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褪下粱涛的裤子,冷冷的说:“你难道就不想找个人来做伴吗?” 裤子被脱掉了,雷蒙坐到床尾,分开粱涛的双腿,然后伸出自己的双脚,一只玩弄粱涛早已挺直的阴茎,另一只则在粱涛的肛门处抚摩起来。粱涛在恐惧与快感的交织中走向高潮。而雷蒙在一通肆虐之后,高举着自己秀丽坚硬的阳具扑到粱涛的身上。
曹飞扬很晚才回来,免不了对粱涛进行折磨。雷蒙和粱涛两个人离开的时候,曹飞扬把一块毛巾和一个盛着液体的玻璃瓶交到了雷蒙的手中。
11 许军的朋友周六队员们都休息了。但是因为周一要去省队复试,所以下午许军还是一个人去进行常规的训练。傍晚,当许军一路小跑的带着足球进入更衣室的时候,看见雷蒙正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抽烟。许军足尖一挑,将球踢给雷蒙,笑着说:“你小子没有回家呀,早知道让你陪我一道训练了。” 雷蒙接住足球踩在脚下,继续抽着烟。许军脱去汗湿的运动衣,露出那键硕完美的身体。宽阔的胸膛上散漫着细密的汗珠,在夕阳的馀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许军走到雷蒙的身旁。雷蒙低着头,可以看见身边许军那双穿着足球鞋的大脚,白色球袜挽到小腿肚上,更映衬出古铜色皮肤的魅力。许军伸手搭在雷蒙的肩上,诚恳的说:“我知道落选了你这两天心情不好。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争取还是会有机会的。我等着你来省队,毕竟我们是最佳组合阿!” 雷蒙自顾抽着烟。许军道:“好了。我先洗个澡,你等我。晚上我请你吃饭。” 说完,他拿着毛巾向浴室走去。身后的雷蒙扔掉烟蒂,注视着许军的背影,慢慢的站了起来。
许军一进浴室,只见粱涛站在那里,好象是等人的样子。许军道:“哎!你怎么在这儿呀,哈哈~还穿着衣服,洗澡吗?” 粱涛没有说话,而是走上前来用手臂抱住了许军。许军觉得有些古怪,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粱涛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抱住许军。许军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已经晚了。身后扑上来的人用一条毛巾蒙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药味被吸入肺中。许军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被粱涛抱住了,而那条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许军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他看见粱涛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苏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面前的沙发上,曹飞扬正坐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许军心里一惊,欲待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动弹不得。双手和双脚反绑在一起,吊在椅子的后背上。赤裸的身体更是用绳索五花大绑,尤其是自己的阴茎,被隔着运动短裤捆扎起来。张嘴欲呼,嘴里也被塞着又咸又腻的布团。曹飞扬看见许军醒了,呵呵的笑着。“哦,你终于醒了。觉不觉得现在的这一幕有点熟悉呀?”曹飞扬伸手拍着许军的脸颊,得意的狂笑着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连你嘴里塞的都是上次的那双袜子,我一直穿,却从来没有洗过。你知道为什么吗?嘿嘿~~就是等着今天你用嘴帮我洗呢!” 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中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无济于事。曹飞扬踢掉脚上的鞋子,开始用脚趾逗弄许军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尤其是许军被捆扎着的裆部,曹飞扬执拗的用脚踏碾着,那种邪恶的快感使许军不寒而栗。无法躲闪和反抗,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因为对方的玩弄而逐渐勃起,在绳索中挣扎着坚硬着。他痛苦的闷哼着,闭起了眼睛。随即,一股恶臭冲鼻而来,他睁眼一看,曹飞扬那只肮脏油腻的袜子正在自己的脸前面晃动。他厌恶的扭过头去。曹飞扬笑着说:“还是不愿意闻吗?呵呵~~这回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了。” 一根绳子栓到了许军的脖子上。曹飞扬牵着绳子头坐回到沙发里,将两只脚高高抬起,对着面前的许军。曹飞扬一拽绳子,被捆在椅子上的许军不由自主整个身体朝前倾倒,他的双脚被吊在椅子后面,因此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平衡,而曹飞扬的那双脚正迎接着他。许军的脸正好埋在曹飞扬的脚上,而且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靠他的头部支持着,连移动一下都成了妄想。那双湿腻的袜子里的脚趾开始戳弄许军的鼻孔。“怎么样?不想闻吗?这回让你闻个够!” 许军不得不呼吸着曹飞扬袜子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同时,因为身体只能靠头部支撑,使得捆绑他的绳索都深深的勒入他结实的肌肉里。曹飞扬一边强迫许军闻自己的脚,一边好整以暇的点上一只香烟,抽了起来。袜子上的脚臭,加上曹飞扬喷出的香烟的烟雾,几乎使许军窒息。而曹飞扬叼着烟,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已经狰狞挺立起来的阴茎,开始套弄。许军就在这样的状态下眼看着曹飞扬手淫。那只丑恶的肉棍离他的脸如此之近,散发着男人下体的腥味,那庞大可怖的龟头上闪着诡异的光亮,并在曹飞扬的掳动中渗出大量的黏液。曹飞扬把沾在手上的黏液擦在无法动弹的许军的脸上身上。然后,他分开双腿,许军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继续下落,他的脸深入曹飞扬的腹部,紧贴在那只粘湿,坚硬的肉棍上。许军痛苦的挣动着,曹飞扬用手按住他的头开始猛力的耸动着腰部,让他的已经在许军的脸上挤压摩擦。大量的黏液在粘满了许军的眼睛,鼻孔,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