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只剩下了喷射的余韵。
瘫软在榻上,腰都快断的秦歌连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好久没有欢好了,一上来就这么的猛烈,还真叫他吃不消。
伍子昂闭着眼睛身体还在缓慢地抽动,确保把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秦歌的体内。直到全部射完了,他吐出一口气趴在秦歌的背上,不想抽出来。
“摄政王陛下,冯尚书在仁心堂外跪见。”
这时候,屋外传来温桂的声音。伍子昂拧了眉,咕哝一句:“来的也太巧了吧。”
秦歌慵懒地说:“怕是早就来了,只是温桂不敢来打扰。你去吧。”
“可是我还想再来一次。”伍子昂爱不释手地摸摸秦歌的屁股。
秦歌反手拍了他一巴掌:“别为难他了。冯维洲是个本分的人,你晚一点去说不定他就要撞墙来谢罪了。”
也是啊,若是冯维洲的话很可能这么做。温桂刚才不也说了冯维洲是“跪”见么。算了算了,他好人做到底吧。
从秦歌的体内慢慢出来,伍子昂扬声:“让冯尚书去‘静心斋’,本王一会儿就过去。端热水进来。”
“是。”
给秦歌擦拭干净,伍子昂等着温桂端来热水,又给秦歌清理完毕,这才不紧不慢地穿衣裳。快睡着的秦歌问:“怎么让他去‘静心斋’?”
伍子昂咧嘴,露出两排牙齿:“我把科沁可什关在齐心阁了。
秦歌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你这个泼皮。”静心斋不就在齐心阁的隔壁嘛。
第150章
推开静心斋的门,就看到冯维洲跪在那里,一看到他来了,冯维洲磕头,整个人成趴下的姿态。伍子昂关了门,冯维洲马上出声祈求:“摄政王陛下,请您饶了科沁,他年幼不懂事,都是属下教导不力才会让他做出冒犯摄政王陛下的大罪,请摄政王陛下看在属下对您的一片忠心上,饶了他。”说罢,冯维洲又是三个响头。
伍子昂走过去坐下,冯维洲的身体立刻转了个方向,正对摄政王陛下。有人推门进来给摄政王端来茶水,然后又躬身退下,并关好门。
拿起茶盅,伍子昂拨拨茶叶,开口:“维州,你是本王的门生,本王也一直都很信任你。科沁可什对你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又出言威胁本王,这样的人,本王如何能饶了他?”
冯维洲抬起头,神色慌乱:“王爷,属下以项上人头担保,科沁可什对王爷绝对没有二心。只是他年幼气盛,才会对王爷出言不逊。而他对属下……”冯维洲咬了咬牙,“他对属下不是忘恩负义。属下带回他之后没有尽心教导,以至于让他对属下的感情偏离了正道,一切都是属下的过错。科钦没有亲人,也没有特别要好的友人,他又一直把属下当成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才一时犯了胡涂。等他回到突厥,回到族人那里,他会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把对属下的感情错当成了,当成了……男女,之情……”
说罢,冯维洲又是三个响头:“王爷,请您饶恕科沁可什,属下把他带回来却没有教导好他,都是属下的过错。”
毕竟是自己的门生,伍子昂也不忍太过戏弄他,起码不能让冯维洲一直跪着磕头吧。喝了口茶,伍子昂道:“起来吧。你是本王的门生,一直跪在那里倒像是本王无理取闹了。”
冯维洲赶紧站起来,生怕惹得摄政王陛下更加的不高兴。
“坐吧。”
“属下戴罪之身,属下站着。”
冯维洲躬着身子,脑门红红的。
“坐。”伍子昂稍微严肃了一些。
冯维洲咬咬嘴,缓步走到椅子前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握紧。
又喝了口茶,伍子昂道:“科沁可什一定要你跟他去突厥,言下之意若本王不答应,他回到突厥之后就会给本王乱来。维州,你说本王该怎么做?他既然有了这份心思,那本王是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他回突厥的,更别说让他当突厥王了。你是朝廷大员,是吏部尚书,若你与科沁可什是两情相悦,君子有成人之美,本王么也会考虑考虑,特别关照你们。毕竟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先例的。可眼下看来是科沁可什一厢情愿,他又强迫于你,如今又对本王出言不逊,本王是说什么也不会饶恕他的。”
“摄政王陛下!”冯维洲站了起来,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哆哆嗦嗦的,没说出什么话来。
伍子昂抬眼:“怎么,难道本王说错了?”接着他上下瞟了瞟冯维洲,冷道:“瞧你这样子,若你说科沁可什没强迫你,本王也不相信。”
“摄政王陛下……”冯维洲整个人都在哆嗦了,“不,不是,那样的……是,是……”
“是什么?”无视快要晕过去的冯维洲,伍子昂步步紧逼。
冯维洲低下头,两手紧紧揪着衣摆,声音里有了哽咽:“属下……属下对科沁……并不是……并不是……没有,没有……”生性保守木纳的他实在说不出口,可是,只要能救那人,能让那人回到突厥一展抱负,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何况是说出这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