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不是他说了算。更何况,据他所知这一天,马上就要到来了。是以,东宫日夜歌舞升平,姜户享受着这一切,坐着天下的美梦。
“恭喜王兄离王座又进了一步。”姜许对姜户说
“哼,该是孤的就是孤的,他姜门也是活该。”
“王兄说的是,不过臣弟还要提醒王兄一句,父王最看重的,还是繇妹”
“哼,那又如何,虽说她才是正统嫡出,父王对她也是极为看重,她本人也手握兵权。但她毕竟是女子,不足为惧,待孤登基,还怕她敢反不成。”
姜许连连称是,心中却是不屑的很,井底之蛙,目光短浅。
姜户看着表演,心中更是十分得意,几杯酒下去,姜户已有醉态。正酒憨耳热之际,突然从宴会上闯进一个黑衣人来,众人都不曾有察觉,那黑衣人便直直向姜户冲了过来。姜户连忙就地一滚,险险避开要害,但胳膊上还是中了一刀。
众人见此,连忙四下逃窜,东宫侍卫也赶到了,但与黑衣人纠缠却纷纷落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逃跑。姜许连忙上前查看姜户的伤势,就看见姜户嘴唇发紫,血也成紫色状,大惊,连忙叫太医。
东宫的变故自然也惊动了姜佐,姜佐赶到的时候太医正在为姜户整治。“怎么回事?寡人的王宫竟然让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把太子伤成这样,你们都是死的吗?”姜佐大发雷霆。
“父王息怒,刺客武功高强,我等都不是对手,不过儿臣有一个发现。”姜许上前将一物呈上说道“这是方才侍卫捡到的,父王可认得这是何物?”
姜佐看了看,沉了脸色,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这物是他亲自赏给许长楠的,天下仅此一块。“来人,去许府,拿下许长楠交给刑部审问,再把公主府给寡人包围起来,不允许姜繇出府半步。”
今夜注定不眠,不但是王宫,就连百姓也是一样,因为就在姜户遇刺的同时,一道闪电劈向道清观,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据说张道人看了上面写的字之后就如同发了疯一般,喃喃地说着四个字“牝鸡司晨,女子窃国”。此消息和太子遇刺的消息一同传到京都百姓的耳中,京都的百姓顿时炸开了锅。
此时的姜繇被莫名囚禁在公主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尚燕过来禀报说“公主现在的情势对您十分不利。”
姜繇看着尚燕,心中也是焦灼,自从太子被刺之后自己就被软禁起来了,所有的权利都被剥夺,除了府中的人可以去采买必须物品之外,任何人不能随意进出。所以她与莫风也失去了联系,现在只能靠尚燕传递消息。
“许长楠怎么样了?”
尚燕摇头“自从军师被抓进去了之后就再没有一点消息,属下实在是探查不到”
姜繇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此事绝对是有人陷害,目的就是自己,她料想许长楠定有办法可以脱身,可他却至今没有动静,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如今这情形,只有他尽快洗清罪名,对现在才是最有利的,拖的越久反而会越难办。
此时的大理寺卿正在报告姜佐,审问许长楠无果,许长楠从进了牢不论用何种刑法都拒不开口,只是说想见王上一面。
姜佐想了想,然后就去了监牢,大理寺审问人是有一套的,几日前还是翩翩公子,如今已经与乞丐无异了。姜佐屏退众人问许长楠“此事可是你做的?”
“陛下真的相信此事与我和殿下有关吗?”
“不,繇儿绝对不会做此事,但是你会不会做,寡人就不得而知了。”
“我有何缘由要做此事?做此事有何好处?就算真是我做的,我又何必留下证据呢?”
“以前你是不会做,但如今不同,为了繇儿,你也许真的会做”
许长楠苦笑的摇头“为了她,我就不可能做了,早知如今这个局面,陛下你就不该如此早流放二王子”
“你以为是寡人愿意的吗?此事不管你信不信,不是寡人所为。”
“果然”
“许长楠,如果不是你做的,就给寡人拿出证据来自证清白,如果是你做的就不要怪寡人翻脸无情。”姜佐生气的说,说完之后转身便走。
许长楠露出一抹微笑来“陛下放心,证据马上就到。”
☆、红装
太子遇刺一案毫无进展,京都百姓关于此事的流言越来越多,姜佐不胜其烦。就在此时,一封书信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送到了姜佐手里,姜佐看完之后眉头没有松,反而更紧了。
来信之人是他的乳母,自从他登上帝位之后就一直呆在灵山寺,信上说几日之前许长楠就在灵山寺与她一起讲经论道,从不曾离开一步。灵山寺与京都最快也要一天的旅程,照信上所说时间来看的话,太子遇刺那天许长楠应该还没到京都,根本没有时间犯案才对。如此一看,许长楠自然是没有嫌疑。姜佐吩咐下去,将许长楠无罪释放。
消息传到公主府的时候,姜繇顿时松了口气,但同时又在想,自己怎么才能不惹怀疑的出去一趟。
正在这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