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无计可施,只有暗地里恨的牙痒痒。于是,他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要好好的整治许军一次。偏偏又抓不住许军的短处,现在,这小子居然还成了球队的队长。尽管他恨透了许军,但是,当这个英俊,魁梧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却仍然心跳加速,就像是他第一天来姐夫的单位上班时遇见这个少年的情形一样。他皱着眉头装成一副威严的样子定定的望着许军,一双眼睛贪婪的搜寻着。宽广的额头,两道剑眉,透露着坚毅和青春的双眼,连长长的睫毛细微的颤动仿佛都撩拨着曹飞扬暗藏着的欲望。挺直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此时显得有些冷酷。曹飞扬很久没有洗的脚在他的运动鞋里不安的拧动着,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脚趾塞进许军的嘴里,甚至他的鼻孔。那一次他就是这样对付许军的,当时许军说:“你把什么放进我的嘴里,我都会把他咬的稀烂。”许军说话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曹飞扬就这样看着自己渴望的情节成了泡影。面前只穿着内裤的许军健美的身材暴露无遗,古铜色的皮肤和线条明晰的肌肉最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散发着男子特有的芬芳和魅力。还有那两颗曾被曹飞扬用脚趾玩弄过的黑色乳头,此时正挑衅般的横在眼前。曹飞扬觉得嗓子有点干。许军的小腹部有非常明显的六块腹肌,最下面的两块被他的内裤遮掩了,露出一点诱人的体毛。一条普通的平角内裤遮挡了曹飞扬火热视线的肆意搜罗。尽管如此,曹飞扬仍然可以清楚看到那条宽松的内裤上,许军硕大的阳具此时正安静的伏在里面的轮廓。曹飞扬实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许军两条健壮,肌肉发达的腿是多年的足球运动造就的。刚才因为忙着劝架从床上跳下来时忘记了穿拖鞋,他那双粗糙,结实,棱角分明的大脚是曹飞扬最梦寐以求的东西。曹飞扬的心里象着了火。他爱这双脚。那时,他是那样的痴迷。他刻意去买和许军一样的足球袜,每天等训练结束,他就趁人们洗澡的时候脱下自己的袜子和许军的调换。自己穿着对方的袜子,感觉汗湿的袜子在滋润他的脚掌的同时,也得意的想到昨天手淫在自己那双袜子里的精液此时怕也正在润滑许军的大脚了吧。然后,曹飞扬又一次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从那以后,曹飞扬就决心以后类似的事情一定要计画周全,最好能拿住对方的把柄,痛处。象许军这样的人,应该有强硬的措施,才能逼他就范。可是,如果对方象雷蒙这样任性,骄纵而内底里懦弱,自私。那倒是很容易上钩的。可惜他没有许军的阳刚之美。虽然比许军还要大一岁,但是优越的环境使雷蒙性格更象个小孩子。需要人溺爱。这种人是最好拿捏的。不过,他那双臭脚到和自己的有一拼。他甚至想有朝一日要用雷蒙的这双臭脚来蹂躏许军。而许军的那双迷人的大脚,就留着自己尽情的享用和折磨吧。
许军看着正出神的曹飞扬,想了想说:“领队,明天还有测试比赛。不如这事就先给他们记上,等明天省队的考核之后,再处罚他们吧。” 曹飞扬不以为然的说:“还考核?就你们这样,成天打打闹闹的。这样的素质,考也是白考。” 许军还要说些什么,曹飞扬打断他说:“好了,你不用说了。既然要考核,现在就上床休息。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了的。”然后对一边的梁涛说:“还等什么?你和雷蒙都往我房子去!” 许军看着他们三人离开,心里掠过一丝阴影。
4 雷蒙的靠山曹飞扬的房子乱糟糟的,一个27岁的混混,脏衣服,袜子堆成了山,被子也没有叠。他推开沙发上的衣服,报纸,自己坐了下来。他脱下运动鞋,把脚架在面前还摆着碗筷的茶几上,一双白色的袜子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除了袜子口部外,已经很难辨认出本来的颜色,黑色灰色黄色的污渍,尽管如此,他的脚趾居然还在袜子里得意的转动着,脑子里还想像着刚才那个难以驯服的许军。屋子里此刻已经弥漫起脚的臭味。雷蒙忍不住说:“领队,原来你也是臭脚呀。” 曹飞扬笑着说:“胡说。你天天洗还那麽臭。我这是好久没有洗脚了,积攒的而已。”说着话,曹飞扬点上一枝香烟,吸了一口,又把表情放严肃了问道:“说说,你俩怎么回事?” 梁涛气愤的说:“雷蒙发神经,趁我睡着了把袜子塞到我的嘴里了。” 曹飞扬的心里一乐,他忙换了一个坐的姿势,掩饰了一下下体细微的变化。又问雷蒙:“你是为了什么呀?” 雷蒙道:“他自己打呼噜象打雷,吵的大家都睡不成觉。还嫌我脚臭,成天拿话羞辱我。” 曹飞扬道:“哦。就为这个呀。哎!谁能没个缺点,大家互相体谅一点,你们真是些孩子。” 雷蒙不失时机的说:“领队,我知道错了。” 曹飞扬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向梁涛“你呢?” 梁涛只好道:“我也知道错了。” 曹飞扬一副很欣慰的样子。“唔,这就好嘛。以后梁涛同学睡觉时候要多为大家着想,不要打扰别人的休息。雷蒙同学也要注意个人卫生。” 雷蒙道:“领队,我每天都洗两次脚的。” 曹飞扬道:“啊,洗过还会臭吗?”随即对梁涛道:“你闻闻看。” 梁涛点头道:“还是臭的。” 曹飞扬突然脸色一沉,站了起来,走到梁涛的面前。“我让你把鼻子贴上去闻!” 梁涛显然被领队的语气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