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民政局系统改一下两人的婚姻状况,再自己办个证就行,不需要亲自跑一趟。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聊了会天,这时,千树来了。
“千树,快过来看看,这两个小家伙是不是长得像爸爸。”新母一逮到人就炫耀地拿着彩超图,一个劲地夸赞。
千树弯起嘴角,和新母聊了会天。
完后,她转身看着新桐,“桐桐,我有话跟你说。”
她表情很严肃,好像遇到什么不好的事,闻言,新桐点头,想着家里不方便谈事,于是出去聊。
“要我陪你吗?”韩野给她穿好外套,随着她肚子越来越大,不时刻盯着,他不放心。
新桐莞尔:“不用,我和千树出去散散步,很快就回来。”作为二十年的闺蜜,她能感觉到千树应该遇上难事了,这时候不方便有外人在。
两人一起去了烟大花园附近的护城河公园,初夏时分,阳光明媚,天空蓝的纯粹,树枝上偶尔可以见到停留的鸟儿。
旁边是静静流淌的护城河,千树挽着新桐的手腕,边走边跟她讲述自己的烦恼。
两人聊天聊得十分专注,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人。
穿着一件黑色外套,齐琪眯起眼睛,眼神透着几分狠意。
她原本是来找新盛,但在小区楼下碰见新桐,想到新桐和新盛的关系,她觉得与其杀了新盛,还不如杀了他妹妹,更能解心头只恨,她要让新盛尝尝,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
听完千树的烦恼后,新桐问:“你们多久没见了?”
千树满面愁容:“快四个月了。”她已经很久没联系上元烈,这段时间她找遍新港码头,电话不知道打了多少遍,都没找到元烈的踪迹。
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消失不见,她真的很担心,
“你说他会不会出事了?”千树着急地说,声音不自觉颤抖。
新桐安抚道:“你先别急,你之前不是说他最近很忙吗?说不定只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但都四个多月了。”千树急的不行,抓住新桐的手说:“桐桐,我很害怕,前两天我用塔罗牌占卜过,抽到的都是死神和高塔这类的灾难牌,我真的很担心他。”
此时的千树就像一只惶恐不安的小鸟,手足无措,新桐反握住她的手,轻声说:“要不等会我们去找新盛,让他帮忙找人。”
新盛是警察,多少有这方面的路子,相比她们这些普通人,找人会更顺利。
千树点头,低低地说:“只能这样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麻烦新盛哥,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新桐说:“先别急,可能只是虚惊一场,我们等会……啊……”
话还没说话,手臂突然被人抓住,整个人就被扯到一边。
原本好端端并肩而行的人突然不见了,千树反应过来,这才看到齐琪站在对面,她手里拿着一块食指长的玻璃片,正抵在新桐的脖子上。
“你想干嘛?”千树喊道,要上前,被齐琪厉声止住:“你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
说着,玻璃片贴的脖子更近,锋利的玻璃在新桐白皙的脖子上印出一道血痕。
千树脸色骤变,顿时不敢动,“齐琪,你不要伤害她,你不要激动。”她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不会乱动。
新桐整个脖子被齐琪禁锢在手腕里,因为怀有身孕,她完全不敢反抗。
齐琪眼睛直直盯着千树,带着新桐往后退,很快两人就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消失不见。
千树着急不已,连忙掏出手机给韩野打电话,这时,才发现她竟然没有韩野的联系方式。
无可奈何,她只好打给新盛,边打边跑回烟大花园搬救兵。
这边,新桐坐在驾驶座上开车,齐琪坐在旁边,手里拿着玻璃片抵着她脖子。
“我们要去哪?”
“闭嘴。”齐琪神情紧绷地尖叫一声,“不要说话,你要是敢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边说,手里的玻璃片胡乱抖动,新桐绷着身子,不敢再说。
车厢内气氛凝重,新桐看着前方车况,静静开车。
两人很快来到一个无人巷子里,齐琪拿着玻璃片,阴森森地指着她。
此时的齐琪披着头发,脸色冷清,黑色外套里还穿着医院的白色条纹服。
新桐咽了咽口水,边往后退,边说:“齐琪,你不要冲动,杀人是要坐牢的,你还年轻。”
眯起眼睛,齐琪眼神像淬了毒的利剑,毫无感情。
闻言,她苍白的唇瓣轻启,冷笑道:“你说精神病患者杀了人要坐牢吗?”
听到这话,新桐浑身一怔,猛地想起昨天在医院见到齐琪的画面,当时她就在接受精神治疗。
她不知道齐琪有没有疯,她只知道此时拿着玻璃片指着她的人,无比清醒。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
“因为你哥。”提到新盛,齐琪声音拔高几度,情绪激动:“他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