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我想尝试一下。”
“尝试?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责任?且你连长福公主都没有见过,又不喜欢她,怎能随意答应,你就不怕辜负她?”林瑷语气带着质问。
林浩皱着眉说:“责任我没忘,这也没甚么影响,且你如何知道我没见过她?又怎知我不喜欢她?”
“你何时见过长福公主?”诧异林浩什么时候见过。
“去年救过她,昨夜又见过一次。”
原来他都记得。
“好,撇开这些不说,你可知道成亲意味着甚么?它不是用来试一试满足你的好奇,一旦你点头答应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且你自身是怎样的自己最清楚,往后公主想要孩子,你又该如何?”
崔逸、卢霈听到此,脸色有些微妙地望着她,林瑷却没注意,只等林浩回答。
“孩子?”林浩呢喃道:“我有办法。”
“你有甚么法子?”
“林瑷,别再问了。”卢霈、崔逸同时出声,两人面色甚是奇怪。林瑷不理他们,只对林浩说:“我觉得你应慎重考虑此事,对你对公主都要负责。”
林浩想了一下,说:“不必考虑了,我已决定。”看向林瑷,说:“你与其在这里忧心,不如将实力提升起来,方是上策。”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林瑷明白林浩话外之意,也只有他懂自己为甚么对此事这么在意。卢霈、崔逸见她兀自沉思,也不说话,各自想了一会,还是不明白林瑷为何反应这么大。
两人对视一眼,卢霈刚想开口,却听林瑷说:“你们回罢,我想静一静。”
“林瑷,你担心甚么我们知道,只是不必如此惶惶不安,当初的约定始终有效。”卢霈虽不懂还是柔声劝道,崔逸虽未开口,眼里也是这个意思。
“你们回罢。”林瑷道。
卢霈、崔逸见她神不思属,只好叮嘱几句后一同离开了。林瑷独自坐了一会,一直到腹中饿得火辣辣才回过神来。她这才记起一早起来还未用饭,又叫紫香等端饭菜来,用过饭,让众人都出去,一个人在房里待到快掌灯时分。
展开精神力查看附近,除察语、如炼外还有一些兵士,再远一些,暗处没有人。林瑷放了心,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去观察林浩,但因对方警觉差一点就被发现。林瑷决定等一等。
次日,林浩没有出门,在家待了一天,林瑷也和他一样,卢霈、崔逸先后来看过她,坐了一会就离开了。又过了一日,林浩返回军营,崔逸也要回军营,等他们走后,林瑷就说要出门走一走。
因她常出门,察语、如炼不疑有他,让人赶了马车来,林瑷本想说骑马,又怕他们起疑,便坐了马车,一路到云门寺去。到了那里熟门熟路拜了佛,逛了会。林瑷就说累了要休息,就往客寮去。
进了客寮让紫秀等同自己午睡,三人平日也会如此,也不疑,于是林瑷睡床,三人睡榻。过了两刻钟,三人渐渐浅睡,林瑷悄悄放了些迷魂药在香炉中,自己紧捂着鼻,等过了一会确定三人全部深睡,站在门后,往窗外看了一眼,兵士还在,林瑷走了出去。
旁边屋里的察语、如炼听见动静也走了出来问道:“女郎怎么不睡?”
“我醒了,想去后山看梅,她们还未醒。”两人听后忙说:“我们同女郎去罢。”
“不用,就几步路,一会就回来。”
“还是跟着罢,万一有事也好照应。”
“那他们就在此处,你们两个跟着去。”察语、如炼心里已有些疑惑,但一时无法察觉哪里不对,只打起十二分精神。
三人一起往后山去,到了梅林站着看了会花,林瑷又说要去山顶,两人正想说话,猛地见走在前边的林瑷一回身,向两人抛出一股白烟,二人反射向后退去,却还是闻道一股浓烈的异香。
察语离得近,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如炼只觉头晕目眩。
“这是为何,女郎?”如炼含含糊糊地问,话刚问完人就倒在了地上。
林瑷见两人已睡过去,忙出了梅林,也不忙客寮去直接往大门跑,骑了如炼的马就往外奔,一路朝长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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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霈这两日有些心神不宁,他也不知为何,自那天后,常想起林瑷那时的反应,又不怎么明白,忽地想起在飞船中,那位已逝的船主曾说过:继承者能任意处置里面的任何东西包括林浩。
不会是林瑷以为,林浩此次婚事是他与崔逸做的手脚,想将林浩留在此处,日后好摆布她。想到卢霈一惊,林瑷本就多疑,两人又没及时想到此,该不会她…。卢霈忙出了署衙往香园去,到了那里被告知林瑷一早就去了云门寺,此刻还未回来。
卢霈又带人赶到了云门寺,让人到处查看,发现客寮里侍女叫也叫不醒,察语、如炼都不见了。卢霈心里咯噔一下,忙让人去找。
过了一会,见几个士兵扶着察语、如炼过来,两人还昏昏沉沉,头脑不清。
“女郎呢?去何处了?”卢霈抓着察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