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啊,怕当家出事了,当家的待她们有恩,她对宋家更是忠心。
小乔听到下人说的那话,心里一阵抓紧,感觉心口发闷,难道是宋敏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不敢去想。
姚逸尘一向淡然的表情也发生变化,手上拿过信封的手变的急促。
他拿过信封,看了到信封上一边还有几个小字,看到后他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也在低头看着信封的小乔。
他朝小乔说:“这是宋敏写给你的信,你打开看看。”他看到几个秀丽的小字写着:小乔信,心中有些酸涩,却又放下了心,如此这便是一封家书,那就是一切安好罢。
小乔点了点头,不自觉地坐下来慢慢打开,洁净的信纸夹在一双玉手之中,小乔看着上面,不多的寥寥几字,却让他感动不已。
一切都好,照顾好自己,很快便归。
小乔不自觉地就读了出来,想起旁边逸尘也在,他不好意思地红了小脸,拿过信封重新放回去,不想信封里面去了还有东西,“刷”地一声便掉落到桌面上,原来还有一张信纸。
姚逸尘眼睛转的很快,一下子便看出这张小纸上的字体绝不是宋敏写的,更像南苑的字,问他如何认得,他是没少见到连情那的情书,那字特别的很,狗爬似的,正是连情嫌弃着说的。
“不好,那边是遇到事了,这是南苑写来的小话。”姚逸尘怔怔,纸张飘飘落地。
纸上写着,上贡的衣服被贼人盗取,如今小姐那边硬顶着,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小乔捡起掉落到地上的那张纸,看着上面写潦草写着的内容。
宋敏原是写了信,心里有了打算,也不打算把这事告诉小乔,谁知南苑是个胡乱来的,自个操着心,把信交给送信人时,把自己写的那封信也塞了进去,也不知道自己惹了事。
“公子,公子!正夫!”叶子的声音尖利地叫着,似看到了什么惊恐的东西。
“卫正夫!”
只见小乔像脱了线般地直直往冰冷的地上倒去,手上的冰凉玉镯被敲碎,一分为二。就算姚逸尘及时反应过来,拉住他的身子,小乔还是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美目阖起,额间还留着浓厚的忧愁,飘散不去。一瞬间的嘴唇发白,于是才知道,这些天来他的整张小脸不是白皙,而是异常的苍白。
手旁的纸轻轻贴在地面上,缭乱又冰冷。
一共不过十几字。
若是发难,往西处逃难,不须等我。
“你们别拉小乔了,马上跟我扶着上马车去,立马回府。”姚逸尘保持着冷静,对一旁站着手脚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下人说:“还有你,去把大夫叫来。”
马蹄声声往宋府赶去,辛亏路上的人并不多,马车到宋府也不用多时。
大夫早已侯在门前,姚逸尘超大夫点头,小厮立马过去领着大夫进房。
“大夫,方才卫正夫受了些刺激,不想竟立刻晕了过去,你看看有无大碍”
大夫奉承着,自然不敢耽误时辰,她往自己衣袖拿出一张洁白的帕子,放到小乔的手上,这才把手搭上去把脉。
大夫眼珠转动着,一下又惊的眉毛跳了跳。
“不对啊,按理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觉得奇怪,年前她便给宋府的正夫把过脉,虽说已经过了有些日子,也没有变得像这样的。
“这……公子,宋小姐在不在府上”大夫问道。
“不在。”姚逸尘说,又问:“卫正夫是如何,有话便直说。”
那大夫突然便笑了,略遗憾地说:“嗨呀,这哪是有什么大事,这可是好事,不过宋小姐不在,这喜事她也听不到了。”
姚逸尘杨眉,说:“这话是说,他……”说着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乔,只见他睫毛处动了动,便心知肚明了。
“对的,卫正夫这是怀了,这都快两月了,哎,也是奇了……”她不曾见过这样的,按理说这公子怀了已经是难得,怕也是个易掉的胎儿,没想这次脉象十分稳。
不过她医书上确实有看到过,本是时常腹痛的男子,或是难以受孕的男子婚后受到妻主的滋润呵护,阴阳相结,这些病状也会随之没有了,没想这也被她遇见了,可见两人确实是天作的一对,不仅是卫正夫有福,宋小姐更是旺气的。
床上的小乔本是醒了,他闭着眼,把大夫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只是眼睛合着,泪水便大滴大滴地在眼角流落,枕着的头枕都打湿了一块。
他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自己能怀上了孩子,他一边颤抖着摸上自己的小腹,一边握紧了拳头。
宝宝,为什么你不早一些来到,如今你娘在外,不知如何。他多想和宋敏一起分享这样的喜悦啊。
“对了,孕夫是不能抑着心情的,这吃食也得变一变,孩子的娘不在,便找人过来记一下。”大夫说着,所谓医者父母心,她也希望这娇滴滴的卫正夫少受些罪的。
“好,大夫这边来。”姚逸尘说,让下人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