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花样。
然而,下一瞬。他彻底的震惊了!
只见,孟知君她扬起手中的箭,重重的的刺入她右手的小指。
粘稠的血液飞溅而起。只闻见一道细微的声响,她的小指已经和手掌分离,孤零零的躺在血泊里。
她!
一弱女子。竟然敢断指?
“断指明志。慕容……你是否可以相信我?”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握住羽箭的左手不断地的战栗着。
慕容炎冷冷的盯着她,像是要将她刺穿。
相信?
“孟知君。你找死!”他蹲下-身,手臂如铁钳将她的脖子掐住,眼底带着刺骨的残忍。
为了段玄棠。孟知君可以断指明志!
喉骨几乎被他掐断,孟知君双眸骤然睁大,她艰难地抬起手。拉住慕容炎的手臂。
“慕容……你信吗?”
慕容炎目光更冷,眼底掀起一阵狂风。口吻冰冷至极:“你配吗?”
他陡然松开手,将她重重的推到在地,往马场中间走去。
孟知君以为他继续刚才的事情,心脏猛地紧缩。她拼尽所有的力气,朝他呐喊:“慕容……你站住!”
“你想——”干什么!
慕容炎转过身,耐心告急,未曾说完的话骤然凝滞在嘴边,再也说不出来。
孟知君左手捡起地上利箭,她扬起手,将利箭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另一根手指。
“你不信……那我就让你信。”
眼角血和泪滚落,她连眼角都没眨一下。
想象之中的剧痛没有来临,一阵狂风卷起尘沙,迷住她的眼角,待她再次睁开眼,她手上的利箭在半空中被人死死的握住。
那是一双陌生的手,布满狰狞的伤痕。
“你,就这么不想要你的手吗?”
耳畔,慕容炎冷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响起,像惊雷炸开。
她僵硬地抬起头,对上他没有任何温度的眼。
他握住她的箭,许是他的手掌被箭锋划破,有丝丝的血迹流下。
慕容炎将她手中利箭夺走,说时迟那时快,他抽出腰间的软剑,毫不留情的架在她的脖子上。
“说!”
他面上阴雨密布。
“我只求你……放了他。”
她注视着他,唇瓣一张一合,发出微弱的声音。
语毕,慕容炎眼底冷光暴闪,他握住剑柄的指节寸寸收紧,许久,他薄唇勾勒出冷酷的弧度:“如,你,所,愿!”
下一刻。
她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他的长剑划破她的手腕,锋利的剑刃在她血肉里搅动,鲜血飞溅。
钻入骨髓的痛。
孟知君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手腕传来的痛,让她身躯战栗不止,想要嘶喊可喉咙却如同堵着一块烧红的铁。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与此同时,他冷若寒冰的声音划过她的耳膜。
“既然你不想要这只手,本官成全你!”
他挑断了她的手筋!
慕容炎本想就此收剑,视线触及地上的断指,心底怒意丛生。
又是一剑刺入她本就受伤的手腕!
“啊——”孟知君跌坐在地上,手腕传来的疼痛疲软,让她忍不住大声呼痛。
第四章:你和孽种都该去死!
手腕被他长剑挑断筋骨,那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下的血滩里。
孟知君强撑着思绪,可手腕和脸颊的痛楚几乎让她昏厥。她眼前的视线忽然就模糊了,她咬紧牙关。“慕容——”
喉头涌出铁锈的味道,她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便昏迷倒地。
慕容炎死盯着昏死过去的孟知君,大掌一挥,便有手下来将孟知君拖走。
“你说什么?”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吼声打破深夜的沉寂。
“禀大人。孟小姐怀胎三月有余。”
大夫的每一个字如同惊雷炸开在慕容炎耳畔。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可短暂的震惊之后,他周身散出澎湃的怒意。双瞳染血,冰冷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床上昏迷的孟知君。
三个月?
此时,心底最后的一根弦折断。慕容炎一脚踹开大夫,大步上前,遒劲的手臂往前一伸。轻而易举的将孟知君的脖子掐住,而后手上使力。硬生生的将孟知君从床榻上拽了下来!
颈部的窒息感让孟知君幽幽转醒,一睁眼,便对上那双如同雄鹰一般锐利的眼。
“贱人——”
慕容炎俯*贴近她,口吻极度的阴寒。
“唔唔……慕容……”孟知君双瞳泛白。手胡乱的拍打着他。
慕容炎心底恨意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他控制不住的怒吼:“*妓子的话果然当不得真!你说你和段玄棠是清白的,你的野种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