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在街上捡了个乞丐,对其甚为宠爱。”
许长楠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坦然道“是,却有此事,公主去世已经一年有余,我心中悲伤难抑,正巧那乞丐与公主有几分相似,又身世可怜,我便动心收留了她,敢问有什么问题吗?”
“这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王上的意思还是说此事传开还是对驸马不好”
“你回去转告王上,说我心中有数。”
“是”
墨风离开以后,看了屏风一眼,心里一块大石就落了地。
姜繇从屏风后出来,问许长楠“你为什么不让我和墨风见面?”
“墨风他一个禁卫军统领,为什么来传王谕?”
“你是说……”
“是,姜询对他不放心,所以特地借我当日收留你的事情让他来试探我。”
“这的确会是姜询可以做的出来的事,不过”姜繇看向许长楠“为什么墨风会做了禁卫军统领,姜询最看重的蓝琪呢?”
“蓝琪?”许长楠冷哼一声,“姜询最看重的人只有他自己,蓝琪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那日他被你砍下一条手臂之后,在姜询眼里他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了,姜询随便找了个理由把蓝琪远调了,他身边就空出职位来了。我派人假意刺杀姜询,然后再让墨风去救他,搏得了姜询的信任,墨风就理所当然的当了他的禁卫军统领。”
“原来如此,那我的其他部下呢?你是否全交给了姜询。”
“当然不可能,就算我全交给姜询,他也不敢用。我就安排他们赐官归隐,然后伺机而动。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你的东西,我一定会帮你夺回来。”
姜繇看着许长楠,神色复杂。
墨风从公主府出来之后就进了王宫,去向姜询复命。
“臣参见王上,愿王上安康”
“驸马可说了什么?”姜询漫不经心的开口。
“驸马说传言是真的,他还说那是一名与公主相似的女子。”
“哦~那倒是有趣,驸马痴情公主多年,喜爱一名与公主相似的女子也是正常,传寡人旨意,送些礼品给那位姑娘,让她好好照顾驸马。”
姜繇看着一堆的赏赐,觉得莫名奇妙。南郦溪放下把玩的玉器,开口“这还看不出来?他大肆赏赐,不过是想败坏许长楠的名声罢了。”
许长楠不以为意的笑笑“ 百姓敬重繇儿大义,我又不管不顾取繇儿牌位,后来又大肆赈济灾民,在民众中声望颇高,好不容易有个让我失去声望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自然要大肆宣扬一番。只是他不知道,这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也改变不了他必败的局面。”
南郦溪呵呵笑道“你倒是算计的好,故意利用姜询来给那些你安排的人传递消息,只可惜姜询被你利用还不自知。”
“他欠繇儿的,就要还,才公平。”
☆、共商大计
“这是公主府的马车吧,上面是谁啊?”
“还有谁,还不是驸马爷,辜负了公主,还敢带着那个女的招摇过市,真是不知羞耻,我呸。”
“我也没想到驸马是这样的人,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
姜繇默默听着外面的言论,直到马车走远看不到人群了才放下帘子,看向许长楠,有些不是滋味地说:“他们都误会你了,你不生气吗?”
许长楠轻柔地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都整理好,整理了一会儿发现姜繇还在盯着他,只好无奈地说到“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已经得到了最好的,其他人怎么认为,我无所谓。”
旁边的南郦溪和南木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嘴口粮,正在默默往旁边躲,以远离是非之地,争取不当电灯泡。南郦溪对他们这种随时随地秀恩爱的行为表示深深地不爽,不过她还好有个南木可以陪着,但南郦溪没想到之后的南木在这对人的影响之下也在秀恩爱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让她一个人孤家寡人随风凌乱。因而当南流出现的时候,她就带着南流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虽然行为很幼稚,但充分表现了南郦溪的心态,当然,这也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次姜繇和许长楠当然不是没有目的出来,在出来之前,许长楠已经联系好了姜繇的旧部,他们集合的地点就在佛清寺。这佛清寺在群山之中,因为大多数是为死人祈福,所以来往的人并不多,当然也没人知道这佛清寺是许长楠的基地。当年许长楠以求平安为名,将姜繇和自己的牌位请入佛清寺,一来是为姜繇祈福,二来就是方便集合散落在佛清寺四周的姜繇旧部,今日,时机已经成熟,所以许长楠毅然地带着姜繇来看她的旧部。
护林和其他几位将军在香房等待的过程中还一直在犯嘀咕。
“你说,殿下是真的没死吗?可当日我们看见的尸体确认了是殿下啊。”
“你什么时候见军师说过谎,军师说殿下回来了,就一定是回来了。”
“对对对,可是这么还不来,会不会有事呢?”
“瞎说啥,殿下是有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