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我的一心一意,更别说他是女贞的王,而我是大东的王,就算我对他有意思,也不可能要他。”
浩给了男人一拳:“什么叫滋味不错,你就只知道那种事吗?”
“男人活一辈子为的不就是那种滋味?还是你不喜欢?”男人的手不老实了。
推开男人,浩又问:“我只问你一句,要不要他!”
“你不介意?”男人挑眉。
浩的双肩沉下:“我从未想过介意不介意。我只记得走的那天,他的脸很苍白,很伤心。秦,你我都是已经死了的人了,我很怕自己真正死的那天心里还有遗憾,又不捨。我常常会想,若你不是大东的王,若他不是女贞的王,你们之间是不是会有所不同。”
“我曾负过秋月,但至少我‘死’之前给秋月找到了依靠。可他呢?秦,若他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秦冷笑一声,抬起浩的下巴:“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去找他,不会是为了多一个人分担你的房事吧。”
被说中心事的浩一张脸顿时通红:“你你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才不是因为这个!”
“切,都结巴了还说不是。就你那点心眼能瞒过我?”
浩恼羞成怒:“是又怎么样!反正我要去女贞!”
秦掏掏耳朵,仰头:“好吧。你要去就去吧。不过你是我老婆,为夫不放心你一个人去,为夫就捨命陪老婆吧。”
“想去就直说,什么不放心我。”咕哝一声,浩转身继续去收拾行李,现在是两人的行李了。面上不愉,浩的心中却是鬆了一口气。梗在他心口的往事也许可以解决了。
看着浩在那边动作迅速地收行李,秦摸摸下巴。他这位心上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把他往别人的怀里推呢?眼前闪过一张美貌的容颜,秦的眉心紧了紧,那个不乾脆的傢伙,真是麻烦。好吧,他也承认自己很怀念那人美丽的身子,那滋味……秦的小腹一阵灼热。看着浩撅着屁股在床上收拾,他大步走过去,两手扣住浩的腰。
“混蛋!别乱发情行不行!”
“我想要,你就得给。”
把浩推到床上,秦骑了上去,他的慾望比普通的男人强了好几倍,也许是该再娶一个了。
※
火,冲天的大火,要把一切丑陋与禁忌都焚烧殆尽。盘腿坐在床上,等着灼人的火焰蔓延至自己的身上,源的脸上是即将解脱的轻鬆。终于可以放下一切的离开了。到了地府,他不会去找那两人。这一世,他陷于三人的情爱纠葛中,到了地府,他要找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他会比那个愚忠的人更幸福。那人好美眼光,怎么会喜欢上那么一个恶劣的傢伙。
源自嘲地笑笑,他又何尝不是。不是陷入那人邪魅的眼中,陷入那人不羁狂放的笑中。十几年来,他常常会想。若他不是太子,不是女贞的储君,他是否会放下身段地恳求伍浩,让伍浩同意和他一起分享那个男子。会吗?
想到那人离去时眼里对自己的关怀,想到那人离去时的欲言又止。源笑了笑,他会吧,会吧。虽然那人对他不屑一顾,虽然他对伍浩做了那样的事,可伍浩对他却没有半点的埋怨。所以啊,他对伍浩才会恨却恨不起来。只是……那两人死了,就是死也不愿意给他留一个位置,他累了,太累了,不愿再去苦苦追求。就,这样吧。
“父王!父王!”
“快进去救人啊!”
“门被堵住了,撞不开啊!火势太大了!”
呵,他是一心求死,又怎会让人进来救自己。何愁何乐那两个孽畜,他相信秦歌看过那封信后会为他报仇,他相信,秦歌会善待欢儿,因为欢儿是他的亲弟弟,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碰!”
房瓦和木樑掉了下来,火焰靠近了,他甚至觉得皮肤都在发烫。闭上眼睛,源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秦怡……伍浩……”此生能认识他们,值了。
突然,他的腰被人用力搂住,源惊愕地睁开眼睛,难道有人进来了?!
“呵!”
入目的是一位蒙面人,源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因为这人已经带着他跃上还未倒塌的房梁,竟是要救他了!
“河源!”
对方按住他挣扎的身体,身体迅速往屋顶上的大洞飞去。
“你……”这声音,这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是谁,是谁?!
喝住了源,但来人还是怕他挣扎,在源呆愣之时,他点了对方的穴道,抓着从上落下的一根绳子抱着河源迅速跃到屋顶。火借风势,左右已经全部陷入火海。源这才发现屋顶上还有一位蒙面人。房梁在不断地落下,底下的人忙着灭火根本注意不到房顶上有人。
“走。”收起绳子,在房顶上等着的那位蒙面人接过源,扛在自己的肩上,朝另一个方向跳了下去。另一人紧随其后。
源被男人的这声“走”给惊的心魂俱裂,这人,这人……哪怕再过十几年他也不会听错!
太过震惊的他忘了自己被顶得极为不舒服的胃,无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