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翔变了脸色,就是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也是大惊失色。
“飞,你拿菜刀干什麽?多危险啊?”伤到大人、伤到孩子怎麽办!三人伸手就去拿菜刀。燕飞拦下他们的手,翘起二郎腿说:“我不会伤了自己的。我这叫气势,你们给我摆这儿。”
“飞,我们都安排好了,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你现在的身体不能生气!孙敬池急得差点把这句话吼出来。
岳邵也急著说:“飞,不过是些跳梁小丑,还轮不到你出手。这菜刀多危险,万一弄不好伤到你怎麽办?”
燕飞很无语:“我又不是小孩子,拿个菜刀而已,看你们急的。”
“还是放起来吧,你拿杯子砸他们,拿烟灰缸砸他们,随便你。菜刀还是别拿了,太危险。”萧肖一手按住燕飞的手,另一手还是拿走了菜刀,燕飞很郁闷,咕哝:“不过是把菜刀,我还拿砍刀跟人打过架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瞬间脊背一麻,一阵後怕。燕三牛和田晚香知道儿子被砍成过重伤,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伤感。
菜刀还是被萧肖拿回了厨房。岳邵和孙敬池为了平息燕飞的不满,给他在茶几上摆了十几个杯子,让他一会儿好砸。燕飞很是无语,砸杯子就不怕他伤到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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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三牛的大姐燕小艳家住在另一个村子里,到这边有段路程,所以说吃完了中饭就过来其实也没那麽快。快两点半了,小区门卫通知有访客,燕飞让门卫放行。一位随孙敬池前来的保镖出去了,开院门。等了没多会儿,一辆小面包车停在了燕飞家的大门口。燕飞从客厅的大窗户往外看,就看到车上下来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这是某人重生到这副身体里後第一次见到这副身体所谓的亲戚。
燕三牛和田晚香站了起来,一看到走进院子里的人,他赶忙对燕飞说:“你堂叔也来了。”
“堂叔?”谁?
燕三牛快速解释说:“我的堂弟。”
“哦。”
燕飞撇撇嘴,堂大爷来了也没用!
站在门口的两位保镖开了门,一夥人人未到声先到:“三牛,燕飞回来了没?”
废话,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燕飞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燕三牛和田晚香走过去迎接:“回来了,昨天刚回来的。”
“啊,回来了就好。”
最先进门的一位男人粗嗓门地说,他的话刚落,燕飞就很不客气地说:“爸妈,你们坐下,招待‘客人’也不该你们去招待。”
接著,燕飞又对保镖们示意:“过来坐。”
孙敬池、萧肖和岳邵都带了保镖过来的。本来人就多,保镖们一坐下沙发就没地方了,还有两位保镖得站著。一瞬间,进来的八个人脸色都不好看了,燕飞这不摆明了不给他们坐麽。
燕三牛和田晚香看向儿子,这样不好吧。燕飞脸若冰霜地又下令:“爸妈、坐下。”两位保镖很有眼色地把燕三牛和田晚香拉坐到了沙发上。燕翔看看爸妈、看看那些亲戚,再看看哥哥,舔舔嘴,低下头闷坐在沙发上,不起来。
“三牛,你这是啥意思?!”
几个男人不高兴地出声,有一个女人也开口:“三牛,你这是不欢迎俺们来是咋的?”
燕飞认得这女人是谁,就是燕三牛的大姐燕小艳。他冷笑道:“我是不欢迎你们啊,我又没请你们来。”
“燕飞!你怎麽说话呢!”燕二牛怒吼,指著燕三牛就骂道:“三牛,你就是这麽教你儿子的!他在外头读书就读了个这?!”
“你再指著我爸试试看?!”要说在场的谁最狠,肯定是非燕飞莫属。他抓起一个杯子就砸了过去。就听“哗啦”一声,杯子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燕家的亲戚都呆了。
“我草!”燕飞才不管这些是什麽人,站起来就骂,“你们算什麽东西?爷爷奶奶活著的时候怎麽不见你们来?我家穷的叮当响的时候怎麽不见你们来?我家过年搬家的时候怎麽不见你们来?这要徵地给钱了,你们一个个冒出来了!我草!他妈的什麽好事都要给你们占了啊,你们当我家没人好欺负是不是?我告诉你们!徵地的钱你们一分别想拿!你们以前是怎麽欺负我爸、怎麽欺负我家的!我燕飞会一笔一笔跟你们算清楚!你们回去告诉燕四牛,我不整死他我就不叫燕飞!”
劈头盖脸地骂完那一帮子人,燕飞直接指挥保镖:“给我轰出去!不出去的给我乱棍打出去!”
保镖们可不敢含糊。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一共带了八个保镖过来,拿出随身带的电棍就开始轰人。气急的燕飞拿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就要过去拍人,被差点吓破胆的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给拦下了。这骂人可以,这要打人,万一伤了胎气怎麽办!
燕家的亲戚被燕飞的一顿骂骂懵了,在他们的印象中,燕飞就和他的爹燕三牛一样是个好欺负的闷葫芦,怎麽几年不见,燕飞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过他们没空弄清楚燕飞为什麽变化这麽多。招呼在他们身上的电棒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时间哀叫充斥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