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
她有些丧气的将手机放在了一边,抹了一把脸。
云未若,你就承认了吧,这七年来你从未忘记过苏文哲,所以才会在机场见到他的时候,没有拒绝他的特斯拉,这次也没有拒绝他的衣服。
你就是矫情,嘴上说着要跟苏文哲撇清关系,那么冷漠的对他,实际上你根本就忘不掉他。
你之前默许了他那些做法,不就是因为你心里还抱有一丝期待,看看能不能和他再续前缘么。
抛开感情的角度不说,苏文哲也确实是你这么多年来碰到的一个条件最优秀的高富帅,重点是当年对你还很好。
你现在不出手,不过就是因为跟他错过了七年的时间,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也不知道他婚姻状况如何。
更不知道……他现在对你抱有什么样子的态度。
云未若捂着脸,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她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嘴硬又矫情的人。
但是想要有份好的姻缘,想要有个好的男人,矫情一点,用点心机手段又算得了什么,得到手的才是最实惠的。
忽然之间,她听到了微信的震动声,她伸手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发现是苏文哲发的,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
哪家店。
她沉默了片刻,随后把手机扔在一边,径自去洗澡睡觉了。
男人嘛,要晾一晾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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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未若翻了对方的朋友圈,却不知道此时有个人几乎在跟她进行同样的动作。
苏文哲躺在东湖别墅区里的大床上,将云未若的朋友圈几乎翻了个遍,也没办法看出她这七年来的生活痕迹。
云未若的朋友圈里全都是些无所谓的风景照片,偶尔的生活趣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完全看不出她这七年来经历了什么。当然,也没有任何秀恩爱的迹象。
对于这点,苏文哲稍显满意,但随后又觉得有些烦躁,将手机扔到了床边,一个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之后拿起电话播了个号码,简短的说:“出来喝酒。”
电话那头的人瞪着手机,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叫人陪他一起出去喝酒还这么态度恶劣理直气壮的。
但没办法,那人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起床穿衣去老地方喝酒,谁叫他交友不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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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哲常叫人喝酒的地方是B市很著名的一个酒吧,名叫FAXE。
苏文哲来过FAXE几次,算是半个熟客,进去之后径自坐在角落里,点了自己喜欢的龙舌兰,随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不远处在各种颜色的灯光交错下,跳着钢管舞的年轻男女们,神色莫测。
不一会儿,苏文哲等的人就到了。
苏文哲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直接举杯示意,仰头灌了一口酒。
出乎意料的是,苏文哲对面的男子有这一张稚嫩的娃娃脸,笑容干净纯粹,外表就如高中生一样具有极大的欺骗性。
这个人是苏文哲的损友谭肖俊。
谭肖俊是苏文哲在国外时候认识的华人同胞,俩人也算臭味相投,认识也有六七年的时间,彼此拆台,也彼此倒苦水。
谭肖俊看着喝闷酒的苏文哲,有些无奈的问:“你这又是怎么了,大晚上的把我从舒服的家里拉到闹哄哄的酒吧喝酒,好歹也给我个理由。”
苏文哲毫不留情的说:“真不想来干什么来的这么快。”
谭肖俊:“……”
姓苏的这家伙又把天聊死了。
谭肖俊干脆没说下去,直接拿着单子点酒,反正这家伙要是想说,迟早会说的。
果然,苏文哲灌下一杯龙舌兰之后,缓缓问道:“你说,女人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
苏文哲问完了之后,谭肖俊惊呆了的看着他,不敢置信的问:“我没听错吧,在国外的时候那么多年你都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怎么刚一到国内就忽然之间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苏文哲眯起眼睛,有些危险的看着谭肖俊,“我没有为情所困,我才不会像你一样,追个女人,追了一两年都没追到手,整天去给人点头哈腰的当男保姆还得不到人家一个好脸色。”
这话说的十分的毒舌,不过谭肖俊早就习惯了对面人的毒舌,真要生气,气死他自己都不够。
他苦笑着,“没办法,我真就看上她了做牛做马也是我心甘情愿,我要是能知道女人脑子里想什么,我怎么会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听谭肖俊这么说,苏文哲倒是不好再怼下去,反倒是问:“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谭肖俊仰天灌了一大口酒,只觉得酒吧里的酒异常的苦,苦到了他的心里,“还是老样子,别说我的事情了,说说你的,七年来我都很少听到你提起女人,都以为你这家伙清心寡欲的要当和尚了,没想到你今天居然来问我这个事情,来具体讲讲你到底碰上了啥?”
说到最后,谭肖俊的话语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低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