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
殷柔不清不楚地评价了句,“阳哥哪来的这么多福气。”
宋心愈没听清殷柔的话,仰着修长的脖颈兀自地想事情,头发松软地落在床单上,柔柔弱弱的。
殷柔忽然四肢并用地爬起来,开始翻包,从包里面拿出两袋杜蕾斯,一本正经地朝宋心愈挥了挥手,“我觉得为了以防阳哥不小心犯错误,我应该为你准备两个守护神。”
“啊。”宋心愈才刚褪下去不久的红热,立即回升,“别,不,不用。”
殷柔挤眉弄眼地笑道:“大家都是女人,羞什么,有时候我也是蛮想胡松的。”
宋心愈垂着滚烫的脸颊去找书看,左手,右手,努力忽视殷柔的揶揄。
时沐阳和胡松两人和陈冬国吃完饭,半夜出现在宋心愈家门外。
咚咚两道敲门声响后,殷柔迅速爬起来换衣服说:“心愈宝贝,阳哥回来了,我得走了。”
睡眼朦胧的宋心愈也跟着开始换衣服。
殷柔失笑道:“你换什么,反正一会儿还得脱。”
宋心愈:“……”彻底醒了。
殷柔打开门,两人在门内,两人在门外,宋心愈五十平的小家里面,顿觉很挤。
胡松冲殷柔招手,“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殷柔高昂着骄傲的头颅迈出门,“碍眼的明明是你。”
胡松转身跟上去,“你说谁碍眼呢,你给我站住。”
殷柔按电梯,胡松开始动手动脚,殷柔冷道:“我凭什么站住,别碰我,你碰我一下试试。”
“我就碰了,我就碰了,操,疼!能不能不掐大腿里子!”
电梯门开,吵吵闹闹的殷柔和胡松进去,胡松大喊,“要不咱俩当炮-友吧,哥哥要憋死了!”
宋心愈:“……”
时沐阳站在门口没有动,他一身墨色西装,饮酒微醺,目光如炬,盯着一身连衣裙外搭薄开衫的宋心愈上上下下地瞧。
宋心愈长发披肩,有些凌乱,睡眼惺忪,脸蛋嫩得出水,两只纤细玉足踩在地板上,叫人想将那两只脚丫抱在怀里好好暖一暖,捏一捏。
时沐阳挑着眉,声音魅惑,“来。”
宋心愈蜗牛一样挪着小步走过去,双颊俏红,刚走近,时沐阳便伸手将她拉入怀中。
怀里的姑娘身体柔软,混合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柔顺的头发轻轻在他脸边骚着痒,时沐阳发出满意的一声叹息,“想你。”
宋心愈抿嘴轻笑,抬头去看时沐阳,时沐阳眸光深暗,一个深吻落下。
许久未见,小别胜新婚,更别提二人还未新婚过,时沐阳一时未控制住,推着宋心愈就按上了床。
激吻落在宋心愈的纤细的脖颈间,宋心愈莫名发出一声轻喘,那声音在时沐阳耳里听得血液沸腾。
宋心愈连衣裙的裙摆被轻松地撩上去,时沐阳带着魔力的手开始游移。
宋心愈微微翘起了腿,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阳哥……”一道似拒绝又似迎合的细碎的声音破喉而出。
时沐阳猛地停下来,不再动作,只得覆在宋心愈身上缓解喘息。
宋心愈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听到时沐阳气愤地叹息了一声,宋心愈忽的就明白时沐阳为什么停下来了。
没有……安全……措施……
殷柔倒是有给她留两个保护神,可是也不太好意思告诉他啊。
好难为情……
时沐阳撑起身体看着宋心愈,宋心愈目光里也染着情动,有些羞涩又有些大胆地看着他。
时沐阳手指点了点她被吻得血红的嘴唇儿,哑着声音说:“也想我了吧?”
宋心愈摇头:“没有。”
“说谎精。”时沐阳轻轻吻了吻她的粉唇,“我想你了,特别想,想以后不工作了天天陪着你。”
宋心愈脑袋里突然蹦出七个字:从此君王不早朝。
但是还没有春宵苦短日高起,没有春宵呢……
宋心愈脑袋里面又开始瞎想,慌忙地闭着眼不敢看他,睫毛颤得令人欢喜撩人。
时沐阳猛地起身往外走,“我下去买。”
“哎——”宋心愈拉住他的衣摆。
“嗯?”
“不……”
宋心愈的意思是说不用下去买,家里有,时沐阳硬生生地给理解成了不想要。
他叹了口气,合衣躺了下来,声音失落,“那就抱一会儿吧。”
宋心愈:“……”她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时沐阳喝的应该不多,只有很浅很淡的酒味儿,宋心愈不讨厌酒,这时闻起来,竟然有些微醉的感觉,意识渐变得不太清醒。
时沐阳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宋心愈的头发,宋心愈眯了一会儿,再抬眼,看到时沐阳还未睡,她小声问他,“有什么事吗?”
时沐阳心里想着的是怎么让他妈离婚,实在受不了他现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