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就受不了了,嗯?”对她的可怜,夜翼脸上的神色依旧清冷。
这样的清冷,在梵诺看来就是无情到了极点!
可能怎么办呢,人家是强者,强者主宰一切,这是自古以来的法则,她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是反抗不了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孩子。”
“起来!”
又是这句话,只要想到她为了孩子委身自己,夜翼就气的厉害。
梵诺直接是从床上被扯起来的。
最小号的居家服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起来后,看到窗户外还?乎乎的一团,梵诺就近乎要晕厥过去!
这男人真的是要疯掉了,这时间段还是在睡觉的好不好?他竟然……!
走过长长的玻璃长廊,梵诺不知道他要将她带去哪里。
只是进去后,在看到管家还有一杆的佣人都穿上白大褂站在了长长的两排,梵诺心里就是一惊,知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好的事儿。
不安,瞬间席卷了整个的困意,让她此刻无比的清醒起来。
“都准备好了?”男人如王者一般的走向最上的那个位置。
梵诺站在那入口处,没有进去,但看着这排场,她心里有些咯噔。
感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不会好,但她却也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甚至,连转身的权利都没有。
听夜翼问,管家立刻上前恭敬道:“回阁下,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他们都准备了什么?
心底无数个疑问而过,梵诺心里更是艰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管家转身,有些同情的看了梵诺一眼,又看了女佣们一眼,下一刻,也不知道女佣们手里哪里来的板子,直接就放在了身前。
定睛一看,梵诺才发现,这些板子不是普通板子,而是钉板!此刻就这样铺在每个女佣的面前,形成了一条尝尝的钉板路。
看到这样的场面,梵诺面色瞬间没有了丝毫血色。
这样的钉板路,她并不陌生,以前在岛上训练的时候,只要犯下某种错误,就要走钉板路来接受惩罚。
看着她惊恐的神色,夜翼脸上没有丝毫怜惜之意,只听他沉冷道:“原本你犯下的错误是该将你送回岛上,不过我想,这些惩罚还是我亲自监督比较好。”
“……”
“和月教教主牵扯不清,在雪国逃离的时候,让冷夜一条手臂失去知觉,梵诺……你真该死!”
一字一句都重重的敲击在梵诺心坎上。
他说,他要亲自督促这场惩罚吗?
他是要看着她走在这钉板路上,将自己的脚都走的血肉模糊。然后长达一个月之久没办法行走一步吗?
他……真的要做到这样吗?
不,梵诺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如夜翼会这样伤害她。
但她也必须要承认,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这是我该得到的惩罚是吗?”
“是!”
“阁下凭什么认为您现在就该惩罚我?”她可是没忘记,之前去办公厅的时候,那里的人已经否定了她是那儿的工作人员。
既然已经不是他的手下,那么他也是没有权利惩罚她的不是吗?
可现在这男人看上去,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这让梵诺心底有些受伤,更有些恐惧!
凭什么,夜翼的笑更冷了几分:“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要对你做什么,你根本反抗不了!”
“……”是啊!她怎么忽略了这一点。
孩子在他手上,只要他一句话,她就别想见到孩子。昨晚她还信誓旦旦的说,只要能让她见孩子,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色,夜翼心里一阵烦躁。
三天前,他得到消息,说梵诺在鲁山后门见过了皇甫励濠。
当时,他心里是生气的!
她将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难道她不知道,现在出去鲁山后她要承受什么样的风波?还是她不知道,就算回到雪国,等到她的下场也不会好。
皇甫瑾就算是做梦都想要白若凌的人头,而她和白若凌如此牵扯,皇甫瑾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就算她受到皇甫家的庇佑皇甫瑾不会直接对她怎么样,但不放过她,也是必然的!
夜翼越想越生气,尤其是想到她见了皇甫励濠后,就试图要回去雪国后更生气!
她以为一切都很隐蔽,但她错了,鲁山的每一个角落都不可能逃过他夜翼的眼。
“怎么,不接受!”见她杵在那儿,男人有些不耐烦的提醒。
梵诺抬头,深深看了眼那个如王者一样的男人,清然一笑,这一刻,这笑苦的能让人感觉如吃了?连。
下一刻,只听她道:“我接受!”
这一切,都接受!
谁让她自己的r软肋握在这个男人手里呢?
之前她一直在想,不管夜翼如何对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