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大床上, 陈池俯下身去。
一番亲吻厮磨, 周小鱼的衣服不知不觉全部被解开,灯光下朦朦胧胧眯眼看他。
陈池极力克制自己, 轻问:“给我?”
周小鱼已经身不由己, 期待又害怕, 嘴巴张了又合,最后只软软叫着他的名字, “陈……池!”
“陈”字像是含在嘴里, 听不真切。
陈池听来, 就是一个“池”字, 亲密缱绻,拖着长长的尾音, 似娇似嗔, 直就勾了他的魂。
已经箭在弦上,她不给都不行了。
陈池一个沉身。
周小鱼呜咽一声, 先是微微的抗拒,在他轻柔至极的吻下,勇敢接纳了他。
两人的第一夜,是温柔缠绵的。
周小鱼由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心底反而变得更加踏实, 无所畏惧。
因为她能感受到这个过程中他对她的极力呵护与爱惜。
最后,他吻着她的额头说:“小鱼,你是我的了。”
她也很欢喜, 尽管从手指到脚尖都又酸又软,依旧努力翘起脖子亲他额头,有气无力地宣告:“陈池,你也是我的了!”
他回答她:“永远都是你的。”
抱着她,相拥而眠。
第二天。
周小鱼在疑似被人注视的目光中睁开眼,见陈池已经穿戴整齐,神清气爽地坐在床边像是在等她。
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起来的,想起今天还得上班,她顾不得害羞,按旁边手机看时间,还好,才七点。
困惑,“怎……么了?”
陈池说的干脆,“我们去登记。”
就像说我们去吃饭一样简单。
“啊?”周小鱼惊得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没着寸缕的大片肌肤。
一丝凉意,惊觉往下看,她连忙要拉被子去挡。
陈池却已早一步压住被子,扯开穿得整整齐齐的衬衫侵袭过来。
周小鱼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淹没在洁白柔软的被子里。
陈池一边亲吻着他想亲的任何地方,一边哄她,
“跟我登记?”
周小鱼身心已乱,四肢在骚动,
闷闷地说:“不是……七月份?”
陈池喘了一声,“七月办婚礼,今天先登记。”
周小鱼此时脑子一片浑沌,说话都费劲:“干嘛……那么急,婚……礼那天早上去登记不……也可以吗?”
“不行。今天日子好,适合登记。”
周小鱼勉强看看已经被拉开一半的落地窗帘,质疑,“……哪里好了?天气预报……今天会……下雨。”
“天气预报不准。你不想以后多个日子可以庆祝?”
这么想好像是不错。
可周小鱼还是觉得没一点心理准备,找理由,“我……爸妈……还不知道……”
“没关系,他们会同意。”
他亲她耳朵下方脖颈最敏感的地方。
“啊……干嘛……非要今天?”
周小鱼难耐地掐他。
陈池冷哼,“谁叫你昨晚引诱我?”
昨晚已经开了荤,要他再忍受两个月按时送她回家的夜晚,他想都不愿意去想。
登了记,可以光明正大合理合法地留她,不用管老周的门禁。
周小鱼张了嘴想反驳,又觉得心虚,她昨晚确实有引诱他的心思。
陈池见她那犹豫不定的样,狠狠动了一下,眼睛里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寒光,冷飕飕问:“不想去?”
周小鱼一个酥麻,忍不住尖叫出声,伴随着的是巨大的欢愉,抖着身体投降,“我……去!”
陈池微喘,每天早晨的半小时健身像是才热了个身。
停下来,拿起柜子上的手机塞她手里,“请假。”
周小鱼觉得自己现在这状态压根也上不了班,也不敢打电话,只好发了个微信给经理,只说身体不舒服。
经理很爽快地批了,发语音再三叮嘱让她好好休息,语气殷勤得过分。
周小鱼嘀咕两声,没有多想,只以为经理今天心情很好。
也不容她再想,陈池彻底扯掉身上的衣服,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周小鱼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就是躺在砧板上一条可怜的小鱼,要被他变着花样地翻烤煎熬。
一番折腾,终于风平浪静,周小鱼彻底没了蹬腿的力气。
陈池也是一脸餍足,躺在她身边,奖赏地揉揉他最爱的地方,像是不够,又找了另一处捏捏。
周小鱼挥着手象征性地拍打他手臂,再抗议地“哼哼”两声。
陈池看她那小可怜样,终于有点心愧,昨晚因她是第一次,怕给她留下不好的记忆自己克制很多,刚才就有点不管不顾没了节制。
轻咳一声,有些担心地问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