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方老爷子却独独没有出现了。
此刻,有琴画站在方老爷子的书房看着她手里的那本账簿,这是爹留下的,被娘封存在了高处,若不是那日偷偷遛进府里怕是怎么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了吧。
“一起去吧,至少要把真相说出来!”方老爷子走过来。
有琴画点点头,她没有在怕的,她不过是说出来真相,可是这个真相,方墨繁他能够接受吗?
正堂上叽叽喳喳地扰的人心烦。
方墨繁放眼看过去,独独缺少了有琴画,方墨兰站得远远的,像是在与他赌气,冯老夫人的表情捉摸不定。
方老爷子与有琴画一同登场,让人有些震惊,这样组合的出现,很明显说明了一个问题——家主。
冯老夫人看了一眼有琴画手里拿着的账簿,脸色微微起了变化。
“今日,我要同画姑娘一起找出杀害我家方简和有琴弘的真凶!”方老爷子说道,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有琴画说:“那么,我就却之不恭了!”她上前一步开始讲起了故事。
方简将要继承家主的时候,冯老夫人刚刚好生下了第五个孩子,这个孩子将直接导致了方简不能继承家主的位置。
“为何?”发问的是老二方竺。
有琴画看着冯老夫人问道:“老夫人你说说为何呢?”
冯老夫人看着有琴画问:“画姑娘你说呢?”
“要我说啊,五老爷长得像极了年轻时您喜欢的一个男子,然而你与那男子没有修成正果,所以把偏爱都给了这位有些相像的。”有琴画看着冯老夫人说。
冯老夫人看着方笑闭嘴,她深知这个缘由,然而当别人说出口的时候,她有种被扒光示众的羞耻感。
有琴画没有理会冯老夫人又继续着自己的故事。
因此原因,方简继承家主的事情泡汤了,其原因是因为冯老夫人夜夜梦魇说着方简做了家主会逼死我这个小儿子,太老爷心疼妻子生产劳累,却殊不知从那个时候起冯老夫人就开始盘算着如何让老五登上家主之位。
说到此处,众人都看向方笑,眼中意味不明。
大约过了六年,方简诞下一子,老爷子觉得更加应该把家主之位传给方简的时候,方简提出了离府,这个离府不是方简的意愿,而是老夫人的意愿,老夫人以家中人多为由给方简买了个宅子,但是她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方简答应她出方家但是却没有搬去自己的宅子。
因为那个宅子,方简一早就知道,那个宅子若是他进去了,一家人全都搭进去了。
“胡说!”冯老夫人说道,“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从来没有这么对简儿!”
有琴画说:“老夫人,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冯老夫人看着有琴画,造孽啊,当初就不应该让她生下她。
相安无事地过了八年,就在兰儿生下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有琴弘和方简相继死去。
那年,我不记得父亲曾随商队出去过,我却记得清清楚楚的是我爹是一直和方简盘算着这什么的——离开金郭。
为何要离开,因为方简已经知道方家因为老夫人的存在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所以他要另谋新路。
而冯老夫人这边,因为知道仅仅知道了方简分家的问题,而怕他将方家整垮,于是乎想出了杀人的计谋,先是杀掉了得意助手,然后在杀主谋。
“我说的可对,老夫人?”有琴画转过身来直视这老夫人。
冯老夫人说:“你真是厉害啊,这样的故事居然能够编的了。”
“那么,这个账本,你不会不记得吧,这个账本可是我爹暗暗记下你所有行为的呢!”有琴画将厚厚的账本扔在桌子上。
冯老夫人还想狡辩的时候,方墨繁走上来说:“您之所以要毁掉我爹所有的东西,难道不就是掩藏罪行的么,我找到了那个写有真相的我爹的笔录!”
冯老夫人看着方墨繁说:“子复,我待你不薄!”
“那是因为你对我爹的愧疚,我就告诉各位叔叔好了,不光是我爹,就连你们,若是能够是家主人选的话,你们也会同我爹一样的下场!”方墨繁毫不客气地说道。
方老爷子没有说话,他坐在那里,精神还好。
“还有四叔,为何游历山水,他需要保命啊,他站在局外看的最清楚!”方墨繁看着有琴画说。
冯老夫人看着方墨繁和有琴画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折磨我们的,居然胆敢……”
有琴画笑了笑说:“老夫人,我们只想要一个真相而已,哪怕这个真相过于残忍,您可知道,我和方墨繁两个人在知道这些真相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吗,我们情愿以为是恒生变故让我们的爹死于非命,却不想是被您所害,您这样还能活着,而我们的爹却永远天人永隔,只因为五老爷长得像你那个思慕之人!”
冯老夫人看着有琴画,她没有说什么。
“你可知道,简儿什么都对我说了,但是他唯一嘱