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在齐华常住的地方, 但长老偶尔才来一次,不会久留。”萧怀樱答道。
“无妨,我只想去看看。”容钦等她说出地址后道,“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他没来得及牵着自己的小猪走,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萧怀樱在看见秦昭和时, 险些从床上摔下来,“帝君?”
“昭和帝君?”容钦同样愣住,那双血红色的眸子昭示着令他极不安的事, “你……”
他走得很快,脚下带风,上前将萧怀樱猛地拉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像确认她安全与否,“还好吗?”
“我还好。”萧怀樱被他拽着手腕,目视那双血月般的眼睛,隐隐生出几分不祥,“帝君,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忽然,忽然变成这样了?”
“没什么妨碍,你还疼吗?”他紧紧抱着萧怀樱,表情刚和缓片刻,又迅速变得冷厉,“暧秋并未除去你身上的咒。”
萧怀樱也隐隐感觉到了,尽管那股疼痛已经消失无踪,但,“好像还在,只是将此前的压制住了。”
秦昭和施加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忽地变大,咬牙切齿道,“这只老妖精出尔反尔,等抓住她后,非要剥了皮做成脚垫子不可。”
姥姥也不是第一天这样,确是她一贯的风格,尤其是发现能借此拿捏他,当然不能就此放过,萧怀樱第一反应倒不是被暧秋欺骗,更担心他,“她为什么让你去X局,你又怎么入魔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不重要,我已经想起来了。”他摩挲着她的肩膀,说话很慢,像在回想什么,却又格外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萧怀樱,我全都记起了。”
她恍恍惚惚似是明白了话语里的含义,“你、你都记起了?”
“恩。”他说着,嫌弃地望向站在屋里旁观的容钦,“你出去。”
前任天帝陛下体贴地带上门出去,找自己的媳妇。
小美猪正坐在沙发上和红绿灯姐妹花说话,见他出来了,连忙迎上去,“容钦容钦,我们终于要走了吗?”
“等等吧。”容钦打开“仙界美男团”这个群,默默输入几个字:昭和帝君心魔复发。
一石激起千层浪。
“堕魔?又是因为那只狐狸??我早说了,此狐留不得,应尽早杜绝后患。。”
“容钦你说清楚,怎么会堕魔?仙界、神界休养生息那么多年,再燃烽火怕是不行啊,我们马上开一个紧急会议。”
“刚刚传来的最新情报,妖界被统一了,新女王是……是暧秋。”
不同于屋外天上焦虑的神仙们,秦昭和扶着萧怀樱的头,从额头急急往下吻,难舍难分地纠缠了许久,在她呼吸不过来时才松开。
时隔多年,本是久别重逢后温情暖暖,火|辣四溢的画面,他却在萧怀樱急促的喘息中,猛地目光一狠,在她屁股上用力一拍。
“你做什么?”她急急想跳开,又被箍住腰招呼了几巴掌,疼得眼泪开始打转,委屈道,“秦昭和,你竟然家|暴我。”
熟料,他冷笑一声,又连打几下,“萧怀樱,你就是欠教训。”
“你欺负狐狸,我要去动物保护协会,怎么可以打狐狸,狐狸这么可爱的生物。”萧怀樱被他紧紧按在怀里,像堵墙似的,任她左右挣扎,南北逃窜,一步都挪不了,生生受了下来,“尤其是像我这样,毛色雪白,极其罕见的小白狐。”
“动不动就跑,这是第几回了?”秦昭和气压极低。
过去王爷时,她一跟自己吵架就撒开四只爪子飞速地从王府后院的狗洞逃走,不见踪影,平日小吵怡情倒走个一、两月也算了。
后来,竟敢一去不回,在天上玩忘了。
秦昭和想起过去最后的画面,她死在小屋床上,气息全无,心脏又是一阵抽痛,连当年受雷劫都没那十分之一的苦楚,张嘴咬住她的脖子。
萧怀樱自知理亏,拼命缩着脖子讨饶道,“帝君,帝君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一定不犯了,会乖乖呆在你身边。”
“琅苍山,这是第二次。”秦昭和摸着脖子上浅浅的压印,眸色深深地望向她,警告的意味很浓很重,“萧怀樱,你莫非还想再有第三次?”
一只劣迹斑斑的狐狸,就应该关在笼子里,手脚用镣铐绑着,没他的准许不得跨出半步。
“没、没有。”萧怀樱求生欲极强地反抱住他,“帝君,我不是故意的,是姥姥故意将我带走,并非我愿意的。”
“呵呵,你当晚要是听话,乖乖留在我房里,她哪有机会将你带走?”秦昭和将她按在桌上,“她打得过我?”
萧怀樱双手撑着玻璃板,很难为情地想起当时的情况,秦昭和装了这么久的柳下惠,终于在那天夜里绷不住了,像沉寂许久蓄势喷涌的火山,她要是不回自己的小窝,当晚就要生米煮成熟饭,保不准小狐狸宝宝都有了几窝。
“都是我的错。”她低下头,抱住他的手臂,“帝君,你大神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