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可以这么说吧。而且张轩家里条件,有点差?”江月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因为颜言跟自家小姑娘关系亲近,不希望颜言吃苦或者遇到不愉快的事情。
余盈樽拿手心捂住嘴巴,往掌心吹气,“爱情这东西,谁说的准呢,莫欺少年穷这话我是不信的,但是张轩跟了你,以后就不会穷,这点我倒是坚信不疑。”
江月握住余盈樽的手,塞进自己口袋里,“你就这么相信我啊。”
余盈樽点头,望着江月,眼神坚毅。
“进去吧,外面太冷了。”
众人自由活动了一会,默契的纷纷三两结对告辞,把时间留给江月跟余盈樽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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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盈樽把氢气球上绑着的巧克力取下来,把气球绑在自己手上,跟江月撒娇,“你说如果我绑了很多氢气球,会不会真的悬空?”
江月撕了巧克力包装,捻了一块放进自己嘴里,堵住余盈樽等投喂巧克力的小嘴,嘴对嘴的喂给她。
“甜吗?”
“嗯。”
江月把余盈樽悬空抱起来,“这样你就悬空了,不需要氢气球助力。”
余盈樽像树袋熊一样抱在江月身上,继续撒娇,“还要巧克力。”
江月把剩下的巧克力塞进余盈樽嘴里,眼神含笑,“好吃是吗,分我一半。”他继续亲上去,把余盈樽抱进卧房,放在床上。
视线之内都是暖色系,身下是淡粉色床幔,余盈樽脚尖踢着床单,疑惑的问,“现在酒店还配粉色床单了?”
房间里空调温度打的有点高,江月伸手解了几颗衬衫纽扣,俯身盯着余盈樽的脸端详,“樽樽,你是傻的吗,床单是我后买的。”
“哦,那你现在在干嘛。”
“在勾引你。”
“江月大哥哥,我成年了。”
“我知道。”
江月俯身在床前,看手撑着床垫的小姑娘,压抑着情/谷欠发问,“所以,要做吗?”
余盈樽眼神迷离,没回话,她直接开始伸手解江月剩下的衬衫扣子。
江月眸色一暗,按住小姑娘的手,把她压倒在床上,衣衫被一件件甩到床下。指尖触碰到月匈前的隆起慢/捻,余盈樽整个人都颤栗起来,江月轻轻含住尖端打圈舌忝舌氏。
跨年的钟声敲响,窗外烟花绽放,室内喘/息声高低起伏,新的一年来到了。
一番恣意放纵后,床上二人相拥到密不可分。
江月伸手轻拭小姑娘眼角的泪光,语气自责,“刚刚弄疼你了?”
余盈樽摇头,满足的伸手在江月喉结处来回抚摸,声音甜腻,“还要。”
这声还要把江月喊得浑身酥酥麻麻。
……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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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中午二人才起来,余盈樽拒绝了江月抱她洗澡的要求,坚持要自己洗,然后就出现了意外。
因为上辈子洗澡时候滑到骨折的悲惨经历,余盈樽这辈子洗澡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照例已经过了上一次洗澡滑到的年龄。
但是昨晚运动的太激烈,余盈樽早上还不在状态,酒店的布局也不太熟悉,失败的在卫生间又一次滑到。
挣扎中手撑着地板,扭到了手,幸亏不是脚骨折,回忆了一下从前杵着拐杖打着石膏的悲惨场景,余盈樽松了口气。
江月听见卫生间的声音,第一时间开门冲进了卫生间。
拿了浴巾给小姑娘擦干净,穿好衣服,江月叹了口气,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预约。
“樽樽,你迟早是要吓死我。”
余盈樽默然,她理亏,三十多岁的人还能洗个澡滑到,她没话说。
幸好摔得不严重,只是扭伤,在江月的坚持下,医生还是给余盈樽打了石膏。
颜言凭着昨天跟安凝、沈烟烟建立的良好革命精神,已经被拉入了寝室群。
余盈樽拿着手机看群。
颜言:樽樽吃到江月了吗。
安凝:我觉得可能没睡醒。
沈烟烟:没睡醒+1票。
余盈樽:我在医院呢。
颜言最先反应过来:这么激烈的吗?都闹进医院了?
余盈樽:我……洗澡时候滑到了,把手扭了。
三人都被这种神转折震惊了,为了表示没什么话讲,纷纷回了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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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就是考试周,余盈樽不想爷爷奶奶担心,就直接没跟家里人说自己扭伤的事情。江月觉得余盈樽住在寝室爬上爬下不方便,直接强制把人带回了自己家住。
胜在江月的工作在家也可以完成,偶尔电话开个会或者谢尘帮忙传达,也并没有耽误什么大事。
江月就跟余盈樽在家里宅了一星期,除了喂食跟陪玩,江月还不忘自己曾经是个“家教”的本质,顺手把考试科目也给余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