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子,拿纸巾蹭了蹭手。
走近,弯腰抱起余盈樽,放在餐桌椅子上。转身上楼,找了毛茸茸的地板袜,抬起余盈樽白嫩的小脚丫,给小姑娘穿上袜子。
江月在余盈樽额头上轻吻,“在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余盈樽折腾了两天,也没怎么好好吃过饭,江月做了一桌子早餐,余盈樽吃的欢喜,硬是吃到了打饱嗝。
“你吃饱了?”江月笑着看余盈樽。
“嗝。”余盈樽配合的打了个饱嗝,江月仰头,把余盈樽剩的半杯牛奶喝光,“那我们来做点运动,省的长胖吧?”
余盈樽低头,捏了一下自己的月要,“要跳早操吗?”
“你把跳跟早省略了。”
“要操吗?”余盈樽早上起来智商还不太在线,脱口而出。
江月抿唇笑了,“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他绕到余盈樽椅子前,拦腰公主抱起余盈樽,往楼上走,稳稳的把余盈樽扔在床上,自己俯身看小姑娘。
“你欺负人!”余盈樽被调戏的小脸通红。
“我欺负你,你可以叫出来,大声点,我比较喜欢听。”江月的手不安分的从T恤底部探进去。
“嗯~”
“樽樽,你可以在大声一点。”江月手上的动作更大了一点,轻轻捻着月匈前的隆起。
“唔……”嘴被江月的唇堵住,再放开的时候余盈樽低低喘着粗气,面色绯红,抱怨道,“你亲我,我怎么喊非礼。”
江月定眼望着余盈樽的眼睛,“嗯,是我不对,那吻这里吧。”
他转而含住月匈前的尖端,舌尖不停的绕圈打转,听小姑娘女乔喘,指尖继续往下探索。
……
“樽樽,这个姿势喜欢吗?”
余盈樽不理他,江月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你慢点。”
继续加大运动幅度。
“嗯~我,我喜欢,江月大哥哥,你慢点。”
得到了余盈樽赞许的江月顶的更深。
室内喘息声起伏,一片旖/旎。
……
“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洗。”余盈樽把脸埋进江月怀里,拒绝他。
“上次你自己洗澡,把手扭了。”江月驳回余盈樽的要求。
余盈樽鼓起脸,“每次你帮我洗澡,都是白洗。”
这个人怎么这么热爱浴室PALY,简直令人发指,还能特地买好几个防滑垫。
“那这次还你帮我洗。”
浴室内,水雾氤氲,余盈樽继续女乔喘,“我帮你洗有区别吗???”
“名义上还是有区别的。”江月声音低沉,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嗯~”
****
看守所,余盈樽跟王艳隔着玻璃对视。
余盈樽率先开了口,“我需要你跟沈烟烟道歉,亲口。”
王艳穿着格子条纹的囚犯服,目光无神,直勾勾瞪着余盈樽,“我要见江月,见到他我才肯道歉。”
“行。”余盈樽起身出门。
沈烟烟跟江月都等在门口,她俯身跟江月耳语了几句,江月点头,把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伸手指了指耳边,余盈樽意会。
江月开门入内,王艳看见江月进来,本来黯淡无光的眼神突然有了神彩。
江月坐下翘着二郎腿,冷清的开腔,“听说你找我,我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
王艳迫切的点头,“你问。”
“那个加了我的陌生企鹅号是你吧?”江月问。
“是我。”王艳答。
“偷换我手机给余盈樽发分手的也是你吧?”江月继续问。
“是我。”王艳接着回答。
“所以那天王宏图的目标其实是樽樽,只是因为沈烟烟跟樽樽身材相近,穿了同一条裙子,所以被误伤了是吗?”江月的眼神越来越冷,指尖交错,问了第三个问题。
“是我,余盈樽是个女/表/子,可惜王宏图是个傻子。”王艳说。
江月的眼底已经结了冰霜,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愤气,让语气尽量平淡,“我们见过吗?为什么针对樽樽?”
王艳炽热的眼神变成了诧异,“我们认识十几年了,我们是初中同学,那天我偷东西被同桌抓到,你出现为我解围的,你不记得了吗……”
“你打篮球的姿势特别好看,我复读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跟你比肩,都怪余盈樽这个贱/人,如果没有她就好了。”王艳自顾自的说着。
江月时不时的“嗯”两声,像是在肯定自己。
“那一会就吃这家吧。”江月蓝牙耳机在跟余盈樽通话,刚刚小姑娘再问一会吃什么,他根本没兴趣听王艳说过什么。
“你说完了?麻烦你遵守约定跟沈烟烟致歉。”江月起身准备离开,王艳的情绪几近崩溃,歇斯底里的大喊,“你看清楚,余盈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