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买什麽让他去就好了啊。他也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只不过被两位少爷弄得一头雾水的他暂时没心力去关心哪里来的轰鸣。看到孙敬池和萧肖脚步匆匆地出来了,燕三牛赶紧坐好。两人把买的一堆东西放到後备箱,然後迅速上车,回去。
刚进屋,孙敬池带来的一位保镖就说:“老板,二老板来了,小刚他们去接了。”小刚就是送萧肖过来的司机。
“嗯。”
孙敬池和萧肖提著菜进了厨房,燕三牛和田晚香出於好奇和紧张,也跟了进去。接著,就听到孙敬池说:“伯母,飞有点体虚,我们要给他做早餐、熬鸡汤,有没有熬鸡汤的锅?”
“我来我来,你们去歇著,要做什麽我来。”田晚香一听急忙说,她哪能让客人做饭。燕三牛也不让,喊著他来做。
确实还有正事要做,孙敬池把要做给燕飞的早餐一一交代给两人,还把熬鸡汤要放些什麽也交代给两人,说的很是详细。燕三牛和田晚香仔细记下,田晚香拿出家里最大的砂锅,给儿子熬鸡汤。见两人对儿子这麽关心体贴,两人心中对於儿子“婚事”的不安又去了一些。
不多久,一辆车停在了燕家的大门口,人未到声先到:“老三!老四!”岳邵到了。这声音燕三牛可不陌生,心脏一下子提了上来。
“二哥!”
孙敬池和萧肖迎了出去。岳邵一脸急躁地说:“我等不及坐车过来了,让他们直接把直升机开到了这边的学校操场上。飞呢?”
“他还在睡呢。”孙敬池使了个眼色,示意岳邵跟上。又是没来得及介绍岳邵的身份,孙敬池和萧肖带著心急火燎的岳邵直奔二楼的主卧室。
“他爹,那三个人是不是都来了?”田晚香紧张兮兮地问老头子。
燕三牛抿抿嘴,低声叮嘱:“一会儿燕翔起来了,你跟他说,让他少说话。”
“嗯嗯。”田晚香有点不安,那三人怎麽一下子都来了?看上去还挺急的,不会是出了什麽事吧?要说,田晚香也不是白担心,还真出事了,而且是天大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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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间卫生间,三人的指间各夹著一支烟,孙敬池把他跟萧肖说的话又全部复述给岳邵,并把他攒的验孕棒拿给岳邵看。岳邵的反应是孙敬池和萧肖加起来的总和。只看了一只验孕棒,他烟一丢就往外冲,被孙敬池和萧肖死命拦下。
“草!放开我!我要马上带飞回帝都!”
“二哥!小声!”
“二哥!你冷静啊!”
孙敬池和萧肖费尽全力把理智全无的岳邵按坐在马桶上。岳邵粗嗓门地就喊:“我怎麽冷静!你们让我怎麽冷静!唔唔唔!”
嘴被孙敬池和萧肖捂住了。
“二哥!飞还在睡!你别吵醒他!他现在可是孕妇!孕夫!”意识到自己喊燕飞孕妇似乎不合适,萧肖脑筋转得极快地改了称呼。
孙敬池一头汗地安抚:“二哥!飞还不知道这件事,你想过飞知道後会有什麽反应没有?万一飞不接受呢?万一,万一孩子有什麽不同寻常呢?你别忘了,飞是男人,是男人!咱们都亲自检查过的!”
“唔唔唔!”岳邵冷静不下来,他只知道要马上带燕飞回帝都做检查。
“冷静,冷静一下!二哥!”用力按了按二哥的肩膀,孙敬池努力压低声音,问:“你买验孕棒了没有?”
想到自己包里的东西,岳邵稍稍冷静了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他点点头。孙敬池捂著二哥的嘴,说:“二哥,你要不要先听听我的意思,然後再决定怎麽做?”岳邵考虑了几秒,艰难地点点头。孙敬池一点点松开二哥的嘴,萧肖也松手。
在浴缸边坐下,孙敬池点燃一支烟,说:“网上说晨尿的准确性更高,我想再给飞检查一次,如果第二次仍然显示是有孕,那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二哥,验孕棒呢!”萧肖张口就问。
“我包里。”
萧肖去翻岳邵的包。孙敬池接著说:“网上还说,怀孕前三个月是危险期,很多人都说怀孕三个月前不要说,风水上有忌讳。不管有没有科学依据,咱们都得信。我算了下,如果我们第一次内射的时候飞就有了,那现在也才两个月多一点,所以现在不是我们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最好时候,我宁可信其有。”
岳邵用力点头,结巴道:“你,你说的,对,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他死死攒著自己没夹烟的拳头,努力压制自己冲出去的欲望。
“然後就是怎麽检查的问题。”孙敬池扒拉扒拉凌乱的头发,说:“我思前想後,还只能找仲平来给飞检查。飞的情况特殊,我们必须谨防风声走漏。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怎麽确保飞能接受他怀孕这件事。你们觉得飞能接受吗?”
这个问题问住了岳邵和萧肖。飞能接受吗?他们不敢肯定。
孙敬池严肃道:“以我对飞的了解,他肯定不能马上接受。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怎麽应对他知道後可能会有的各种反应,怎麽安抚好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