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不进店吧又不走,站在门前犯犹豫。
这个人也看到了书勤,他第一眼看见书勤时一愣,惊的瞪大了眼睛,张嘴要喊:“书…”
刚喊出一个字,就睁着眼睛,张着嘴巴,定在了那里。
就像是被孙悟空施展了定身法。
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过了一分钟,定身法解除,那个人的嘴巴闭上了,愣愣的看看书勤,像不认识她似的,又扭回头去。
他看着“爱家”中介店,刚才一脸的犹豫此刻变成满脑门问号,他嘴里嘀嘀咕咕:“哎?我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他皱着眉头想:“哎?我为什么来这里?我住公司宿舍,又不用租房子…”
-“才攒了两万块钱,也买不了房子啊~”
这个人,书勤认识,是钱多。她想钱多来“爱家”应该是来找她,以为她还在“爱家”当中介呢。
一分钟前,钱多认出她来,都要喊出她的名字了;而现在,钱多貌似不认识她!
奇了怪了!
书勤想试一下,她朝钱多走过去,说:“你好,钱多。”
钱多听到声音抬头,看着书勤的脸的: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满脸惊讶,惊讶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你…你认识我?”
他果然不认识她了!
一分钟前钱多认识她,要喊她名字;一分钟后钱多就不认识她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书勤脑子不够用了。
钱多是内向性格,遇到陌生人会脸红,特别是异性,特别是漂亮的异性。他脸红的问:“美女,你认识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美女…钱多竟然这样喊她!
钱多不认识她、不再纠缠于她,她求之不得!书勤说:“不认识,我乱叫的,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说完,扭头快步离去。
背后的钱多还在奇怪,还在嘀咕:“哎?我来“爱家”中介店到底是干嘛来的?”
转过一个街角,书勤隐在墙后面,说:“他怎么不认识我了?四年同学呢…”
杨帆说:“因为我将你在他的记忆中抹除了啊~”
“你这么能!”这真是出乎书勤的意料之外,她以为杨帆懂风水,是风水大师;会气功,是武术大师,但是不知道他有异能!
杨帆暖暖的说:“是啊,如果你有什么不好的记忆想抹除,我也可以啊~”
她有什么不好的记忆呢?
十年噩梦!
十年噩梦是她的厄,却也是她积累财富的金手指。
书勤想想说:“好,你等我将一些事情嘱咐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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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察了三处财产,先去了“东方红”羊毛衫厂,朱卫红和朱弘父女两个将厂子经营的很好,只是朱弘的前夫仍旧去妈港赌,仍旧来纠缠朱弘。
朱弘的前夫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赌狗”,已经将全家的所有值钱的都卖了,还欠了一屁股债。他的父母现住在租的一间农民房里,一个月租金200块。他的母亲去做清洁工,父亲去蹬三轮,每个月发的工资还要防着儿子偷去赌了。
一旦钱被偷走了,一晚上,不,一个小时,就输光了,一家人就只能去菜市场捡菜叶子吃。
因为所有能借的人都借遍了,没有人会再借给他们钱了。
曾经的富二代,曾经的帅小伙,现在身体瘦骨嶙嶙,走几步路就累,而精神又嫉妒亢奋,两眼睛冒光,疯癫的光。
赌和DU到最后差不多。
“唉!”真是一步错,毁一生!书勤叹气,说:“要是能抹去朱弘前夫关于赌的记忆就好了,要是能抹去他有关朱弘这一块记忆就好了。”
杨帆摸摸她的头,说:“不可以过多的干涉这个社会的因果循环的,这是天道。”
可是,他把钱多的记忆消除了,还说可以把她的十年噩梦也消除,书勤脑子一闪:“杨帆,你逆天道,会不会被反噬?”
他不在意的笑笑:“为你,可以逆天行事。”
书勤脑子又一闪,他知道她的十年一梦,他想把她脑子的预知删除,不止是让她心理舒坦,还是怕她过多的干涉天道吧?
“我出言提醒鑫鑫妈的小姐妹日后之厄,对我自身,不好是吗?”
杨帆说:“不怕,你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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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大柱将藕桂食品厂经营的很好,日常工作其实不用多高的智商,而是你用不用心?去不去做?
还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人品。
王政浩果然是走了政途,被树立为帮助荒漠干旱地区人们脱贫致富的典型,立了功,提了干。
王政浩还到处去做演讲,帮助贫困地区找准产业脱贫致富,藕桂加工厂仍然是他脱贫产品的接收工厂。如果产品太多,就让臣同的臣氏食品厂也帮忙接收。
臣同通过王政浩资助了几个贫困的孩子,这使他觉得活着有意义,资助的孩子越多,他抑郁症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