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着避着不敢太放肆的,压低着愉悦。
可人心皆是贪婪,人类皆是征服与屈从的关系。一旦开始了征战,便难以善罢甘休。
父亲如是,我如是,叶萱同样如是。
我们都在想将她,变作自己想要的模样。想要她,在掌心屈从。
人与人,不都是这样的关系,我不也在屈从?
她该稍微的看清这世界的游戏规则,让自己活得再轻快点。
而不是一次次的反驳,随意跟陌生人走失,对他人笑得比对叶家人更开怀。
“叶钦,你好烦,求有人把你拐走吧。”
可怜的愚笨之人,无知无畏的,半点也不怕这残酷的世界,会将她撕碎。
反磨锐了爪子的,一边试探着,一边长大。
“呵,长本事了。”我赤身走过去,捏起她的下颌,冷冷威胁的对视上。
人与人都是不对等的地位,屈从于强者是最简单不过的生存法则。
只是什么时候起,她眼中不见了怯懦,反升起了战欲,我不爱她这模样。
“叶钦,你不能总这么霸道。我是个人,有自己的独立想法。”
“丛林法则,被屈从的一方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乖乖的服从等喂食就好。”
“人类不是野兽。”
“呵,真是愚蠢的家伙,人类才是最狡诈的野兽。”
“叶钦,你太讨厌了!”
“……”无所谓的,你不懂也无所谓的,只要飞不出掌心就好。
你的笑,你的闹,你的泪水,或是你不堪一击的手爪,我都甘之若饴。
因为再也不想要去体会,那种血液都凉透的感觉……
嗯,血液,闻到了血液的味道,是从她身上散发。
是从什么时候,她长成这幅模样。唇不点而润,就连胸也挺翘起来。因为正枕在腿间熟睡的关系,我仿佛着了魔般伸出手,隔着虚空游走那凹凸的尺寸。然后腹下某处,竟可耻的起了变化。
有些慌忙的推醒她,因为先前,掌已覆盖下去,唇已相贴。
内心有只无耻的野兽正在喧嚣,想要撕裂她衣衫,想将她吞吃入腹。
这种感觉,激烈得太过可怕!
或是因为夏日炎炎,穿着清爽的裙装。在被推开之后,我看到了她臀部的那片鲜红。
“叶安!”我有些乍惊时光流逝得太快,微微傻了眼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只怕也是察觉了自己的身体异样,忙用手去触摸。
等触摸到了满手鲜红,才茫然不知所措的望过来,“叶、叶钦……”
“你呆在这儿先别动,我去喊妈上来。”
人生里,我少有惶恐。但此刻,这惶恐却无边无际的蔓延开去,并醒悟到。
她长大了,那个弱小逃不开我掌心的小家伙,她发生了些我不可碰触的变化。
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将我推离她身边,很远很远去……
“叶钦,你先出去!”母亲的声音依旧温和,却是绝对不可违逆的拒绝。
她将我隔离在了门外,与她关在房间里很久,才出来。然后眼神示意我,跟了上去。
母亲的语气与眼神,比之任何一次都严厉,“叶钦,以后你不能再跟安安这样接近了。她长大了,她不懂事,但你是哥哥,得分得清楚,得控制距离!那些肢体碰触,也全都不允许了。”
……我无言的看着她眼神坚定,还在不适应中迷惘挣扎。
然而这还不算完,父亲也将我叫到了书房关起门来,“叶钦,有些话你妈妈不好说。咱们父子都是爷们,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安安是入了叶家户籍的,跟你姐姐一样是家人,你是哥哥,懂吗?”
我不懂,也不想懂。正因为她不是血亲的关系,我才能从她眼中贪看不同的风景。
“叶钦!”他声势严厉的拍了桌子,“你要是敢碰她半根头发丝,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说了什么吗,要惹他这样的大怒。她是非血缘的,我才是亲生的吧。
“叶钦!”他更怒了,“她是妹妹,不是你的所有物,将来长大了是要好好嫁出去的!”
嫁出去?嫁给谁,要走出叶家对别人笑,给别人拥抱?呵,怎么可能允许!
“你这混账的逆子,我就是这么教养你的吗?这个家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来允不允许!”
私有的任何贵重物品都能舍弃的,都能让出去的。唯独她不行,不行的。
要不,拿宣誓与忠诚来换如何。
“叶钦!你这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他暴怒的动手,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你这没用的东西,居然肤浅的用家国大义来交换这个,你这等同于是背叛,你知不知道!”
这哪里算是背叛,我只要得到一小点点,一小点点就好。然后将其余大半的心,全都交付出去。
他又给了一巴过来,痛心疾首的喊,“叶钦!你疯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