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切谁?”
才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吞了回去,林瑷横了他一眼,问:“这话有意思吗?”
“当然,我就想知道在你心中,我同他谁更重要,谁最得你的心?”崔逸直望着她的眼睛。
林瑷答不出来,不想答也不能回答,她抽回手,起身要回屋去,崔逸一下站了起来,拦住去路,抓着她的双肩,抿着嘴问:“此刻他不在这里,你告诉我。”
林瑷垂眸不看他,崔逸眼睛微迷,再次问:“告诉我。”见她还是不语,崔逸也不放手,两人僵持着,过了好一会才听林瑷道:“若是我说,更在意他,你又当如何…”说未说完,只觉双肩微痛。
崔逸冷声道:“我不信。”
试着挣了挣脱,纹丝不动,林瑷道:“我说了你又不信,何必问我?”
崔逸忽而释然,是啊,就算林瑷心属卢霈那又如何?他会放弃?不会,他会想法设法让她忘了卢霈,让其心里只有自己。这话果然问得多余。想到这,嘴角一扬,道:“你说的是如果,证明心中也有我。”见林瑷不语,崔逸大笑两声。
林瑷趁他分神,脱了身往后退了两步,等他笑完才道:“该午休了,你也该回去歇着。”
“再待一会,我还有一事要说:二月十九林浩与公主大婚,你做为他名义上的妹妹应该出席。”
“放心,我会去的。只是…崔逸,你不担心林浩会有别的想法?”林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
崔逸领会她话中意思,其实他也有考虑过,不过否定了,什么缘故暂时不告诉她,只劝慰道:“我已想过,你不要多虑,我会提防他。”
林瑷点头。
“我走了,你休息罢。”说完转身欲走,又回身望了林瑷一眼,见其看着他,才一脸笑意离去。
次日,林瑷让紫秀等着手准备林浩大婚之礼,又备了些礼去官邸看李班和范三娘。到了那里见小小一所院子,虽不大,但也精致可人,仆从也恭顺,逐放下心来。和两人聊了半天闲话,用了午饭才回到香园。
才进院子就听门侍禀告说,谢夫人来了。林瑷请她进来一同进了屋,两人坐定,相互问了好,谢夫人才问她:“听说前两日,女郎和大司马去老金山游玩,大将军没一同去,之后赶去了又气冲冲地走了?”
林瑷不由握紧了手,遮掩地说:“没有的事,这都是他们胡说的,他是有急事才离开,那里来得气生。”
谢夫人笑着仔细看了看林瑷神色,无甚破绽,劝了两句,便说些别的。
“对了,十九是令兄的佳期,我与女郎同去可好?”谢夫人笑道。
“求之不得。”林瑷笑着说。
“好。”谢夫人又与林瑷说些别话,不过是哪里有好景色等语,过了半会,她便告辞离去了。
林瑷坐着想了一回,就躺倒在床上休息。
侍郎府。
谢夫人进了院子,见自己郎君坐在院子里喝茶,慢走了过去。王韶见她来了将其拉在身边坐下,喂她喝了一口茶,才笑道:“夫人辛苦了,润润嗓子。”
谢夫人笑着喝下,才道:“郎君好兴致。”
王韶大笑一声,抚了抚她的长发才道:“我是高兴,卿卿回来了。”
谢夫人低头浅笑,过了半会才说:“前几日关于他们三人之事是真的。”
“哦,何以见得?”王韶把玩着她的手。
谢夫人想了想,简单道:“我问了林女郎,她想也未想就矢口否认,虽然面上镇静,但…我还是发觉她的不妥之处。我想,此事应是真的。”
王韶拍着她的手不说话。卢霈、崔逸皆是聪明之辈,那女郎也不是愚蠢之人。前几月虽借韵娘之口传给林女郎,但对方一直没给过明确答复,再说…就算她答应了,卢、崔二人是否会轻易上当还未可知,需得小心谨慎才行。
“你劳累了,回屋歇着罢。”王韶温柔地说。
谢夫人笑着应了一声,又与他闲聊了两句才回屋。王韶想了好一会,决定十九公主大婚之日,亲自去问才能安心。
二月十九,长福公主与骠骑将军大婚,朝中各大臣都来了。卢霈邀了林瑷一起,而崔逸一早就先去了将军府。
骠骑将军府在西街上,林瑷、卢霈到时,那里已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大门上贴了两幅大大的囍字,还有喜联,进入院中只见到处张灯结彩、每所屋外也贴了喜联,窗上贴着喜字和吉祥图案,处处洋溢着一片喜庆之色。
两人一路进来,遇到的大小官员纷纷对卢霈拱手行礼让出路来,府里的侍从忙在前边引路,径直到了主院,见到了一身新郎服饰的林浩。虽是新婚大喜,却没在他面上找出多余的表情,仍和从前一般。
“恭喜。”卢霈笑着对他一拱手。
林浩回礼道:“多谢。”说完望向林瑷。
“恭喜。”林瑷道。
“多谢。”林浩也没甚么可说。
卢霈见林瑷不似从前与他说得欢,担心两人尴尬忙与林浩聊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