他还不知道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