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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临很狠,将布团往常书平喉咙深处压进去,死死堵住常书平的咽喉,让他差点无法呼吸。
常书平试图踹身后的男人,抬起了腿,却被顺势掀翻在地,肩膀重重磕在地上。
眼里冷得像冰冻湖面的夏临,跟两年前那个在猫咖啡馆撸猫、在孤儿院逗小孩、在厨房里忙上忙下……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冬天,黑暗而且偏僻的巷子里,会有多少人经过?
“书平……”
如果不是压在常书平身上的力道告诉他保持清醒,他可能会疼晕过去,并且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回到两年前,身边站着的还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夏临。
那声呼唤温柔中带着一丝犹豫,也许在那声名字之后,夏临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常书平没有等到那些话,只听到一串低沉的笑声。
夏临绝对是疯了!
从来舍不得让常书平受半点委屈的夏临,那个会因为常书平一点点擦伤就心疼得火急火燎的夏临,竟然会在常书平的脖子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我爱你。”
夏临沙哑的告白之后,是高高举起的拳头。
“你哪儿,也别想去……”
……
夏临用他粗壮的手臂勾住了常书平的脖子,笑呵呵地说:“抓住你了,你可哪儿都别想去!”
常书平喘着气,哈哈笑着:“好好好,不去不去,再也不藏着让你找了……”
“你吓得我心脏病要发作了!”夏临狠狠刮了一下常书平的鼻头。
“真是,我就是走开打个电话,回来见你发呆就顺便吓了你一下嘛!”常书平一猫腰,从夏临的手臂中挣脱出来,笑着看夏临哭笑不得的表情。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林荫道上,热风怎么也吹不走身上的汗珠,反而越吹越多。刚进行过一段追逐战的两人,常书平还气息未稳,夏临却已经面色如常。
“说起来,义卖会你挑了什么东西?”常书平问。
夏临拿出一个小盒子,当着常书平的面打开来,兴奋地展示他的战利品:“当当!一个戒指!”
“噗……你这是向谁求婚去?居然买戒指?”常书平笑着看盒子里的滴胶戒指,这种东西价格并不昂贵,虽然挺好看的,戴在手上确实也挺廉价的,要不是号称在那儿义卖,他们这些大男人恐怕一辈子不会掏钱买……买给女友的除外。
“小花很爱美啊,我也没什么钱,就先送给她一个滴胶戒指好了。”夏临说的是孤儿院得了绝症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目前在接受化疗,看起来似乎已经到了人生路的尽头,但她仍旧积极向上地面对人生困境。医生说这孩子有治愈的希望,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缺钱。
“你真有爱心……”常书平拍拍夏临的背。
“这些钱都是要捐给慈善基金会的,我好像还赚了一个戒指呢?”夏临说着,嘿嘿傻笑起来。
常书平想想也是,他发现夏临是真的很能抠钱。但这种抠,一点都不惹人讨厌。
可惜的是,滴胶有毒,医生让夏临把这些东西拿远一点。夏临于是用手机拍了照片对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说:“小花,等你出院了,治好了病,这个戒指才能送给你,所以你有信心撑过来吗?”
看起来很憔悴却仍保持坚强甜美微笑的十六岁花季少女点了点头,看着夏临笑意盈盈却似乎还泛着泪光的眼,反过来安慰夏临:“我还那么年轻呢,医生也说了,我会好的!好了之后,我要回孤儿院帮忙……”
“嗯,我们会帮你筹钱的。”常书平站在夏临身后,对那个小姑娘说。
不久后小姑娘收到了一大笔捐款,是来自本市华裔慈善家的捐款,她的身体状况也因此一天天好起来了。
立起来的弗拉格终于是没插稳,倒下去了。
经过手术,小姑娘休养了一段时间后平安出院了,头发也重新长出来,在半个月前还给夏临打了个电话。
“夏哥哥,您送我一个默默爱意的戒指真的好吗……?”小花哭笑不得地说。等她拿到那枚戒指才知道,那枚戒指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哈?”夏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夏哥哥……戒指的图案,是月见草,情人节送男友,代表默默的爱。”小姑娘苦笑着说。
夏临摸摸鼻子:“你不要就……”
“我要啊!就是跟夏哥哥您说一声而已!”小花爱抚着装着戒指的盒子。
难怪两年前常书平问夏临要跟谁求婚去。
不过也不对啊,这是送男人的?
难道常书平认出来自己gay了?
夏临摸着头,撇撇嘴,看了一眼手机。
这几天除了刘孝那个贱货的电话,就没有别人的了。
半个月之后,参加了返校聚会的夏临,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
夏临边走边回忆着过去,差点走过头,他放慢脚步,停在右边的石狮子面前,双手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