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当时潘玉生的嘴巴张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就这样,两人带着倪溪为他们准备的众多银两物件,提前半个月上路了。
家里一下缺少了两个人,还挺不习惯的,也不知道兄长与白玉莲在路上怎么样了?
但是西门庆这厮依旧雷打不动的每日凑到倪溪面前来,这样一打搅,也让倪溪暂时忘记了那些担忧。
这日,倪溪正在包子铺与武大郎一起忙活着,突然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汉子突然冲上前来。
倪溪吓了一跳,本以为是找事的,谁知道仔细看了一下那汉子外貌,剑眉入鬓,面庞坚毅,身材十分的高大,不是年轻时候的武松还是谁?
“大哥,”
武松穿着一身短打,现在铺外,表情激动的看着武大郎。
武大郎也是一脸惊喜的表情,迎了上去:“兄弟。”
两兄弟紧紧抱在一起,武大郎甚至喜极而泣哭了出来:“你可回来了,我的好兄弟。”
倪溪静静站在一旁,没有打扰两人互诉衷情。
过了会儿,武大郎擦了擦鼻子,扯着武松走到倪溪面前:“兄弟,这是我的恩人,潘小娘子。若没有她,恐怕我早就被人欺负的等不到兄弟你回来之日了。”
武松眯着眼打量了下倪溪,见倪溪眼神清澈带着正气,也放下心来。
他抱拳道:“武松替兄长多谢潘小娘子的帮助,以后一定会回报。”
倪溪的心里有些复杂,在悠久的岁月里,她曾经也与武松无比亲近过,此刻看着一模一样的面孔,哪怕早就没了那些感情,可还是难免生出一股惆怅之意。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武松,是一个崭新的武松,与她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武松。
“武二哥客气了,不过是些举手之劳罢了。而且武大哥在我这铺子里也帮了我不少忙,应该我感谢他才是。”
“娘子过谦了。”
武松对这个兄长口中的潘小娘子印象更好了些。
夜里,武松与武大郎住在一起,兄弟两絮絮叨叨了大半夜,多半是武大郎在说,武松在听。听武大郎说了这些年被县里人欺负时,武松气的攥紧拳头,“兄长放心,明日我便为你解气。”
武大郎却笑着说:“兄弟莫要生气,潘小娘子早已经替我教训了那些人,而且我卖炊饼时往外赊的账,潘小娘子也帮我收回来了。”
“潘小娘子竟如此厉害?”武松惊奇,初见面不过以为是个家境殷实的普通小娘子罢了。
武大郎又笑,带着尊敬说道:“潘小娘子是个厉害之人,她本来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后来遇高人教授了武艺,又在清河县做起了包子生意,潘家能有今天的家底,潘小娘子功不可没。”
刚才已经从兄长口中了解到潘家了,如今听武大郎这样一说,武松心里也不禁生起了佩服。
他记得离家之前,家里也是一贫如洗的,如今再见兄长,兄长吃得饱穿的整整齐齐,而且面带笑意思可以看得出来日子过得不错。
想到这,武松暗自发誓,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这位潘小娘子。
第二天,武松帮着武大郎一起卖包子。
西门庆过来一看,发现倪溪身边多了一个英俊汉子,顿时醋了。
因此,差点引发了一场两人打起来的乌龙,幸好被倪溪阻止了。
有了武松这茬,不管武松对倪溪有没有意思,西门庆俨然把他当成了大敌。每日来的更是勤快了,还带各种小东西强行塞给倪溪,然后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上一整天,弄得武松也莫名其妙不知道西门庆为什么会对他有那么大敌意。
眼看西门庆就差住在潘家了,打又打不走,说又说不听,倪溪实在是怕了他。
没办法,她给学武回来的武松重新找了一个事情做。
刘捕头前几天不是说县衙里的士兵不够嘛,武松刚好有武艺在身,正好可以胜任。
虽然原著里武松一回到清河县就做了捕头,但那是因为他打死了一只大虫,实际上捕头没这么好做的,武松可以从士兵慢慢做起,也是一份公职。
她问了武松的意见,武松也觉得不错同意了,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一个月后,潘玉生与白玉莲回来了。
问了下情况,潘玉生十分自信说应该会不错,倪溪倒是发现他与白玉莲两人似乎发生了什么,好像亲密了许多,两人之间有股暗潮在波动。
对此,倪溪欣喜乐见。
………………
州试结果出来了。
潘玉生再次获得第一名的成绩,成为了清河县所有人的骄傲。
接下来,就剩下殿试了,以潘玉生得才学,获得功名是迟早的事。
又是新的一年,这一年,潘玉生与白玉莲两人成亲,白玉莲正式成为倪溪的嫂子,成了亲的白玉莲少了暴躁的脾气,小夫妻两日子甜甜蜜蜜的。
倪溪依旧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