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样迈着轻盈又欢快的步伐转身走了。
顾言予显然也回味起了那种被两只鹅支配的恐惧,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有点不那么体面,于是连忙转移话题:“我还想问你们俩昨天去摘个草莓怎么去了那么久呢?”
秦柯根本不吃这一套,一脸坦荡:“我们俩后来去种草莓了呗。”
苏黎好奇宝宝脸:“种草莓?你们俩还去种草莓了?”
显然苏学长完全低估了这俩人不要脸的程度。
乔逸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往下拉了拉自己外套领子,指着脖子下面那块儿估计得一星期才能消下去的红痕:“就这种,你们俩没种过?”
苏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一言不合就开车是吧?”
秦柯不屑:“你开得起来吗苏学长?”
顾言予啧了一声:“你们俩啊,还是太不了解他了,他不开车,他只开飞机。”
秦柯和乔逸一脸你他妈绝逼是在逗我的表情:“卧槽……真的假的。”
顾言予极其有频率的点头,正直的苏学长露出一个迷之微笑:“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秦柯和乔逸异口同声:“滚滚滚滚滚。”然后秦妖孽仍然不死心:“那二傻你就带了一件衬衫?”
顾言予第一次发现秦柯在穷追不舍方面这么有天赋:“我不想和你交流。”
于是秦柯转而向苏黎投去了热烈的询问目光,苏黎面无表情打算拒绝这个问题。
秦柯半天得不到回应,盯着苏黎盯到眼睛发酸,然后一脸委屈的哭诉:“小乔,他们俩太没劲了!没劲!”
乔逸笑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也不知道他俩瞎装什么正经。”
苏黎和顾言予对视一眼,灵魂交流了一番,快速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想跳车以及需要一副护目镜的讯息。
秦柯感受到身后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磁场,迅速回头。
苏黎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很平静的开口:“我昨天晚上把他没湿的那件衬衣扯坏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在床上。”
秦柯啊了一声露出一副我就知道我一定会让你说出来的得意嘴脸,十分意味深长道:“这样啊……”
顾言予很是无奈地拍了乔逸一下:“喂,美人,你到底怎么看上这个神经病的。”
乔逸瞅了秦柯一眼笑了笑,然后踩油门加速:“我和他同病相怜呗。”
苏黎看着顾言予又帅出新高度的英俊侧脸想,那可不是,谁和谁不是同病相怜呢,同病相怜,且无药可救。
用苏黎的话来说,四月是个被杨树和柳树射一脸的月份,校园里漫天飞舞的杨絮和柳絮就像冬天的飘舞的雪花那么热烈。
Tavern开业的日子订在了四月的尾巴上,几个人忙活了整整一个月,除了上课之外的空闲时间都被填的满满的,装修,进货,添置东西,前期宣传…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吃饭和睡觉都变成了奢侈的事情,几乎每天晚上四个人都端着咖啡聚在顾言予家的客厅里熬夜商讨相关事物,有时候商量到太晚,秦柯和乔逸就直接窝到书房里那张沙发床上凑合一夜。
苏黎虽然和秦柯说过自己算是帮顾言予出钱,没有意愿加入,但还是抽出空闲时间帮了不少忙。而且他平时仍然会去做兼职,本来每天就已经又忙又累,晚上还坚持跟着秦柯他们一起熬夜开会,顾言予心疼他心疼得不行,劝又劝不动,只好每天早上起床把动作放到最轻让他多睡一会儿。
这种日子终于熬到尽头的时候,几个人在店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着这段时间付出的心血换来的成果激动得有些想哭。
Tavern这个名字是几个人一起取的,来源于一首年代久远的英文歌曲,小酒馆的意思。那是他们终于结束了这段忙碌日子的第一个晚上,四个人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饭后举着酒杯坐在沙发上笑着闹着,苏黎打开音响放音乐,欢快又带着年代感的旋律就这么流淌了出来。
There is a tavern in the town, in the town
在镇上有一间小酒馆,小酒馆
And there my true love sits right down, sits him down
我的一生挚爱就坐在那儿,坐在那儿
And drinks his feels so merry merry leave
喝着小酒,如此快乐
And never, never thinks of me
却永远,永远不会想起我
Fare thee well, for I must leave thee
再见,因为我必须离开你了
Do not let the parting grieve thee
请不要为这离别而伤悲
And r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