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难违啊,娘娘您就别难为小的了。
“娘娘,小人那日是受奸人所害,望娘娘明鉴。”远处,吴昌禄见她出来,直激动的大声呼唤。
林妍支着耳朵朦朦胧胧的听了些,叹了口气道,“你听,他让我明鉴,肯定是有冤情的,再说这儿这么多侍卫,咱还怕他一人不成?”
“吴昌禄所说那日之事?”小林子眼神变了变,像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林妍点头,虚伪一笑,“对,和我被害一事有关,所以你让不让他过来?”
“这事还是要陛下说了算。”小林子思虑一番,又缩回了头。
林妍翻了个白眼,远远地冲他喊道,“你且说,你那日去了哪里,是何人暗算了你?”
吴昌禄闻言,面色带喜,起身一个稍纵,便到了她面前,在众侍卫见势纷纷将他扑押拿下。
吴昌禄挣脱不开,只抬头双眼急切道,“娘娘明查,小人便是被那预备影卫—季成玉所害,那日傍晚,小的本想为娘娘探探情况,却不想,小人刚至城西树林,那躲藏起来的季成玉,便出来驱逐小人,口口声声到那是娘娘与别人的恩怨,同自己没关系,让小人识趣离开,小人警告他不许迫害娘娘,他便同小人大打出手,一直将小人引至东郊,等小人明白那是调虎离山,返回来之时,四处早已不见娘娘踪影。”
说着,他握拳恨恨的砸了一下地,又接着道,“小人见树林里有几滴鲜血,便知娘娘十有**遭遇了不测,可小人又不知是何人所害,被逼无奈,只得偷偷飞刀传书告诉皇上。后来,事情已惊动陛下,小人怕引火烧身,便心生胆怯,隐匿起来,小人苦思冥想,又见娘娘遭此大难,方知自己差点犯下弥天大错,小人毕生所愿便是当上影卫,如今愿望破灭,还差点害了娘娘,小人悔悟,特来请罪,望娘娘责罚。”
“……什么!”小林子听了他这番言论,心里对这桩娘娘被绑之事,约莫清楚了七八分,直气的头发没竖起来。
这个季成玉,到底谁给他的这么大胆子。
林妍定定的望着他,继而微微闭了闭眼,果然,同她心里猜测完完全全的吻合。
成玉前一阵就从苏槿汐那里,添油加醋的得知了林妍对少施香做过的孽,于是便想着给她伸张正义,这种事的确是能做出来的,就如他能为了苏槿汐,将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青木也醒过自己的。
不过……林妍睁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疑惑问他“你不知道我在哪,皇上是怎么知道的?”
吴昌禄摇头,“小人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皇上可以派人全天下的人力搜查,而小人却力量微薄。”
林妍点了点头,也对,皇上可能是搜查的,只不过这查的可真准时啊,差一点,她就成了那少施香的刀下亡魂了。
按照小林子的思想,凡是会这么巧吗?
“此言差矣。”正在此时,宫廊旁,长春宫的淑妃不知何时徐徐走了过来
小林子望了她一眼,眯了眯眼睛,甩下拂子道,“淑妃娘娘吉祥。”
宫廊旁,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眼,齐齐过来拦下她,“娘娘请回,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靠近养心殿半步。”
林妍奇怪的望了她一眼,心下疑惑她这个节骨眼过来干嘛。
淑妃难堪的面色一闪而过,随即笑意吟吟的掩嘴,“本宫不过去,本宫只是来提醒妹妹要小心身边人。”
“淑妃娘娘有何高见?妹妹洗耳恭听。”林妍拂了拂袖子,朝她走近两步,嘴边带着哂笑。
淑妃轻声一笑,目光若有若无的望了一眼青木的屋子,徐徐道,“本宫五日前夜,无意经过御花园,妹妹猜姐姐看到了什么?姐姐一定猜不到,姐姐看到妹妹的心腹青木丫头,偷燃了信号弹,继而从荣安之北边,相呼应的一个烟花信号便起了来,姐姐好奇,便跟着她一路过去看,见她匆忙去告诉皇上,说是城北有灯花会,猜测姐姐可能在城北寺庙游玩忘了归,皇上这才赶了过去。”
林妍眼皮子不由的跳了一下,怀疑的审视着她。
淑妃见她神色起疑,放声大笑,“怎么,姐姐不信?也是,毕竟青木姑娘演技高超,先前受妹妹之命,潜到本宫宫中监视,本宫都浑然不觉,还当她是心腹,现如今想想也是可笑。”
林妍淡淡的看着她,“信,我怎么会不信姐姐,只是妹妹不知姐姐说着一番话有何意思?让妹妹惩戒救了妹妹的青木?”
淑妃冷笑,“林妍,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先前你失踪一事,既然已经惊动了陛下,那青木自然害怕事情暴露,便通知宫外歹人里应外合,姐姐若是没猜错的话,妹妹是否还为梅儿最后的牺牲感动不已?若真是,妹妹还真是天真,入了她的套路,她们只是怕大计落空,以一人之死迷惑妹妹的眼睛而已。”
“你休要胡说八道!”淑妃话未落,满面泪痕的青木便从屋中跑来出来,愤愤然的指着她。
“怎么了青木姑娘,恼羞成怒了不成?如若刚才本宫所言都是虚的,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