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顾思也没有叫人,仍是自己动手替芜青重新上了药裹了伤。芜青的身体越发僵硬,在顾思触碰到他的身体时会下意识的一颤,只是他的动作幅度极小,便连顾思都没有发觉这小小的异样。
直到顾思为他理好了崩裂的伤口,重新把毯子盖好后才略略放软了身体,只仍然不敢动作。顾思端详了一会芜青的脸,直到芜青被他看的不自然的垂了眼,这才缓缓说道:“伤好之后,你便来侍寝吧…”顾思满意的看到芜青骤然惊愕的表情和又僵直的身子,施施然走了出去
折腾了这么久,他也有些疲累了。芜青两眼无神的躺在床上,似是在挣扎着什么,随后眼底闪过一抹死寂,认命的闭上双眼。庄中规炬,影卫侍寝的皆要由主人废去武功点破气海,断了四肢筋脉,永远做一个废人。现在主人说要他侍寝,便是将他贬做侍奴么…芜青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主人要他侍寝,便是那日他冒犯了主人的惩罚吧…芜青怎么会知道,顾思说出要他侍寝完全是一时兴起,更是完全没能想起庄中对侍寝的影卫的规定。顾思回到房间重新躺下,重伤初愈的他现在精力极差,只稍动了一会便已累了。
暗香端来一些清淡的小菜和点心并一碗白粥,顾思胃口不佳,只略动了动便停下筷子。随口问了一句:“芜青那可有送去些吃的?”暗香一边收拾剩下的碗碟答道:“疏影已送去了,芜青几日受刑滴水未进,脾胃尚弱,因此只给他喂了些米汤,明日便可正常用饭了。”
顾思点点头让她退下。独自躺在屋中思索着他对芜青的态度。芜青算是与顾思一同长大,陪伴顾思十几年的情分不是说说而已。芜青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已占据了顾思心中的一个角落,虽不起眼,却也不是其他什么能代替的。他们之间不似亲情,也更不像爱情,而是一种细水长流的不断积累。顾思之前从眼神中察觉到芜青对他的心思,尚还不知如何处理,又在这个时候中了情缠强要了芜青并险些害他被酷刑和毒发折磨致死。芜青的无怨让顾思是有些愧疚的。现在一切告一段落,顾思才能静下心来好好思考该如何对待芜青。
顾思对芜青的感觉很复杂,两世中,除了家人,顾思从未将心思放在过别人身上,更不用说是所谓的爱情,所以就连他自己都弄不懂他是否对芜青有意。让芜青为他侍寝虽是一时兴起,但顾思也想借着侍寝之事让自己好好的感觉一下是不是真的动了心,
芜青的性格他很满意,不会恃宠而娇,若是他真的对芜青动了情,那便一直这样相处下去也不错。(话说顾少乃是不是忘了你还有爹妈^..^我会让你爹打你的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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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青在忐忑的心情中养了整整一个月的伤,直到断骨都长的差不多了,他才被允许走出那个紧挨着顾思所住之处的房间。顾思自那日后便经常来看看芜青,只是没有再说些别的逗弄他的话,通常只是沉默的坐一会,便起身离开。芜青不知他的主人是什么意思,也不可能不让顾思来看他,两人之间的每次见面都是这个状态:“……”“………”…沉默到连暗香都忍不住猜想顾思是不是真的看上了芜青而要他侍寝,若是的话,为何两人之间没有一点情人床伴之间的感觉。对此,顾思也感觉很无奈,他并不了解芜青的一切,也从没和他聊过什么,更是不知该聊什么,庄中影卫从小学的都是些暗杀隐藏之类的东西,难道要他和芜青一起探讨如何更隐蔽更快的杀死一个人和怎么干净利落的毁尸灭迹么?(咳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所以只能一直保持了一个月的相对无言状态。
芜青的伤好了,也就该给顾思侍寝了。刚一入夜,芜青就被庄中专们负责侍寝事宜的管事带走,忍受了极度屈辱的清洗过程,随后赤裸着的身体被罩上一曾黑纱,双眼也被黑纱蒙起。双手被缚于身后。芜青在黑暗中感觉有什么东西插进了他身后那羞耻的地方,芜青强自忍耐住挣扎的动作,口中也被塞进了一个口枷。前面又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小环。芜青不禁颤抖了一下,他不用看也能猜到,此时他的样子有多么的下贱。紧闭的双目下隐藏着深深的屈辱,只是,那是他的主人的命令,他绝不能也不愿违抗,即使这会让他受尽屈辱折磨。
顾思在回到房间后就看到芜青几近赤裸的跪在床边,双手被一条细细的铁链束缚于背后,口中衔着口枷,那双在他面前总是隐忍而顺从的双眼被蒙起。薄纱半遮半露,下体隐隐约约闪过一道金属的光泽。似是知道顾思在看,芜青不由得羞耻的偏了偏头,却仍笔直的跪在那里见他这副样子,顾思有一瞬间失了神。平日里沉默强大的影卫如今这样驯服的跪在那里,竟隐隐透出一丝脆弱,即使满身的伤痕也掩盖不了芜青那流畅的身体曲线,遍布伤疤的胸口与后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肌理分明。不是那种极健硕的体型,而是有些瘦弱的,但却很漂亮。
顾思走过去,一点点解开了芜青身上的束缚,先是蒙眼的黑纱,再是口枷,芜青长时间不能闭合的嘴角流出一缕透明的唾液,滴落在了胸口处。芜青双手的束缚顾思没能解开,因为没有钥匙。“钥匙呢?”听闻顾思的问题,芜青脸上闪过一丝屈辱,艰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