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女人并没有意外,她将那头丧尸的脑袋挖开,伸出手指在里面翻找一会,终于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晶体。“确定安全之后要立刻将丧尸的晶石拿出来。”她把那晶石放在高山南眼前晃了晃,然后将它塞进他的手里,“还有,我是陈番月,不过你现在要叫我玛丽。”
陈……番月?
高山南无法把眼前这个女人和那个长相普通但是小心思很多的女孩画上等号。
“你看起来……很年轻。”高山南犹豫的说着。
他一觉到了三十年之后外貌也变成了四十多岁的大叔,可是陈番月的外貌却像是二十出头,青春靓丽。
陈番月听见,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就连你也学会讨好女人了?”
“你本来就很漂亮,我不需要讨好。”高山南说。
陈番月哈哈的大笑起来,她将落在集装箱上的包裹背在背上,笑容里有一些不明意味。“虽然我听别人的夸赞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不过你的话倒让人觉不出是在奉承我。”
“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奉承。”高山南将手中的晶体放进口袋,又将他杀掉的那个人移到一边,浇上汽油,一把火烧了。——这是为了防止起尸最有效地措施。
做完这一切,他发现陈番月正愣愣的往这边看。
“怎么了?”高山南问,他又将另一种强酸滴在丧尸的身体上,很快那尸体发出令人牙酸的兹兹声。高山南移开眼,率先走出小巷。
“刚才那个人是在向我求救。”陈番月跟在他的身后突然出声,她叹了口气,“他是我的丈夫。”
高山南意外的看她一眼。
陈番月的衣服是这个时代消受不起皮衣,与章真那个穿到没有光泽的皮夹克不同,陈番月的皮衣充满着皮革的质感,紧紧的裹在那火辣的身材上,脚上穿着是长筒皮靴,走在路上却意外的不会发出声音,危险性/感又妖娆。
而刚才的那个男人却是非常普通的相貌,甚至有一点肥胖。高山南不想评价别人的婚姻问题,干脆闭上了嘴。
陈番月又道:“我们相处的很好,结婚五年,从来没有吵过架,他几乎将我当成天神,对我千依百顺,即使知道我出轨。”
砰!
一声枪响,子弹擦着高山南的脸颊划过,陈番月按住他的头立刻趴下,他们躲在一个墙角的集装箱那里,顺着开枪的方向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
“艹!这个狗娘养的!”陈番月咬牙高声骂道:“女表子生的贱货,有种别放暗枪!”
“你他娘的吵吵啥?”对角的砖房上传来对骂的男声,“女表字生的贱货,你是在说你自己吗?”这句话说完,隐约传来几声短促的笑声。
“妈的!”陈番月又骂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出奇的平静,朝高山南做了手势,便利用上面看不见的角度去转移,还没探出头就被一发子弹堵了回去。
“他们不会杀了我们。”陈番月小声的对高山南说道:“他们想把我们困在这里,一旦集合时间结束,部队就会立刻出发,如果我们被留在这里必死无疑。”
“他们和你有仇,我是无辜的。”高山南轻声说,他将手枪别回腰上,拿出一把特质的小刀轻而易举的就在集装箱的中间划开一道口子,随后他动了动嘴唇,做出‘继续’的口型。
陈番月立刻明白这个用意,反驳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准他们是觉得你一个新人当上小队长不公平呢?”
“这个世界上有公平的事吗?”
“怎么没有?”陈番月高声道:“老娘的胯下可是公平的对待每个男人啊!”
高山南:“…………”
楼顶又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之前那对骂的男声又开口了,“哎我说,玛丽,你要是让哥几个爽爽,我保证不打死你。”
“呵呵,卫良卿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公平的事,就算是荤素不忌的我也是要挑挑的,如果是豆芽菜还不得让我自己动手啊?是吧,上面的金针菇?”
“哈哈哈哈哈哈。”那笑声终于明朗起来,是个女人的声音,“玛丽姐,我可是很喜欢你啊。”
“哟,是春娟啊?不在家里掰棒子倒来这边勾起男人来了,张婶要是知道还不得哭瞎眼。
“别提我妈!”叫春娟的女人突然爆发出一阵怒喝,笃笃笃的就架起机关枪朝他们夺躲得地方扫射,顿时火花四溅,哀嚎声起。
春娟得意洋洋的看着那被扫射的地方,心中只觉得一阵快意,突然她的后脑勺被一个硬物抵住,凭直觉她就知道那是一把枪。
“你怎么老是喜欢拿枪抵头啊?”高山南无奈,他指着那个男人,说道:“跳下去。”
“啊?”男人吃惊。
“跳吧,死不了。”高山南瞅了瞅这离地五六米的距离,“快点。”
男人老老实实的跳了下去,高山南又看向一旁的春娟道:“你也一样。”
“杀了他们更好吧?我想爆头。”陈番月不太乐意,“我都瞄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