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呆呆地坐在床上,觉得还有点晕机,晕乎乎的不知道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了。
“昨天半夜阳哥找你说什么了?”身后的殷柔爬起来,下巴垫在宋心愈肩上,漫不经心地给了宋心愈重重一击,“阳哥是不是跟你表白了?他暗戳戳地喜欢你好一阵儿了,他终于忍不住表白啦?”
宋心愈:“!!!”
不是梦吗?!
宋心愈一张干净的脸蛋儿顿时跟抹了腮红一样,满面绯红,红得漾起了火花儿,又有心火直冲脑顶,在脑袋周围燃烧,面颊开始由红转为发烫,火花儿烧得她眼睛都红了。
殷柔看着面红耳赤的宋心愈,止不住地笑说:“小心,惊不惊喜?”
“小心,意不意外?”
红着脸的宋心愈不听不理,径直走向洗手间洗漱换衣服,镜子里的红脸蛋儿好像蒸过桑拿一样。
再出来时宋心愈不敢和殷柔打趣的目光对视,低着脑袋走向厨房,“柔,柔柔姐,你早上要吃,吃什么?我,我做。”殷柔比她大一岁。
宋心愈打开冰箱,“煮,煮面行吗?”
殷柔说:“我阳哥只谈过一次恋爱哦,还是大学的时候,他可专一了,一点儿都不滥情。”
宋心愈拿出鸡蛋,“荷包蛋,行,行吗?”
殷柔说:“我阳哥的事业是他自己拼下来的哦。”
宋心愈摸了摸滚烫的脸,拿出牛奶,“热,热个牛奶?”
殷柔说:“我阳哥大学四年没向家里要一分钱,在高尔夫球场打工做球童做了四年呢,跟别的富二代一点儿都不一样。”
宋心愈终于停下动作,红彤彤的眼睛里满是不好意思的乞求,“柔,柔柔姐,别,别说了……”
殷柔哈哈的大笑起来,指着宋心愈拿的鸡蛋说:“我阳哥爱吃糖心的煎蛋哦。”
宋心愈:“……”她不想知道啊啊啊。
宋心愈垂眸,关上耳朵,自顾自地开-火放油。
一声好听的和旋门铃声响,殷柔纳闷地走向可视门禁对讲机前瞧着。
殷柔:“!!!”
“哇——小心快来快来——”殷柔赶紧按下开门键,打开门,关了火,搂着宋心愈的肩膀不让她动,站在门前,等着门外的电梯门开。
片刻后,电梯门开,一大束艳红的玫瑰花,映入眼帘。
至少九十九朵。
中间夹着一株明艳艳的黄色向日葵。
玫瑰花走向宋心愈,“请问是宋心愈女士吗?这是时沐阳先生送您的花,花语是:听说你喜欢嗑瓜子儿,那我就去做一株向日葵。”
宋心愈:“……”
宋心愈要疯了,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宋心愈憋得满脸通红,和玫瑰花相视了有一分钟,终于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我不喜欢嗑,嗑瓜子儿……”
殷柔憋不住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玫瑰花推到宋心愈面前,后面冒出来个脑袋,不是时沐阳,是曾在时食自助餐厅见过的西装革履的经理黄聪。
黄聪从身后又拿出两大袋精致的外卖盒子,递向前说:“时总出差还有两天能回来,吩咐我来给您送早餐。您吃过早餐以后,我开车带您去江叔的中医店去取药。”
宋心愈:“我,我自己去就,就行。”
“不行。”穿着一身高档商务西装的黄聪一本正经地说:“时总吩咐的事儿,我不敢不做,宋小姐您体谅体谅我这个打工仔吧。”
宋心愈:“……”
“行行,谢谢聪哥啊,”殷柔兴奋地替宋心愈接过玫瑰花和早餐,“聪哥吃了吗?进来一块儿吃啊?”
黄聪微笑道:“吃过了。”
“那我俩先吃啦,”殷柔拉着宋心愈的胳膊坐到餐桌前,笑说,“我阳哥太给力了,来来,吃饭,吃饭。”
宋心愈回头去看黄聪,黄聪已经按电梯下楼了,意思是说他就在楼下等着她,今天她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殷柔满面春风地笑着,宋心愈也只好红着脸和殷柔一起打开早餐。
早餐有煎蛋,煮蛋,牛奶,咖啡,烤香肠,培根煎肉,熏鲑鱼,烟熏三文鱼,烧麦,煎饺,水果沙拉,蔬菜沙拉。
殷柔:“我阳哥太贴心啦!”
宋心愈:“…………”
把谁当猪吗……
殷柔眉开眼笑地吃着贼丰富的早餐,边说:“一会儿让聪哥先送我去时景旅行社吧,我蹭个车,再让聪哥送你去江叔那儿。”
“哎,好,”宋心愈红脸埋在水果沙拉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们都,都认,认识吗?”
殷柔边吃饭边解释道:“我和阳哥一个中学的,他大我两届,我和胡松先认识的,胡松又和阳哥是好朋友,我就和阳哥也认识了,阳哥朋友圈我都认识。”
宋心愈:“哦,哦。”
宋心愈战战兢兢地吃完早餐,很快整理好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