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凛凛的将军,救走了大小姐您,我俩事成便逃之夭夭,很长一段时日,还被那日的少施将军追杀逃命呢。”
“什么?”林妍听完,不可思议的皱眉望着他们二人,“为了逃命竟还编了个故事?”
青木与梅儿都是能舍命救她的人,怎么可能害她,再者演这出戏作甚?难不成像他们所说,栽赃苏槿汐?疯了吗?
“大小姐一定要相信我们兄弟啊!”两个大汉吓得浑身颤抖,心慌意乱的又道,“大小姐若是不信,可以……可以去问少施家的香儿小姐,在此之前,大小姐让青木姑娘找人绑架她,青木姑娘找的也是我们兄弟俩,少施香小姐可以证明,青木姑娘同我俩是认识的。”
“什么!绑架糟蹋少施香的也是你们两个?!”林妍彻底惊呆了,心跳骤然愤怒的加快。
“不不不……”另一个人连连摆手,“青木姑娘只交代我们将她从轿子上弄下来,暂时看着她,哪都不让她去,我们并没有糟蹋她,可是听说,我们兄弟俩走了之后,她自废双腿,可不关我们兄弟两的事,是她自己想不开!”
“对!是她自己嫉妒想不开,青木姑娘后来也跟我们说了,那时是她偷看皇上的画像,动了贼心,抢了大小姐您进宫的名额,青木姑娘只是想还大小姐您一个公道,那顶进宫的轿子里坐的人,本就应是大小姐您,我们兄弟俩也是抱着把抱不平的心,才答应做那件事的。”
林妍怔住了,脑海里蓦然闪过梅儿临死之前激怒了少施香的一番话。
“香儿小姐,你拼什么恨我家小姐?是你谎话连篇,套出小姐的复仇计划,全然告诉将军,利箭少施一府;是你横插一脚,偷看了小姐的画轴,对天子动了心思,暗抢了入宫选秀的名额……”
“少施香,是你被劫下轿后妒火攻心,像劫匪自献清白,自废双腿,以获少施将军同情,得天下人可怜,把一切不堪与罪孽全全算在小姐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俩说的话,与梅儿的临终之言对得上。
难道……这真的是真相,不可能,不可能……
“你们……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林妍眉角微颤,缓缓地开口。
兄弟二人,闻言一瞬间怔住了,哆嗦着抬头,正看见皇上凌厉的眼神如刀般逼视着。
“大小姐!大小姐恕罪啊,是少施香小姐自己脱下衣服诱惑我们兄弟二人,我们发誓……若不是因为我们兄弟二人犯过这样弥天大错,也不至于,一直被青木姑娘威胁做事。”
林妍微微合上了眼睛。
一切,都对得上。
“青木威胁你们做事?”林妍失神般冷冷的开了口。
为什么,为什么青木要做这些事,她承认过,少施香是她劫下轿子的,可只字未提那次绑架。
“是,多次威胁,小人想起来,还有一次,青木姑娘大半夜找到我们兄弟二人,让我们去山上弄一些玉蝶梅的花粉,后来撒在了梅儿姑娘从成衣庄拿过来的礼服上,小人那时候便觉得很奇怪,可是只能听她的话,被她操控。”
“玉蝶梅?”她过敏的那次,是青木在衣服上撒的花粉?
她当时说,是苏槿汐送来的礼服,是苏槿汐撒的花粉。
还有,她说她和梅儿关系并不好,可是却一起做了这么多事,那……进宫之时,储秀宫的那把火?也是?……她们二人策划的?
所以梅儿死了,她会那般伤心,会那般自责?
林妍双眸僵直,不可置信的捂嘴,一时间心如刀绞。
青木为什么?她到底是为什么?明明,明明她可以替她受尽委屈,满心替她着想。
“妍儿。”楚唯钰感受到她悲戚的情绪,一把将她的头紧紧按在怀里。
“皇上~”林妍扑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脑海中一个画面接着一个画面的闪过。
地上,腿软的兄弟二人,趁机朝后爬走。
溪边,饮水的小鹿,听闻哭声,受惊了般,窜入了无边深绿的森林。
“妍儿为什么哭?”楚唯钰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温润的嗓子如清泉般抚慰人心。
林妍扒拉着他的胸膛,不愿意抬起头,“因为,因为想不通,想不通青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觉得她背叛了你?”
林妍轻轻的抽泣,默认了般。
楚唯钰暖暖的轻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穿上那件衣服,会不会同苏槿汐赌气,如果你没有被绑架,会不会恨她到,要入宫一争高下。如果不做这些,青木还能有什么办法,让你接近朕。”
林妍仔细听着他的话,微微止住了些抽泣。
“你再想想,她做这些事,可曾真心想伤害过你?”
林妍睫毛微颤,想到了第一次,她花粉过敏,奇痒之时,是青木用温水给她擦了一夜身子,守了一夜。
第二次绑架,她挡在自己面前,甚至根本安排好了后续,绝无伤害到自己的可能。
第三次纵火,暗中保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