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就在代国,其他六国的代表都会来,本来这没她姜繇什么事的,但其他六国的国师却点名要名动天下的凌都将军来保卫他们的安全,所以这姜繇就当仁不让的承担了所谓安保工作。六国来使于九日后就会到达京都,是以姜繇现在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当姜繇惊异的发现某人军师的地位已经牢固之时,想改变已无力回天了。
当然回到正题,此时姜繇虽然很忙,但是还在待客,这接待的客人正是刚上任的舒谈。姜繇端坐堂上,看向舒谈,“舒大人刚上任可还适应?”
舒谈拱拱手“劳殿下挂心了,舒某对着工作做得还算顺手。”
“那便好,舒大人也知本宫今日之重任,若日后有不对之处还望舒大人指正”
“殿下言重了,舒某欠殿下一个恩情,殿下只要一发话,舒某定当竭尽所能”
姜繇笑了笑,“本宫可不知做了什么让舒大人要报恩的事。”
“殿下当然不知,舒某知道就行”
正在这时有人通传说是礼部侍郎楼之青到了,见状,舒谈连忙告辞,出去之时正好与楼之青照了个面,双方见了个礼就分道扬镳了,楼之青进来时姜繇正放下茶杯,“参见殿下”
“免礼”
“臣刚才见舒大人过来,可是有事相商?”
“无事,不过是本宫回京之时在朗州有一面之缘,他上任前来拜会而已。你过来可是来与本宫商量护卫之事的?”姜繇看向楼之青,却不料有一片阴影拢了过来,楼之青出手碰了
碰姜繇的头顶,“七年了,繇妹你故作严肃的模样还是这般讨喜”姜繇垂了下眼“你说笑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咳嗽,两人往外望去就看见许长楠立于门外,姜繇连忙起身,“你怎么进来的,竟没人通知本宫?”
许长楠笑道,只不过这笑夹了很深的冷意“殿下可是忘了?殿下准许草民自由出入公主府,不用通传”姜繇没察觉出不对,“是,本宫是说过”
楼之青走上前来“子恒兄,好久不见”
许长楠脸色依旧不好“草民已是庶人,如今不过殿下帐下一布衣军师而已,实在当不起楼大人的一声兄,楼大人还是唤草民许长楠吧。”话虽这么说,神色却凌然。
楼之青脸上讪讪,相必这子恒是生气了,虽然他不知这生气的缘由,但子恒生气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还是先走为妙,便对姜繇说“这是整理的关于六国的文件,由于极为重要,我便亲自送了来,你好好看看。”言罢便要走了却听许长楠道“慢着”
“怎么了”
许长楠神色冷冷,“草民虽说不是朝臣,不懂规矩,但幸而读了些书,明白了些道理。据草民所知,殿下虽然上朝之时虽以将军身份,但王上早已下令恢复殿下公主身份,并赐公主府,楼大人刚才行径以及却对殿下直称你我,实属藐视王权,按律该诛。”
楼之青吓了一身冷汗,连忙下跪“臣有罪,请殿下责罚。”姜繇摆了摆手“无妨,你且先回去吧。”楼之青连忙就走,走出公主府,一阵后怕之时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敢情这小子生气的原因竟是吃醋啦,不过这大可不必,他早就心有所属,对公主也是兄妹之情,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不过看来他对公主是真感情,楼之青高兴的同时又忧虑了,许长楠此人可动不得真格,上一次喜欢一女子求而不得就差点要了他自己小命,如今还不知会怎的。
屋内俩人气氛尴尬,自从楼之青走了之后,许长楠就采取盯死政策,将姜繇往死里看,姜繇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看刚才楼之青拿来的东西,过了半响,姜繇开口,“你说楼之青是死罪,那么你的行为是否也是死罪呢?”“殿下能放过楼大人,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同样犯罪的草民呢?”过了一会,许长楠又笑了“草民自是比不上楼大人在殿下心中的地位。”姜繇很是奇怪的看着他,许长楠起身告辞“还请殿下忘了近日之事,草民告退。”
许长楠走出门外,听见姜繇在嘟囔“都不正常”,然后便笑了,阿繇啊阿繇纵使我再喜欢你,我也抵不过青梅竹马的情意,你的人生我缺席了十九年,我要如何才能换来你对我的回眸,你对我的另眼相待。许长楠突然一阵悲痛涌上心来,便再也压不住翻上的腥甜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要回家挂清明,所以提前献上
☆、这是谈公务还是谈情呢
姜繇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许长楠,明天六国之人就要进京都了,姜繇这才得了空闲,便唤了莫风来问。一问才知许长楠竟然病倒了,已经有几天没去军营了。不管许长楠存了什么心思,至少照目前来看,他还是向着自己的,因而在许长楠是自己人的事上她并无异议,所以自己人生病了,她理当去探病才是。如此一般想后,姜繇便去了许府。
不过她去的挺巧,许丞相有事进了宫,许赵氏也去她娘家赵大人家了,故而两个长辈都不在家。姜繇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不管如何她还是有点怕见这些长辈的,她回来这些天若无传召,她就从来不入宫,所以就连自己的祖母也未曾见到。听说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