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走失,亦或是现在这事。
都有些太过的,让人想要掀桌。
也不知怎么的,叶钦最近'这么得闲。问他吧,他一脸“难到我下边人都是吃干饭的吗”的表情。
叶斐到是忙得晚间才能回来,叶诺,他的行程比他爸爸跟爷爷忙得太多。
胆敢反抗,就再也见不到我的面了。真是何其的卑鄙,我居然成了那孩子不得不妥协的软肋。
茫然的啃着水果间,大厅里一片“父慈子孝”的祥和假象。叶女佛也是个中高手,这样的场合她一般不会出来找罪受,因为她已经有个能绝对掌控局面的高手儿子。
干脆甩了手的,陪着两名厨房帮佣在厨房捣鼓,或是替我熬制若干补药。
说到这点,叶家连着里屋清扫煮饭,加上外屋维护庭院与司机什么的不下十个。但个个都是一脸的人精样,深懂了这家人的高冷排外。除却进来请示自己的本分,一句多的话都不会漏出口。
甚至连进来时的脚步,都轻微得小心谨慎。不懂的人或许会说,这家人真是御下有方。
实则,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你待人先高傲冷漠,人自然还你无声后脑勺了,又不是傻。
但叶家人,根本不在乎。仿佛压根就不需要,世间温暖的抚慰。
总结一句,这家人除却了好看的模样,私下里真的太过的冷漠与无趣。
“安。”恍惚中忽听这声,我本能的落脚起身,预备朝那处奔去。
奈何有只长期伏低做小惯了的狗,已经先我一步撒开腿的朝他那处扑去。然后蹲坐下地的,一脸急迫着要他给予抚摸的蠢样。生生是尴尬非常的,收住了刚起势的脚步缩回了身子。
当初,究竟是有多不知廉耻的,才会给狗取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那谁望来,如果要求人就得是这样的眼神,认真是悔不当初的别过了脸。
“安。”他又在那边喊,我依旧扭头不答。万一是喊狗,扭头过去岂非更尴尬。
僵持中,话又喊来,“你不是说要楚河汉界的,与我拉开距离吗?”
他不提这个到好,提了真真是让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只要能赢了我一局,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在没有任何办法之下,这无疑是个不是办法中的办法了。
我懒洋洋的,有那么些不情不愿的,邋遢着拖鞋的走了过去坐下。
跟前,是一方大大的木雕茶桌。没错,就是那个绑过我的什么叔叔别墅里的那个茶桌。
至从事毕之后,叶家男佛很不服气的,把这个茶桌给弄了回来,天天用这个来煮茶喝。
可是每次看到这个茶桌,我都整个人很不好。因为会不可避免的,又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
于是,每天都老话重提的又朝那气哼哼的老头望去,整个心肺都在纠结,“爸,我还没好全呢,您就天天用这个茶桌来恶心我,是怕我忘不干净,天天都来提醒一下是吧。”
老头一脸更不悦的望来,“我是拿来提醒我自己,随时都记住这次。至于你,哼……”
他又开始哼来哼去了,我无语哽咽的坐下,顺道在茶桌侧边洗器的茶水里净了手。
旁边的老头又喷来一句,“没规没矩的,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去洗个手的又能有多远。”
我抽着嘴角的又是望去恶劣一笑,“都被管制得没有自由了,我总得寻些什么报复回来。”
“你这个……”他气得深狠,却又喊不出那句逆子来,真正是让我气顺了不少。
奈何叶钦这孝子,总不会眼看着我欺他爸太狠而不还击的。
“叶安,楚河汉界。”他一手端着一杯茶的喝着,一手执棋的轻敲着棋盘在提醒。
真是悔不当初的楚河汉界,居然被他找着字面的意思,就这么歪解了去。
跟他讲理吧,又说不得是他错了。因为面上,还真的可以这样去认为。
罢也,那就费心的杀上一局,看看能不能赢他一回。
通过几天的相杀下来证明叶钦,果然是个凶狠的角色。
他不会因为对手是谁,就有半点的轻敌状态。
才走了不到十步,就感觉整个呈被压制的局面了。正举棋不定着呢,老头又憋不住的开始发话教训了,“开局就错了,你惯走‘炮马’他惯用‘车马’,你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略烦躁的下落一棋,我连头也没抬的喷回去,“手下败将,观棋不语真君子。”
老头顿时被噎住的不说话,但只忍了片刻,又自言自语的念叨起来。
“这惯走‘马’的招数,是从哪学来的。”
正与叶钦杀得难分难解中,听他这句疑惑,本能的起嘴喷回他。
“您可以估摸着个天气晴好的日子,穿个背心裤衩去外边的那大公园里走一圈。遇到一圈老头,您就加入进去,然后他们会告诉您,怎么能惯用一个“马”就将您杀得连裤衩都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