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年湘离开才兴高采烈的跑进来。
“不然呢?她又不傻,还站在门口干嘛?我又不缺守门的。”旖旎一脸愁容的看着面前的棋盘道。
琉瑾笑着走到她身边:“主子,您可不知道刚才年湘那个样子,都要气炸了。哈哈哈,真是太解恨了。”
“那是,有位智者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师父!这次算被我围了吧!”旖旎拿着一颗白子挑来挑去,终于在一颗黑字旁落下,兴奋地看着面前的苍杞道。
苍杞一脸不慌不忙的,从棋子盒中拿过一颗黑子,毫不迟疑的在白子后方落下。然后淡淡吐出两个字:“提子。”随后拿走了包括她刚下的那颗白子周围的很多颗白子。
“又输了!不玩了不玩了,您这哪是教我啊,明明就是在打击我!”旖旎耍赖的推乱了棋盘上的棋子。苍杞啧了声:“刚赢了场嘴仗,就想静下心学棋?你是高估了你自己,还是低估了与你下棋人的智力?”
旖旎噎住,“师父听到了?”他不是一直在殿里,怎么会知道她在外面和年妃打嘴仗?
“啊,能不听到都难,你真幼稚!不过也算有点进步。”苍杞向后靠了靠,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低头看了看,果然还是这茶。
听他这么表扬自己,旖旎也跟着笑起来。一脸得意:“那当然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苍杞看着她笑道:“出息!”
太和殿
“皇上,年妃娘娘差人来说今日身子有点不适,就不过来了。”
御墨钦听了抬头看看徐凫,蹙了眉道:“喊医使过去看了吗?”
“已经去了,说是只是有点动了胎气,并没有什么大碍。休息几日就好了。”
“嗯,那就让年妃在宫里好生歇着吧。”御墨钦点点头。
“是。”徐凫回了刚要离开,就被御墨钦喊住。“去把隽翼给朕叫来。”
很快,隽翼便过了来。
“这几天,她可还老实?”御墨钦见他进来,放下手中的毛笔坐直了些身子问。
隽翼跪下:“回主上,云贵妃近日一直跟着神医在寝宫里学棋。寸步未出宫门。”
下棋?呵,倒是找了个消磨时间的事情。
“用膳和就寝如何?”
“回主上,一切正常。”
‘她倒是适应的很。’“嗯,还有其他的要禀报吗?没有就下去吧。”御墨钦说着便提起了笔。
“回主上,今早年妃娘娘去找了云贵妃。”隽翼刚说完,御墨钦就“啪”的一下将笔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你是活腻了是吗?”御墨钦一脸的怒意。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说!怪不得雷打不动的年湘,今天竟会突然说身体不适。
“怎么回事,说清楚。”
“是,一早年妃便带了侍女到麟趾宫要见云贵妃,被拦下来后,正巧被云贵妃看到了。然后……”隽翼心里一惊,一五一十的将早上的事情,讲给了他。
听完御墨钦才放下了心,“下次年妃再去,你多留意着。别伤了她。”隽翼愣住,抬头看了他一眼。回答后便出了去。
“没想到云主子现在这么厉害,哈哈。”徐凫随隽翼一同出了来,没忍住笑了起来。一直都觉得这位主子是个人物,却没想到还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隽翼看看他道:“主上最后说的那句话指的是?”
徐凫看他一脸的疑惑,有些无奈。也难怪,这人是个木脑袋,主子的最后一句说的又隐晦,他自是参不透其中的意思。
“主子的意思是,以后年妃再去找云主子,你们留意着不要让两人动起手,伤了云主子。其他的你们看着就成了。不过话说回来来,主子对云贵妃是真好。”
前半句隽翼倒是听懂了,至于这后半句……“好?”隽翼不明白他的意思。
徐凫白了他一眼:“你想想,今天这一战是不是云主子赢了?那云主子是不是会很开心?这不就结了?主子要的就是让云主子开心。”
“……”
灵犀宫
“小双,去内务府找黄秋,就说本宫要他准备点礼物给云贵妃送去。”
“给云贵妃送礼物?可是云贵妃早上刚把主子气成那样,主子为何还要给她……”
“别废话,快去。你尽管把本宫的话带到便是,黄秋自会明白其中的意思。”年湘懒得与她多费口舌,把她赶了出去。
黄秋是内务府的一个太监,当初年湘刚进宫不久,他便追随进了宫。原因很简单,他们二人之前是青梅竹马,早早便私定了终身。但自从年湘嫁给了御墨钦之后,便对御墨钦彻底的倾倒,早就将两人之间的感情抛之脑后。黄秋虽气她的移情,但因为早已做了阉人,只好无奈的做了她的“内应。”
云旖旎还没回宫的那段时间,年湘偶尔会派他去“照顾”一下,前一晚侍过寝的妃子。
“云贵妃?那麟趾宫可是被皇上严令封锁的。我很难进得去啊。”黄秋有些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