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醉剂,使用後病患神智仍保持清醒,而且,”急救医生顿了顿,“它的全麻效果差,在手术过程中患者可能仍会感到疼痛……”
车内手术
“吱──”高速行驶的救护车猛地一刹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车内的众人因为惯性向前栽倒。
“怎麽回事?”轩辕礴勉强稳住身形,扶稳少年担架旁的挂著的吊瓶。
“堵、堵车了。”前方驾驶室的司机擦了擦汗,结结巴巴的报告。
透过车厢两边的窗子,大家这才发现高架桥上堵了个水泄不通。
“快,向回开!”轩辕礴当机立断,少年现在的情况根本容不得半点耽误。“立刻绕路赶到医院去。”
“不行啊,後面……”司机急得满头大汗。
不过片刻的功夫,救护车後面也被後来的车辆堵住了。
!!轩辕冢重重的一拳打在救护车车厢的内壁上。带著血色的眸子凌厉的扫视著车内的医护人员,“快想办法,他要是有事,你们也跟著陪葬!”
车外是寸步难移的大堵车,车内是奄奄一息的少年,一时间空气仿佛凝结成固体。
“急救车内有简易的手术设备……”一个小护士怯生生的开口。
“那麻醉剂呢?”轩辕礴问。
“只有利多卡因……”
车内再次陷入沈寂。
“要赶紧做决定啊,”急救医生催促道,“拖得越久,他越危险。”
轩辕冢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轩辕礴闭上眼睛,半晌,吐出一个字:“做。”
车厢顶部的小型无影灯打开,封闭的车厢变成了简易的手术室。少年静静地躺在担架上,如同一只破碎的洋娃娃,任人摆布。
开放静脉、肠道减压,阴茎上的红绳被割断,幼芽弹跳两下射出白浊,然後被插入尿管,膀胱排空。後穴内的按摩棒被抽出,鲜血涌出,染红了医生的无菌手套,医生连眉头都没有皱起,用止血钳将鲜血抑制住。
冰冷的手术刀将少年下腹正中切开……
轩辕冢咬紧下唇偏过头去不忍再看,目光落在少年脸上,却惊异的发现少年睁著眼睛看向白色的车顶。
少年迷茫的看著车顶,麻醉剂的效果还没有完全过去,所以疼痛尚在可忍耐的范围内,痛觉被抑制住了,但是触觉仍然在,冰冷的手术刀划开皮肤切割肌肉的感觉、直肠被拖出的感觉、缝合针刺穿肠肉的感觉、缝合线穿过肠肉时摩擦肠肉的感觉……
少年的脑内一片混乱,凌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播放。之前刘梧将他压在身下,粗大的假阳具捅进肠道,不堪重负的後穴撕裂,刚要尖叫,口内被插入口塞,阳具造型的口塞直抵喉咙深处。自己那个时候在干什麽呢?少年回想著,大概是在拼命挣扎吧,可是却完全无法挣脱,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说什麽呢?少年努力回忆──
“不要挣扎,乖,一会儿就舒服了……”刘梧的声音在脑海回荡著。
失血的少年渐渐没了力气,刘梧夸了一句“乖孩子”,然後将一个玻璃瓶内的液体注射到他的体内。很快痛感就消失了,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取代了疼痛……
啊,少年想,果然呢,他没有骗我,不挣扎的话就不会痛了。
吻
所以少年在清醒後发现自己正被手术刀开膛破肚也没有挣扎,诡异的感觉令少年陷入迷茫之中。
啊,肚子被切开了,这是为什麽呢?少年感到有些奇怪。
自幼在孤儿院长大,生了病也无人照看的少年并不知晓医生这个职业,只是他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无论是父亲酒後的拳脚还是母亲充满怨恨的耳光,或者是孤儿院里其他孩子的欺凌都不会因为自己的哭喊或是挣扎而停止。
既然如此,又何必挣扎呢?少年麻木的想。
直肠被拖出缝合的感觉太过诡异,少年歪著头体会著,渐渐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想起来了。
自己下面被玩坏了啊,少年想,第二只按摩棒插入时,下体的撕裂感被想起来了,所以这些人在把坏掉的地方缝好麽。
少年想起幼年一直带在身边的玩偶。
那是一只什麽样的玩偶呢,小狗还是泰迪熊?实在是太过久远的事情了,已经想不起来了啊,少年有些沮丧。
应该是三岁之前父亲买给他的吧。对於少年而言三岁之前的日子就像是天堂一般,只可惜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每一次挨打的时候,少年都会将玩偶抱在怀里,拼命回想著三岁前的幸福,父亲的疼爱、母亲的温暖,也许这些并不存在,但是三岁之前至少没有挨打。
有人发现了少年怀中玩偶的存在,抢了过去,将玩偶肆意的撕扯著。少年蜷缩著身子静静等待欺负他的人离去,再将坏掉的玩偶捡回,露出的棉花塞回去,撕裂的布料缝补好。
直到有一次玩偶被彻底弄坏,少年找到它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出玩偶的样子,只有一堆棉花和破布。少年将这些破布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